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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但还从未想到过,徐循的内心深处,对人对事,居然会是如此……清醒?“你说得……也不能算有错。”此处,就只有他和徐循,除此以外,便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在这间小屋里,徐循可以信任他,他也可以信任徐循,不论什么话,都仅仅止于两人之间。皇帝有几分艰难地对徐循承认,“娘的性子的确如此,她是天生适合做主母的人,毕竟,要执掌后宫,也不能说是一味地怀柔,这么多人各怀心思,主事的女人没点本事,是压不住的。”“郭贵妃不就是被……”徐循轻声说。皇帝‘嗯’了一声,“是啊……娘有时候是很能狠得下心的。”两人不约而同都沉默了一会,皇帝才又问,“那,皇后呢,你觉得皇后是怎样的人。”“胡jiejie……”徐循想了一下,“胡jiejie是个挺正派的人,就是运气太不好了点。”是啊,皇后就是少了几分运气,若是那个孩子没有滑胎,不是鬼胎,现在又哪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但皇帝没有因此而满足,“就这么两点?”“那你觉得胡jiejie是怎么样的人?”徐循不答反问。评述太后,皇帝身为人子,不像是徐循说得这么肆无忌惮,可说皇后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徐循对太后那番评论的大胆与犀利,也使得他有了直言的意愿,他相信徐循不会为了维护皇后而驳斥他的看法。——和从前相比,他好像更懂得徐循了。“我觉得她很寡淡。”皇帝说,“很没趣儿,也很没精神。每回和她在一起,我都觉得比上朝还累。她的嘴在冲你笑,可眼神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巴不得你快些走……她太让人精疲力尽了,好像活着就是为了如何不让人捉住一点错处,如何继续当她的皇后。我有时候都怀疑,除了这件事和养病以外,她还有什么爱好没有。”徐循果然并没有反驳他,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重复道,“是啊,胡jiejie的运气是太不好了点……”“怎么说?”皇帝反问道,“你意思,是她遇到了一个不懂得欣赏她的人?”“我意思是,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徐循却没有默认,而是很真诚地道,“你们都是挺好的人,可惜就是处不到一块,我觉得你们谁都没有什么大错。就是运气都不大好……胡jiejie运气不好,大哥你也是。”“我也是?”皇帝有几分惊愕——说实话,在皇后这件事上,他是太习惯被人用沉默的态度来指责了,就像是皇后的失宠和抑郁,都全出自他的冷落一样的。尤其是现在他又一力要废后,皇帝心里明白,大臣们心底只怕是都同情皇后……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人呈上攻击皇后的奏表。“皇后毕竟是你的正妻,两个人处不来,难道你心里还会高兴吗?”徐循反而诧异地笑了,“有时候我心底也挺替胡jiejie可惜的,你人这么好,为什么她就喜欢不上你呢……”皇帝的心都要化了,他一把将徐循搂紧了,低声道,“小循,我好在哪里?你说给我听吧。”“我……我不是早都说了。”徐循有点不舒服,似乎也有些害羞,她挣扎了起来,可皇帝却不愿放,他将吻一个接一个地烙在了徐循的脸颊上,“啊呀,你别——”孤男寡女,静夜独处,小别重逢,久旷之身,接下来似乎发生什么,都很顺理成章,皇帝实在已经是蓄势待发了,他的手早已经钻到了衣摆下方,贪婪地游览起了这熟悉又多了几分陌生的胜地,徐循尴尬的反抗,只能更激起他的兴致,而且,说实话吧,徐循也是一个多月没有那什么了,她的身体可能是已经背叛了脑子,有些反应,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炕上地方大,又暖和,其实说起来是不比干清宫差多少,皇帝也没耐心把徐循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夜长梦多啊。他扯开了徐循的裙子,裤子拉了一多半,亵裤推到边上,就着缝儿就往里挤。徐循还想爬开呢,被皇帝按着腰阻挡了一下,屈起的腿反而为皇帝提供了方便,让他更为顺畅地进入了徐循的身体……都进来了,再矜持也就有点假模假式,不过,徐循到底还是不像以前那样配合,她趴在炕上并不出声,只是任由皇帝施为,过了一会,虽有点忍不住,身子渐渐地柔软了下来,可却咬住了被子一角,不肯给皇帝听见自己的声音。可皇帝多了解徐循的身体啊,她的每一丝颤抖和战栗,都真切地反应着她的感受,还用得着徐循的声音吗?他变着法儿地挤压着徐循,压榨着她喉咙里的闷哼,有时把徐循的胃口吊起来了,又退出去迟迟没有进来……到最后,终于逼出了徐循的话语。“你够了……”她的声音已经是不由自主地变了调子,“再这样,我又要生气了……”换句话说,她原本已经是没怎么生皇帝的气了,皇帝心怀大畅,一下尽根而入,咬了徐循的耳垂一下,笑道,“好,好小循,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说罢,鼓起余勇连连用力,很快就把徐循的呻.吟,逼成了不成调的喊叫……#到最后,皇帝到底也没有在宜春宫里留宿。——他是被徐循给赶出来的。徐循说,“您要是在这里过了夜,我住不住南内还有什么差别……”虽然深心里是很想让徐循住回后宫的,一个是舍不得她在南内受委屈——那几盘菜,皇帝看了都没胃口,还有一个,是从干清宫到此,毕竟是路途遥远。但徐循本人意愿如此,皇帝也只能妥协,现在他可还处于考察期,若是又强逼徐循,谁知道她心底会不会和他疏远了。在宜春宫里又盘桓了一会儿,便拉大队上马回了干清宫。回到干清宫里,皇帝不急着睡,让马十打了水来服侍他洗漱,一边洗脸、洗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吩咐马十,“鸟悄儿地,多送几个人进去服侍,送过去的菜也别那么朴素了,多做点锅子,到那边一热也能吃……她要住那屋子,就让她住,不过还是给拾掇拾掇,她觉得怎么舒坦,你们就怎么拾掇。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只别让别人知道了。”他扫了马十一眼,似笑非笑道,“若是老娘娘那里知道了风声……”马十赶紧通通给皇帝磕头,“奴婢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虽然磕得用力,但是马十心里却是一点都没有不情愿:这个徐娘娘,实在是太……太让人惊喜了,怎么就见了这一面,爷爷的态度就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大转变——如今看来,徐娘娘是可保无妨的了。什么时候出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这一次没出来,下一次再好言好语地求求爷爷,爷爷多半也就对她心软了……他一点都不知道,关于谁求着谁出去这一点上,自己其实根本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