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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要XS哦。”男生扭过头来又瞅几眼,语气充满意味,“虽然大了很多,但也还是蛮搭的哦,你们女生管这叫什么来着,BF风?”秦祐那个开心,好像已经是她男朋友了一样。跟秦祐在一起的时候,她起先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好了,因为他干起正事会很正经。袖子挽到小臂,修长的十指戴着手套,跟谢予念指示,“摁住这里”、“释放肌rou”等等。秦祐是科助,做实验的次数已经很多,但谢予念还不到三次,起初她不熟,动作生涩,他教她十分耐心,这啊那的事无巨细。沈舟眠瞧着他们俩腻歪的样,一个劲地咂咂嘴。她无意中抬头,直勾勾撞进他漆黑的眼底,他眸子很清澈,那种少年特有的干净,跟他的张扬肆意似乎并不相符。俩人分工合作,秦祐又喜欢跟她讲解,她一边听一边小幅度点头,画面无比和谐,且俩人越挨越近,脑袋一点点碰到一起,可真碰到她又飞快撤离,秦祐贪恋那一小点的甜蜜,每每都很控制尺度。“周末想去中心剧院?”他随口一问。她眨眼睛,“嗯。”“你能弄到票?”“司遥可以。”“什么都是司遥,你喜欢她?”从他的语气来听,似乎还没有吃飞醋,当然不是因为竞争对手是女人,而是……他略带戏谑,“你喜欢的‘司遥’其实是我。”谢予念的动作停了下,但马上又继续,不想被他干扰。他从她手里接过镊子,身体靠的最近的那一瞬间,他在她耳边低语,“念念。”声音低缓轻柔,就像每个夜晚陪她,亲昵唤她名字的那个人一样。她感觉脸上又有点烧,手上什么都停下了。秦祐说完也不干别的,就那样看着她,欣赏她眼皮子泛出一层好看的荷粉色。那种氛围只有她跟他能懂,极为私密,外人看着,只觉得他们面面相觑干什么?老师过来提醒:“秦祐,你跟这个女同学稍微快点,现在还没开始做第一个,待会儿都做不完。”“这就来。”他把试管塞到谢予念手里,还捏了捏她指尖,她轻轻接住,然后俩人继续干正事。谢予念正按书本上的测试顺序乖巧往下做,可刚拿起镊子,青蛙的腿突然抽动一下,她吓得双手一弹,连忙去揪他,“秦祐!”他马上凑过来,顺势握住她的手,“嗯?”“刚刚青蛙动了,”可说完后,她又飞快反应过来,“是膝跳反射吗?”她明明是惊慌的,但又掺杂着一丝恍然大悟,那表情实在有点可爱,他忍住捏她脸的欲望,“嗯,只通过脊髓,所以死了也可以,放心,这只不会蹦跶的。”她悄悄平复自己,下一秒又发现自己正揪着他袖子没松,而他正充满玩味地打量她,眼眸漆黑幽深,她一个不好意思赶紧松开。难得这一刻俩人离得近,而谢予念也没有什么防备,她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念叨知识点,但不发出声音,慢慢地,她呼出一口气,似乎感觉轻松了些,随手将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露出莹润饱满的耳垂。他一只手撑在桌上,看着她。嗯,她真的很漂亮,但并不张扬,偏淡的眉毛和明亮的杏眼,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越看越觉得耐看。“秦祐,有人找。”旁边的男生叫他,他回过头,谢予念听到这声音,也稍微偏了偏余光。外面那男生的眉目很好认,是赵庭赫,跟司遥接吻那个。秦祐出去后,从赵庭赫手里接过两张色彩缤纷像宣传单一样的东西,谢予念观察秦祐的嘴型,他说“谢谢”。然后赵庭赫不知是说了什么,秦祐露出那种懒散的轻笑,谢予念不看嘴型也能猜到,他说的肯定是“不会”。秦祐在垂眸间无意中瞥到她正望着自己这边,他眸色一荡,由平淡转为一丝若有似无的挑逗。她立刻转回目光,继续往青蛙的肌理中滴试剂。他回来后,将花花绿绿的两张纸塞进自己口袋里,没有跟谢予念说什么。谢予念把他那件衬衣穿了一整个下午,后来穿习惯也还挺舒服,晚餐时间她没去吃,回寝室换衣服,刚解开一半的扣子,手机就“咚咚咚”响起来,她拿起一看,秦祐打来的。她刚划开,就听到他中气十足的一句,“不许洗。”她把手机开免提放桌上,一边脱一边跟他讲,“我弄好还你。”“我衬衣从来不扔洗衣机,都是送干洗,你犯不着给我插手。”谢予念很聪明的,别想把她唬过去,“秦祐,你什么意图?”“让你别洗,还给我你就别管。”他语气竟带着强硬。她一字一顿:“你个变、态。”他一听好像笑了,隔了会儿换种语气,“予念,给我嘛。”谢予念说“想得美”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她把那件衬衣抖了抖,因为今天又扎又折它被弄的皱巴巴,不管怎么样,出于感谢或出于礼节,她一定会把它干净齐整地送回去。他说从不扔洗衣机,她姑且信了,亲自用手给他搓的,然后拧干晾在自己阳台上。她离开寝室一般不带手机,离开之前屏幕又亮一下,上面冒出一条:“念念。”念念。她一晃神差点以为是“司遥”发来的,心想秦祐你也太放肆了。不过仔细一看,是秦祐用自己的发的。谢予念静默半晌,嘴角似乎微弯了一下,然后把手机塞进抽屉。关灯,关门,她一身纯白的夏季校服,脚下迈起轻快的步子。像秦祐这种,巴不得昭告天下自己喜欢谢予念,他一开始也不想借别人名义,但阴差阳错,将错就错。现在刨去这层皮也挺好,这地下恋情可算大曝光,但光明正大跟她亲昵,她并没有理。他等了十分钟,手机屏幕仍旧是黑的。谢予念啊谢予念。25、来我怀里(3)在阳台上晾着的那件白衬衣,被殷茵和司遥都注意到。女生对这种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更别提她们还了解谢予念。“予念,你这是已经跟秦祐在一起了吗?”司遥说:“应该没有。”“可这件衣服明显是他的啊。”谢予念回答:“上回我衣服湿透,他给我换的。”殷茵荡笑,“只是这样?”“嗯。”“那秦祐自己穿什么?”“当时他有多余的衬衣。”殷茵大为惊讶,“没看出来,他一个糙汉子,还随身携带换洗衬衣。”不过她又灵光闪现,“是不是事先知道,所以准备好的呀?”“唔,应该只是巧合吧。”司遥拖着凳子坐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