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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一旁倒地的人,撇了撇嘴。“哪里来的剑啊,是打算救他?”“不不。”忙的摆摆手,“我一看这怪物有些吓人,便变幻出剑身,不过虽说这家伙气人,却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妖物所杀...”“这样啊。”转头看着面前所谓的妖物,手中抚着阿呆的皮毛,那妖物朝她看了看似乎又是在看阿呆。“你可觉出异样?”元廿低声道。“你也看出来了?”见元廿点了点头,那庞然大物便转过身看着她二人,正一步步的挪了过来,而眼神一直看着的似是她怀中的阿呆。“jiejie。”芷俞欲上前来,被她挡下护在身后。女衍一直看它走近来,一动未动,直至距离不到一尺,它静静的看着她们。看到了它眼中柔情闪现,惊得阿呆缩回她的身子埋了进去,它低了低身子,缓缓抬起了前爪。侧眸看到赵擎天似乎有了逃跑的意思,“芷俞,拦下他。”“是,jiejie。”说完便提剑过了去。它似乎是听得懂,便大吼一声看向了赵擎天,大步奔了过去,地上人瘫了下去,想说什么却吓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你与他的恩怨。”平静抛出一声,果然见它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她,她继续道,“但,我们既在这,便不能看着你杀了他。”它冲着她大吼一声,似乎是宣泄,狠狠的盯着她,却也明白自己不是对手。“我也不会伤你。”言毕,它竟继续朝着赵擎天走去,举起前爪向赵擎天挥去,于凡人而言,这一掌下去便一命呜呼了。女衍纵身而去,只手用力发出柔光,挡了它的进攻,把芷俞和地上人护在了身后。“芷俞,莫要伤它。”“为什么啊?”说完放下了手中剑。妖物在外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终于安静了下来,用头抵了抵那柔和的光圈,并无伤害。“你可知,它为何找上你。”女衍侧头出声,是对着赵擎天。“说话啊,jiejie是在问你。”“我,不,不,不知道。”“难道你不曾觉得它眼熟吗?”收了掌力立在一旁,看着赵擎天。“它......”用手指了指,又用力摇了摇头。“不错,它是被你打死的雪貂,那只被剥了皮毛的...”身后大吼一声,有着呜咽和委屈,挥动着前爪想要冲上来,女衍出手推出灵气柔和了它,素手抚了抚那尚完好的头部。“你曾初炼成妖,却被道士封了去,而后被人虐杀致死,那时你刚产了小雪貂,所以看着阿呆才露出柔情,死后你凭着最后一口气到了怨气深重的崖底不断汲取怨气和戾气,几年内你便增长了大量修为,为的便是报仇。也许,若不是我们恰好在这里,你早已复仇远去...”抬头看了看逐渐暴怒的雪貂,“我这样说了出来,你可会觉得这些事其实已经过了许久,可会好受些?”雪貂大吼着仰望天际,不住的摇着头嘶吼着,待了许久之后才逐渐安静下来,两行清泪垂落在地上。“你,你们可不能这样,你们要救我?”“你这人,做了这样的事还要我们救你。”芷俞冲着他大声道。赵擎天吓得不敢再争辩,只是一味的向后退去。元廿走上前去,接过她怀中的狐狸,对她低声道,“这样对它并不公平,我想,它也不会走的。”第22章迷迭香雪貂大吼着仰望天际,不住的摇着头嘶吼着,而后安静了下来,两行清泪垂落在地上。“你,你们可不能这样,你们要救我?”“你这人,做了这样的事还要我们救你。”芷俞冲着他大声道。赵擎天吓得不敢再争辩,只是一味的向后退去。元廿走上前去,接过她怀中的狐狸,对她她低声道,“这样对它并不公平,我想,它也不会走的。”“放心。”说完递给他一个笑意便又看向雪貂,“我可以帮你复原,当时剥落的皮毛还在他妻子的棺中。”雪貂安静了下来,继而低头摇了摇。“恢复原貌之后,你若潜心修炼他日也总会再有孩儿,你可愿意?”见雪貂终是温顺了下来,她笑了笑,“走吧,今日便可帮你复原。”雪貂温顺的跟在女衍身后,她走过去停在赵擎天面前。“带我们去你妻子的墓地吧,它不会原谅你却也不会在伤害你,以后便是看你自己了。”赵擎天不住的点头,她径直朝前去不再看他,一行人走至前方,忽得听见一声沉重的喘息声,已是连叫嚷声也喊不出来的重创。“姮儿jiejie。”惊讶的说话声,声音很轻。她忙转过身去,白衣婉转下一把利剑刺进了雪貂的脊背,只是一瞬间作势要拔出。女衍气急,她只觉得那画面太过刺眼,挥手朝来人划去一道利光,身形瞬间移至那人面前。清可见筋的白皙指骨钳制住那人的脖颈,牟然转身用力把那人推出几丈远,冷冷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见那人皱眉挥掌袭来,女衍挥袖挡过她的攻击便飞至方才之处。本是没了皮毛覆盖的乳红身体此时被鲜血沾染,雪貂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沉重的喘息说明它此时很痛苦,鲜血还在不停流出。“你怎么样?”女衍跪坐在它身边抚着它头上光洁的皮毛,“疼吗?”它不停发出呜咽声看着女衍,流下了几滴泪,它还不会说话,只是不停的呜咽。“好好,我知道你疼。”温柔的看着它,不住抚摸它的脑袋像是在安慰孩子。“它怎么样了?”元廿不知何时也蹲在她的身旁。“这不是普通的剑。”她低声道,却依旧与雪貂对视着。元廿转头看向远处走来的人,方才从天而降的便是她,白衣飘渺,貌美婉柔。“为何伤它?”来人看着说话的元廿,站在原地直直看着他,带着一丝欣喜和不明的意味,出神了许久以至于忘记了开口。不再看来人,他看着女衍,“还有救吗?”“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抚着雪貂的爪子注入灵气以减轻它的痛苦。“它本就虚弱,现在又重伤了脊背,恐怕...”他伸出手欲阻挡她那不断耗气的素手,终是顿了顿,摸了摸雪貂的身下,殷红的血液浸湿了一片。“这是什么?”女衍收手掀起它身下一处,眸子转向一旁的赵擎天,而赵擎天早已躲至来人的身后,手中一把沾血的匕首掉落,不敢再看她。女衍站了起来,元廿亦随着她,只是不再看旁人。“它已答应不再伤害你。”女衍淡淡的看着赵擎天。“我,我.......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