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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面看。面上是夏日夜晚凉爽的海风,耳边是伶仃的海浪声。她拾起一旁的小石头,一颗一颗将它们扔下去了。这是她的减压法,就像是将烦恼与这些顽固的石头一起从心里头抛掉。扔完所有的石头她又给自己一笑。没什么过不去的。顾袭是自己的男朋友,就算他心疼别人,那也肯定和心疼自己不是同一种感情。顾袭是喜欢自己的,怕什么。说好要扑倒他的!怎么可以这样因为一个眼神就退缩。扑倒他才好奴隶翻身做地主。给自己打了气,她正要站起来,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推了她一下。突然出现的一只手,顿时将温筱吓懵了。叫都没来得及叫,“咕咚”一声翻下了半人高的岩石,滚进一侧的沙地里。吃了一嘴的沙......而原来自己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心里正无比胆颤,正想要不要大声呼喊,不过一会儿上方就传来顾一帆那该死的笑声。她就什么都明白了。“顾一帆,你真xx讨厌!”温筱怒而爆粗口,然后爬上那半人高的岩石去打他。妈的,欺负她很好玩吗?顾一帆虽然被打着,但脸上尽是乐呵。反正温筱那小胳膊细腿的,踢打在自己身上也不疼。打着打着,温筱想到伤心处,加上被顾一帆这么欺负就这么伤心地哽咽起来。最后也不去理顾一帆了,一个人往酒店大厅走。听到顾一帆跟过来的脚步声,她捏紧拳头一个大声呼喝:“别跟过来!”于是顾一帆被那一记咆哮就吓在了原地。温筱跑回酒店,然后在酒店的烟酒柜上拿了瓶比她年龄还大的红酒。她抱着往电梯口走。酒店经理正在一侧训人呢,见此立马跑过来了。他也认得出,这是顾总的女朋友,便好声好气地问她:“温小姐,这酒......”谁料他还没正切主题呢,温筱紧抱着酒一脸防备,轻轻哼了一声:“酒......酒的钱顾袭会付的。我可以喝酒,我都十八岁了。你......你可别拦着我。”话音正落,电梯门就开了。她晃进电梯里然后利索地关门。酒店经理一脸欲哭无泪,他深刻记得这酒后劲很大啊!!!这一小姑娘家的一看就是没喝过这种酒。要是喝得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唉。唉,希望不要喝太多。温筱边喝酒边摸进自己的房间。她偷偷扯出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阴险”地笑了笑,随便搜了一条,眼睛一眯。许是喝酒了,拿纯纯的半眯着的眼睛里都是精光。今晚拿不下顾袭,她就不姓温!又喝了一口酒来壮胆,但之前在宴会上吃了许多水果,此刻怎么也喝不下了,于是放弃。她将酒放到了一旁。取出一件自己认为最性感的睡衣来,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如偷吃大米的小老鼠一般,跐溜地跑进了浴室里。——顾袭应酬完回来。只进了房间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但是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他刚才也喝了挺多的酒。因为酒后有些燥热,他扯了扯领带,将解开的领带扔到了一旁的床上。而后奇异地听到浴室里有人在哼歌唱。估计温筱已经回来了。想到今天小丫头那个样子估计是吃醋了。想到这,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他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将混着酒味的衬衫脱掉。因为温筱不喜欢。然后又想着自己身上应该还是有酒味,还是去洗个澡去去味。于是她拿着一旁的衣服架在胳膊上。等着浴室里的人洗完澡。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浴室的门“嗑哒”一声打开了。顾袭缓缓抬眸看去,刚想要展现自己和善的笑意,只是在看到那个小屁孩穿着裸粉色蝴蝶一字吊带裙出来的那一瞬间,笑容瞬时僵硬在脸上。不知是酒精还是情愫作用,他只感觉胸腔一阵火热,有一股热火从他胸腔一直往下积聚在身下某处。为了防止温筱发现自己身体的一样,他将挂在胳膊上的衣服往身体前一放,挡住蓬勃而起的那处。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端,已经不知一切身外事的温筱眨着湿湿的眼眸,用一种几近软糯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吸引力,柔柔地招呼了他一声:“小宝哥哥。”那声音简直就在说,快快抱抱我,快快亲亲我,快快......要了我。☆、第33章:风雨欲来温筱柔弱无骨般的身体轻轻靠在顾袭的胸膛上。她嘴里不住吐着热气,烫得顾袭身体一颤,轻轻将她扶住。“温......温筱。”他轻轻咽了口唾沫。额间已经有细汗冒出。他觉得除了身下蓬勃而起的某物,和心口处如被火烧的温度,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了。温筱却浑然无觉顾袭身体的僵硬。只缓缓抬起一只纤纤的手,轻轻搭在顾袭的肩膀上,掌心的温热透过那衬衫刺痛他的皮肤。她吐出了红酒的芬芳。让原本就喝了酒的顾袭顿感微醺。温筱轻轻扯了扯顾袭的衣服,轻声吐出两个字:“脱掉。”顾袭眼眸深了深。他记得她并没有喝那么多的酒啊,怎么就醉了?“温筱。”他低喃了一声。心里想要将她吃下去的想法却越来越浓。她真的是在惹火啊。听见他叫自己,温筱抬头看着他,一双醉眼里尽是他柔情的模样,还带了一丝丝的魅.惑。她忽然就笑了,傻乎乎地问着:“顾袭,我把自己给你,你要不要?”要不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我?要不要这个傻乎乎只会爱你的我?顾袭揉捏着她的腰际,最后的坚持即将顷刻覆灭。他喘息着,收紧自己的手,安抚着她:“要,当然要。只是现在不能要。”人生有太多的变数,只有他们结婚了,一切才能安定下来。温筱胡闹,他不能跟着胡闹。他坚持的原则,让温筱一阵挫败。最后贴着他的胸口竟然像只睡不够的小猪一般又安然入睡。还真是心大,若不是他抱着,估计得摔疼了。夜半三更,远处的海风吹进窗户里,吹起纱帘,也吹散了屋子里原本的旖旎。顾袭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怀中带着香汗的小女孩。说让他要了她的是她自己,结果刚刚吻了一下便哼唧着便睡死过去的也是她自己。即使身体难受但是他也从来不会去打破原则。只再吻了吻她因酒劲而流汗的额头便给她掩好被子。总之现在身心也都很舒畅。因为她说,她愿意把自己给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见证两人都在一起的婚礼区别了。左右再等几年。只是不知道明天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