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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呆滞和僵硬,继而狠狠回抱,恨不得把她拧碎。琉璃夏她让他抱了一会儿,感觉他情绪稍稍缓和,又试着跟他讲理:“我真的要回家。”她这样,他是扛不住的,心里早就软下来。“不就睡一晚么?在哪不是睡,”他声音哑哑的,“明个一早我把你送回去成不?”“父母都在等着我,我要是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秦祐蓦地安静了。对他来说,在哪睡都一样,但对其他人而言,是有“家”这个概念的,总得回去才行。她好半天都没听到他吭声,以为他应该是妥协了,于是双手松开他,准备离开。可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握住她两侧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凶悍的力道把自己往上一托,她身体瞬间悬空。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压在床上。“我马上让你回家,”他跟她面贴面,深深望进她眼里,“但至少,我必须要回我的那份。”什么意思?她不懂。他的眼睛很烧,里面早已燎原。炙热。他忽然低头,她下意识地闭眼,嘴唇被柔软地贴住,然后狠狠碾压。不知那一刻是被他的情绪感染还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亦不由自主地跟他交换唾液。她背部陷入一片柔软,被他摁着摁着,越陷越深。耳边缠绕的,是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他不是醉了吗?不是没力气么?可今晚,他仍是,想有力就有力,想无力就无力。根本没醉,甚至一点都没。在恍惚和灼热中,她感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脸上腾地红了,不妙,真的不妙,不能这样下去。她强行拽回一丝清明,用力推开他,他应声而撤,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迷离。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没好意思对着他,更不敢看他,脸红的像是要滴血。摊上棘手事的,明明是他,可她背过身去后,仍旧听到他拽拽的声音,“不就亲一下么?害羞成这样。”哪里是害羞,都有点尴尬了好么?他是耗多大力气才能装出这种波澜不惊的样子,她用余光扫到,他把腿架了起来。“你这样……没事吧?”她忍不住问。“我说有事,难道你会帮我?”他还是那样不正经地笑,根本没有一点先前的醉意。她不停地吞咽口水。他忽然又把腿松开,她吓了一跳,但下一秒,他又交叠起来,“谢予念,赶紧走,你再待下去,我可不保证。”她迅速调整一下情绪,仓促地抛了句“再见”,然后一溜烟地跑出去。司机没说难等更没起疑,她把手机拿来一看,原来才过十分钟。她舒了口气,却忍不住想,秦祐今晚到底图什么?50、结局(3)谢予念也是昨晚发现,秦祐那住所离自己家并不远,车程大概一刻钟。抵达后,她以为秦祐还在睡大觉,毕竟昨晚搞得那么晚,而且她走了之后他还有“麻烦”要自行解决,第二天肯定睡懒觉,但她摁完门铃后,竟很快就开了,秦祐站在她面前,齐楚端正,衣着甚至还比较正式。他开门时面无表情,但一见到是她就露出惊喜的微笑,“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你家里来了人吗?”她视线落在秦祐身后,那里坐着一位妙龄女郎。“进来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在外面等。”她这么体贴,他倒是不领情,一抬手就把她拉进来。她没有乱想,最多猜测那女人是他家人亲戚,他却脑洞大开,谢予念听到他笑哼,“吃醋了?只是律师。”她在过来的路上买了些好吃的点心,被他一看到就从她手里截过去,还扯开袋子翻看,“是杏仁酥和榛子饼吗?”谢予念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直在打量自己跟秦祐,看着看着还笑了起来,她伸手推了推他,“你把事情弄完再过来。”然后她就提着袋子进到卧室,并且把门关了起来。她把袋子往桌上一放,却又不经意瞥到脚边的垃圾桶,记得昨晚过来里面还是空的,可今天至少堆了三分之一的卫生纸团,啧啧,她跟触电似的赶紧把目光挪开。秦祐那床都没整理,整个乱乱的,她不好坐上去想了想还又给他整理好。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秦祐心情极好地倚在门边:“宝贝啊,不劳你动手,钟点工都会做的。”她拆了一枚饼干吃,问他要不要。但桌子那儿只有一张椅子,他就走过去把吃的拎起来,又把她的手拉起来,俩人一起坐到床上。“你为什么会见律师?”她有点好奇。“财产啊。”他轻描淡写。她听得懂一点,但没有往下细问,他却笑着调侃,“予念,我马上会有好多钱,你要不考虑一下,嫁给我?”她沉吟片刻,“我家也有好多钱。”“钱这玩意,你会嫌它多余吗?越多越好嘛,况且你父母有钱,不等于你的,除非遗嘱里明确写了,否则其他兄弟姐妹会跟你抢,但结婚就不会,夫妻财产共同所有。”“钱够用不就行了?”这是她的第一句话。“遗嘱什么的,”她眉头微蹙,“秦祐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我爸妈……”她用力捶了他一下,他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地道歉,“呸呸呸,是我说的不对。”“我是独生女。”这是第三句话。“你这样,我还真拿你没辙。”秦祐试图捏她脸。谢予念现在不会拒绝他的触碰,只要不太过分,他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慢悠悠地跟她唠,“既然你家境这么不错,那以后肯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你看我就很符合,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家长呗?”她想到母亲说可以带他回来吃饭,她头一点就应了,“好啊。”秦祐还想跟她磨嘴皮子呢,结果她这么爽利答应,他倒愣了。她眺他一眼,“怎么?来真的就不敢?”他一拍胸脯,“哪的话啊,敢!必须去,随叫随到。”炮沫她笑了下就过,也不跟他贫,慢慢靠到床头上去。秦祐也跟她一起靠,双腿随意交叠,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闲适地略微眯起眼睛,“四年后,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好吗?”他淡淡一提,仿佛不经意。谢予念此刻很放松,并起来的双脚轻轻摇晃着。听完这话她笑了一下,然后沉静地回答:“到时候再说吧。”“不行,我怕你被抢走。”“秦祐,你自己也可能不履行诺言。”“绝对,不可能,我跟你发誓。”她刚想开口说他傻,他就黏黏腻腻地缠上来,轻轻拨弄她的手指,“我要是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