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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微微诧异一扬眉,未置一词。而朱南珍此刻只恨自己不能生出双手把小一从秦骁背后拖出来,和这萧氏女对阵就从来没输过的她怎么能忍自己这幅没出息的德行,立刻咆哮道:“嗷嗷嗷小一你给我滚过来走正道!本宫是大周长公主,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让路!你这是要丢死本宫的人吗嗷嗷嗷!!!”小一给这一通狮吼训的有点发晕,嘴上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体倒是很诚实(什么鬼)的站到了路中央,这一下对面一众贵女实在没法当做没看见了,纷纷朝她见礼,还不忘顺带拿眼神勾搭谢三郎。朱南珍也不是死的,自是十分不爽的瞪着眼前这群贱蹄子嘴里还愤愤道:“看什么看,三郎是你们能随便看的吗!”小一看着朱南珍气鼓鼓的模样心内暗笑,而在对面那群人看来就是大公主一派自得的站在她们的三郎身边还一副不屑的嘴脸,嗷嗷嗷这是红果果的战斗信号啊!只见萧婉清立刻当仁不让的朝小一皮笑rou不笑道:“大公主好兴致,这春/色满园的不带宫女儿们赏景,倒是带着一群羽林郎闲逛,真真是不同一般女儿家呢。”卧槽你冲一个比你小四五岁的小姑娘说什么女儿家你也好意思!小一的猛烈吐槽模式从来都是开在心里的,朱南珍自然就憋不住了,只觉这萧氏想来是好久没被她教育了简直皮痒,立刻指挥小一:“这没规矩的东西嘴里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呢,还不给我掌嘴。”小一言简意赅,转脸就向朝秦骁下令:“没规矩,掌嘴。”这下众人都呆住了,朱南珍一脸恨铁不成钢:“我去本宫是让松青去掌嘴啊,都是没出阁的闺女,哪有让羽林郎去揍的哎哎哎!”小一一脸黑线,只以为这种暴力活就该交给暴力机构的,正想着怎么补救呢,就见对面萧氏一声哀嚎跪倒在地:“公主殿下饶命啊,人家清清白白的让这下贱奴才碰了还怎么见人呐,婉清自己掌嘴,公主殿下饶命啊啊啊~~”小一向来见不得人摆这种装腔作势的嘴脸,见对方嚷嚷的仿佛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般还如此口出恶言,不觉也有了几分火气,往秦骁前头一站,冷冷道:“我的侍卫怎么就揍不得你了,说人下贱也不看看自己。”这一下对面就更不好了,直朝着朱宜双哭道:“公主,婉清自生到这世上就从没被人说过下贱这两个字啊,婉清实在没脸活下去了嘤嘤嘤.......”“那正好今日知道了,可以去做个明白鬼。”小一毒舌起来也不遑多让啊,朱南珍在一边啧啧称奇,连一边的袁五郎都不禁嗤笑出声。萧婉清更觉没脸了兜头就要往湖边冲,却被谢渊一个眼明手快拽住了袖子,萧氏居然打蛇上棍摆出一副柔弱状就要往谢渊怀里倒,却不防被他轻轻一带就跪坐在了小径上。朱宜双看着小小一团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立刻哀求道:“皇jiejie快饶了婉清吧,她也没甚恶意,何必为了个奴才如此动气。”小一无语问苍天,她倒成了最大的恶人了。朱南珍见状在一边马上循循教导上了:“你看看,我这meimei才多大点个姑娘,就知道抓人软处踩,你可得长点心吧,皇宫里的日子可不那么好混,得了,快叫那撒泼的贱蹄子起来吧,母后那里估计都快等急了。”这厢小一还在腹诽你们皇室里的孩子都吃金坷垃长大的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妖孽,就听谢三郎开口了:“好了好了,萧二娘以后说话且注意些,公主清贵之身听不得这种话,快起来吧,皇后娘娘那里还等着呢。”清清朗朗的声音分外好听,顿时让一众小姑娘都闹不起幺蛾子来了,乖乖的一同往翠微殿走去。小一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朝朱南珍道:“你这三郎倒是向着你。”“那是自然,三郎哥哥对我最好了。”少女飘在谢渊身边,脸上满是醉人的小幸福。几人到翠微殿时,里头已经坐了一众莺莺燕燕,皇后自然是稳稳坐在朝南的主位上,瞧见与南珍并肩走进来的谢渊,面上不禁露出几分温和之色来:“渊儿也来了,快坐这儿来给本宫瞧瞧。珍儿你这又是去哪儿玩了,磨了这么会子才到。”小一领着一众小朋友先给母后行了礼,再给宫里各位娘娘请了安,才按朱南珍的指示答道:“路上遇到宜双与三郎哥哥,一同叙了一会,才耽误了些时候,母后莫怪。”皇后笑意盈盈,一左一右把朱南珍与谢渊拉着坐到了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前日你在宫里没规矩的乱闹腾,都给你父皇撞见了也不晓得要安分点。”这事说起来皇后倒并不那么恼怒,主要是永光帝的态度摆在那儿,不训不骂,还顺手送了女儿五个羽林郎由着她去耍,那萧氏的女儿可没这等待遇。萧贤妃这会正坐在皇后的右手边,听皇后提起这一茬,只觉无趣,拿眼角望了望李修仪,李修仪的父亲在萧贤妃的兄长手下谋差事,自然事事以她马首是瞻,见萧贤妃给了信号,就算再不愿也得上去接话茬:“是呢是呢,大公主这满宫里的逛,圣上不但没怪罪,还赏了五个羽林郎陪着逛,这恩宠,也只有大公主独一份了。”皇后闻言皱了皱眉,没待开口,就听王昭容淡淡道:“修仪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大公主才多大点的孩子,多活动活动是常事。”徐昭仪也上来接口:“昭容说的是,李修仪还未有子嗣,不知这个中的辛苦,本宫的景仪这会也正是爱闹爱玩的年纪,在玉华宫里整日见的到处疯跑,皇后娘娘这样慈爱的性子见了只怕都要头疼。”皇后听了这话面色方才松了松,只摸着朱南珍的小脑袋但笑不语。下头几人见了正待转移话题,却听萧贤妃身边一个年轻妇人突然轻呼:“哎呀,二公主这帔子上怎么弄得这样脏。”众人一瞧,才发现那好好一段流光溢彩的锦帛上星星点点沾着好几个泥手印子,愣生生破坏了这身好衣裳的美感,萧贤妃不禁秀眉一皱,冲朱宜双道:“怎么回事,再没几个时辰就要开宴,这新罗锦是圣上特特赐下来的,怎的这般不小心?!还有你们这些跟着公主的,个个都瞎了眼么,不知道要看顾好主子?”小一闻言顿时生起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就见一旁的萧婉清呜呜咽咽的啜泣起来:“回娘娘,不怪二公主,都是婉清的错,那会光顾着躲大公主身边的羽林卫,在花/径边蹭脏了手,二公主怜惜婉清,来扶人家才不慎弄脏了帔子。”哎呀呀,短短几句话,就勾勒出了好一副大公主恶主刁奴来欺人,二公主菩萨心肠来挡驾的画面。这是非颠倒得小一简直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