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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来好不好?”他这话原本是好意的,可是在阿烟心里,死去便是死去了,便是再捉一只,也不是原本那只了,当下只是懒懒地摇头。萧正峰无奈,想多陪陪她,可是偏生又赶上过年,往年他都不在家中的,也就罢了。如今他八年来第一次在家中过年,族中众位兄弟自然不能放过他,家中诸事他也得帮着料理,是以早出晚归的,竟没个闲时候来陪着她好生说话。一直到这一日,萧正峰拿着她素日爱吃的卤猪手往院子里走的时候,却见青枫迎头过来道:“夫人今日懒懒的,我看着倒像是病了。”?☆、第98章? 萧正峰听得这话,也不及细问,一个大踏步迈入房中,却见阿烟半倚靠在榻上,身上穿着嫩黄色的里衣,好看的眉眼没精打采地耷拉着,乌黑的发丝随着纤细瘦弱的肩膀逶迤下来,人比黄花瘦,分外惹人怜爱。萧正峰见了自然是心疼,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可请过大夫了?”阿烟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其实原本没什么问题,不过是这几日没什么精神罢了,便轻笑道;“你可不要听风就是雨的,哪里有什么事呢。”萧正峰坐到榻边,伸出大手将她抱住,入手只觉得那身段竟比往日更纤细几分,胳膊一伸便能将那纤腰给揽在怀里,不免歉疚:“这几日忙,倒是疏忽了你。”阿烟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过年这个时候,大家都忙呢,原怪不得你。”萧正峰是学过武功的人,于这xue道脉搏也是略通一二,当下自己握了阿烟的手腕,寻到脉搏去试,闭眸良久后,却是皱眉道:“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当下不顾阿烟阻拦,起身吩咐外面的小厮,让他们去请大夫过来。青枫悄悄地过来对萧正峰道:“姑爷,咱们姑娘往日若是有个什么不适,都一直是太医院的孙大夫看的,他最是熟识姑娘的病情。”萧正峰听这话的意思,不免问道:“怎么,姑娘经常生病?”青枫不免一叹:“自小体弱多病的,后来老爷一直命人精心调养着,这两年也是长大了,才总算比往年好一些。”萧正峰浓眉紧皱,点头道:“好,你在房里好生伺候着姑娘,我亲自出去请这位孙大夫。”顾左相家派个家人去请便是了,可是他萧家却没有这个面子,他又和这位孙大夫素不相识的,如今只能是他自己走一遭,盼着能请动这位孙大夫了。萧正峰当下又回到房中,柔声叮嘱了阿烟几句,又吩咐几个侍女好生伺候着,问过青枫那位孙大夫的住处,他这才披上外袍径自出门去了。如今临近年关了,又是傍晚时分,雪花似有若无地飘着,外面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只有路边酒家门前的灯笼在那里发着模糊的红光。萧正峰翻身上了马,按照青枫所说的住处来到了孙大夫门前。敲了半响的门,那家人才嘀咕着给开门,他抱拳见礼,诚恳地说明了来意,最后塞了一些碎银子到这小哥手中,道:“还劳烦这位小哥为通报一声。”那小哥望了萧正峰半响,终于道:“莫非你就是那个娶了顾左相家千金的萧将军?”萧正峰点头:“正是。”这位小哥却是听说过的,当下笑道:“你们白鹿为媒的事儿我都听了好几遍呢,这顾左相家的千金也素来是我家老爷给瞧病的,如今既病了,你且等着,我这就进去通报。”这位孙大夫也算是将阿烟自小看大的,听说是阿烟病了,也就忙命人备了轿子,亲自前来萧府为阿烟看病。阿烟见萧正峰出去请大夫,还觉得小题大做了,回头传到父亲耳中,难免让父亲担心,可是待萧正峰离开后,只觉得头晕沉沉的难受,浑身乏力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知道这一次怕是真病了。等了半响,这边萧正峰将孙大夫带了回来,过了脉后,孙大夫才对候在一旁的萧正峰道:“想来是前些日子受了惊吓,面上虽没什么,其实伤了心神,最近悲伤淤积在心,这才成疾,我开一副药,先给她煎服了吧。”萧正峰点头:“可是如今她身子发热,这个如何是好?”孙大夫摸了摸胡子:“用温水擦拭身子即可,怕是到了半夜时分,这高热会越演越烈,你们小心伺候便是。”一时孙大夫离开了,青枫去亲自煎药,萧正峰则是坐在榻旁,拿了温热的巾帕给阿烟擦拭额头,并小心掀开锦被,去擦拭里面阿烟那温烫的身子。这边青枫煎好药,萧正峰接过药碗来,闻了闻味道,亲自扶着阿烟坐起来,喂她吃药。云封从旁伺候着道:“姑爷,姑娘素日喝过药后,总是想吃些蜜饯的,我现在去找些来?”阿烟却虚弱地笑了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如今我早大了,哪里用吃那些。”青枫知道这萧府里诸事都是要经过厨房的,又是人多口杂,哪里有在顾府的时候那般随心所欲,当下便扫了云封一眼。云封抿了抿唇,退下去了,背后却和燕锁嘀咕道:“咱们姑娘自从嫁到萧府,可受罪了,连吃个什么都不得自由。你说姑娘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如今我却是故意说出这话的,也好让姑爷知道,咱们姑娘为了嫁他,忍了哪些!”燕锁听着,却是点头:“你倒是个机灵的,这么说原也没错。”阿烟却并不知道这两个小姑娘的心思,当下无力地靠在那里,嘶哑的声音道:“你别多想,我也没那么娇气。”她心里自然是没那么娇气的,恨只恨这个身子骨,却是昔年没经过什么风霜磨砺的娇弱身子,不曾想只是这几日心绪低落罢了,就这么病起来。当下费力地抬起苍白瘦弱的手,摸了摸萧正峰刚毅的脸颊,笑道:“我真得没什么事儿的,不过是天寒得个风寒而已,寻常小病罢了。”萧正峰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柔柔地吻着,低声道:“你不必说,我知道的,是我让你受委屈了。”阿烟笑着摇头,轻轻挑眉道:“你这就忘记那日我说过的话了吗?”萧正峰弯下腰来将她放倒在榻上,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亲昵地摸着她的头发:“你说的话,我记得的。”他只是心疼而已,心疼自己的女人。其实也是歉疚,自己徒徒发下誓言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但其实到底年轻,一时也无法提供给她在娘家那般随心所欲的优越日子。不说其他,便是今日这孙大夫,若不是听到这是顾左相家的女儿,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人家都未必会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