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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先利索地翻进去,然后朝她招手。她失望摇头,“后面是宿管区,还有办公的,都是电子锁……”然而这话还没说完,就瞧见秦祐大步跨上台阶,在电子门禁那里直接输入密码,门发出“嘀”的一声,然后就开了。她目瞪口呆。他也没跟她说原因,就招招手让她过来。这里跟正门不一样,围栏才一米二,但她穿着裙子,再低也不方便翻。秦祐明白她心思,对她说:“别等,已经十二点,你要上去休息。”她咬着唇,站在原地思考。他催促:“快过来。”她开口:“背过去,不许看。”连命令的声音都带着一股清甜,令人甘之如饴地听她发号施令。“我要接住你。”“不需要。”她说的斩钉截铁,秦祐略沉吟,然后背身。她真的三下五除二翻进来,完全用不着靠他。可刚把她送到门口,宿管室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紧接着就是悉索的脚步声。她陡然紧绷,第一反应那当然是赶紧撤出去,但秦祐竟采取截然相反的动作,他迅速把门一带,然后一把抱住她,将她拉进楼梯转角处。那里有一片阴影遮挡。宿管阿姨cao着方言嘟哝,门没关?怎么感觉是开的。远观不放心,居然走过来细瞧。她被他搂着,躲在楼梯下方的逼仄空间里,紧张到连呼吸都屏住,甚至想把心跳暂停,咚咚跳得太激烈,好怕被听到。她盯着阿姨的背影,看她把门打开,站在台阶上逡巡一圈,发现外头并没有学生,然后又进来,正面对着里头,不偏不倚,正是楼梯转角。天哪,她吓得闭上眼睛,紧紧抱住秦祐。他在外面,容易被发现,要是俩人能团的再小一点就好。她拼命地,使劲搂着他,甚至碰到了他领口解开处的锁骨。——生怕被发现,要记大过的。脖颈处,她湿热的呼吸,少女的香甜占据他五感。柔软的嘴唇,带着她独有的暖意。关门声再次响起,周遭恢复寂静,她一时不敢妄动,生怕阿姨又杀回来。他想把这短暂的半分钟无限延长。一团暧昧的黑甜,情愫悄无声息地发酵。她没言声,在黑暗里下意识,寻找他眼眸。当然什么情绪都没看到。他松开她,将伞塞到她手里。“这是你的,”她小声呢喃,“不用给我。”“送你。”他声音轻柔,动作稳妥,却在其中暗藏占有欲,如潮水一般涌动,又被夜色遮挡。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接过伞很快上楼,没有回头看他。对她来说,一切结束了。但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3、钟情(3)室友问秦祐为什么晚归,他说去校医院。“之前就让你去,你不一直拖吗?”秦祐也没说别的,“头太痛了。”沈舟眠停止刷题,转过来看他,“听梁子说,你今天在考场上跟人吵架?”秦祐没吭声,把湿哒哒的外套脱下来。另一个室友也问:“你不是一贯考完就睡么?怎么还跟人搞起来?生病了心情不好?”沈舟眠打趣,“估计是吵到他睡觉。”秦祐随口问赵庭赫,“你是不是跟司遥很熟?”赵庭赫往常都只回话,懒得抬头,但这回他把耳机都摘下来,“我正想问你,秦祐。”语气不悦。沈舟眠立刻插一句:“秦祐,你今晚找司遥干什么?”秦祐还没开口,赵庭赫就站起来,“你给她送伞?”“嗯。”诡异的静默。赵庭赫把他衣领一揪,“离她远点,否则我跟你没完。”另外两个室友怕他们打架,赶紧拉住,“庭赫你先别凶,秦祐个性咱还不清楚么?绝不会跟人抢妹子。”然后沈舟眠又劝秦祐,“司遥确实漂亮,舞蹈班的大美女,追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但你跟庭赫真的不能抢,而且论时间先后,你得忍痛割爱。”秦祐听完,嗤地一笑,“谁说我喜欢司遥。”又一阵安静。“那你给她送伞干什么?”秦祐把赵庭赫的手弄开,往自己位置上一坐,“你去问问你的司遥,她保准不会说,伞是我送的。”“我早就问过了,否则你觉得我刚刚会对你客气。”秦祐漫不经心地眺他,“那你发个鬼脾气,吃哪门子飞醋?”“行了行了,”室友打断他们,“这有什么好吵的,都安静吧,我还要刷题呢。”“所以你们并没有看上同一个妹子,”沈舟眠摊摊手,“还以为能看到秦祐跟庭赫打一架,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他俩闹掰,最惨的是我们好吗?到时候没有题库,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年级前十。”“哎,开个玩笑嘛,这么正经干什么。”秦祐坐下来,拿着那张卡端详。卡的右上角,最简单朴素的一寸照。她扎着高马尾,没有刘海,没有化妆,露出的脸蛋秀丽无敌。脸型是完美的椭圆,小小的才巴掌大。淡弯眉下面跟着一双契合脸型的杏眼,眼角像猫咪一样扩开,乍一看只觉得很大很明亮,似乎也没有别的优越,但只要她一笑,就明媚的不可思议。第二天早上,谢予念在公共洗漱间洗脸刷牙,回来时发现寝室门关上了,她往口袋里一掏,空的。校园卡在秦祐那儿忘了拿回来。“阿遥,能不能过来开下门?”“哦哦,来啦。”司遥打开门时一边还在拉扯衣服,“刚刚在换校服。”“没关系。”“咦,你校园卡掉了?”“嗯。”“那你赶紧挂失啊,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不用。”“为什么?你不怕钱被刷光吗?”谢予念不想讲出秦祐那事,“好,我现在就来挂失。”“你从来都不会掉东西。”“偶尔也会不小心嘛。”“那今天你用我的卡。”谢予念冲她一笑,“谢谢阿遥,请我吃早餐就可以,我待会儿去补办。”“今天你一天我都包了。”另一个室友从床上醒来,“司大爷,你又想包谁啊?前几天刚说包我一周奶茶,今天又搭上新欢,你怎么这么花心呢?”司遥拍拍胸脯,“大爷有钱,养得起你们俩。”“你哪来那么多钱啊?比赛赢的奖金?”殷茵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从上铺爬下来。“可不是么,你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