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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人呢?”说起段飞,阿宝叹了口气,摇头说:“他伤还没好,本来他要来的,阿紫姑娘,啊,就是阿财的jiejie说他不能走动,需要好生休养,便差我来了。”我点点头,也没多想,对阿宝说:“是这样,那你让他好好休息便是。”望着我将钱收下,阿宝突然问我:“花晓,你要这么多钱作甚?”耸肩笑了笑,我回答:“钱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有它的用途。”他看我几眼,似乎有些犹豫,许久,他继续说:“你打算在这里做事了?”“人总要吃饭。”我随意回答。“为何不去找老大,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很希望你回去的。”阿宝又开始了。我笑了笑,对他说:“你可别乱说,段飞不是有了阿紫姑娘,我上次去见过,那姑娘好像是喜欢段飞的,人模样也不错。”“我觉得你比较好。”阿宝认真说,“只有你骇得住老大,老大也比较听你话。”我多半觉得他在恭维我,可是难得他这么会聊天,我也咧开嘴应和道:“是呀,我也觉得我比较好,可是我跟段飞老大只是朋友,你别乱点鸳鸯谱了,赶紧回去。”想了想,我又扭头问,“你说段飞把钱都分给弟兄了?”“嗯,老大自己一分钱也没留。”段飞这人,我该说他什么好?有时候特别讨厌,有时候觉得他对人还不错。送走了阿宝,我回房把钱藏在枕头下,却又想了想,拿出来看,望了出神。就在这时,楼下一阵嘈杂声,我赶紧将银票放在兜里,走出门去,居然看见昨晚那个韩泽卿竟然领了一帮人闯进门来,一进屋,二话不说,就一副恶霸模样冲屋里嚷嚷:“给我搜,一定还在这里!”此时一名白净青年柔声过去,问道:“韩少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呀?”韩泽卿望过去,眼里不带情感,忽地从怀里抽出一条鞭子,狠狠甩在地上,怒目周围,冷哼说道:“昨夜我在这儿喝酒,遗失了一枚家传玉佩。”玉佩?我一愣,赶紧拿出来,说:“你说的可是这玩意儿。”听见我的话,韩泽卿立即望过来,望见我,他眼珠猛地一缩,然后嘴角诡异勾起,此时那名青年过来拿过玉佩,递过去给他,问道:“韩少爷请过目?”韩泽卿略看一眼,目光便看向我,看得我后背发毛,稍后,他指着我道:“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玉佩。”偷?我黑线,你那玉佩值几个钱,我犯得着。我很想直接怼他,可碍于在人前,我若是说了,恐怕没什么好结果,只好咽口气,平静说道:“此玉佩是我昨夜在打扫庭院时捡到,打算今天交给多情的。”谁知道那韩泽卿不依不饶,冷道:“此玉上有我的名字,你若捡到,怎么当时不直接交还于我?”我更郁闷,别说我知道你是谁,就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跟你接触。“快叫多情出来,”见我不说话,韩泽卿环视一圈围观群众,挑着眉毛,高冷且鄙夷地说,“我让他看看,这风月小筑里居然出了贼,偷客人的东西。”此话一出,周围人都望向我。“多情有事外出了……”旁人细声回道。“那这小贼,我便自己处置了。”接下来,韩泽卿的鞭子指向了我,示意他旁边的人将我带走。几名大汉将我扣住,而我自是不愿,挣扎半天,那名青年看看我,又看看他,露出为难之色,他犹豫了会儿,缓缓上前,好声好气对韩泽卿说:“韩少爷,我看此事会不会有误会?这小丫头是前几日才来风月小筑的,不识韩少爷,也许……”青年话没说完,韩泽卿手里的鞭子就狠狠甩了过去,把他脸直接甩了一道血口子,他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胡乱冤枉人了?”“呀!”青年痛苦地捂着流血不止的脸,倒在地上。“痴情!”旁边的几人上前拉住他,却也吓得脸色发白,不敢说话。见状,我心里也有了气,尤其是见这素昧平生的青年替我挨了这一鞭子,谁不是父母生的,凭什么有人就能仗着自己了不起不把人当人看?“韩少爷。”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说我偷了你东西,请问我偷你的玉佩能有何用?”韩泽卿听闻我说话,转过头来,扬起眉毛,扫视我一眼,道:“自是拿去换钱。”“那不知韩少爷这枚玉佩价值几何?”我又问。他有些奇怪地看我,或许是在想我一个穿着粗衣麻布的小丫头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他语气稍稍高傲地回答我说:“至少五千两。”闻言,我心里吐槽,还说是无价之宝,这不是有价么?“韩少爷可确定,是五千两?”我平静地望向他,“若我买下这块玉呢。”“买下?”他闻言,居然露出好笑的表情,眼珠子往下凝着我,好一会儿,轻蔑地说,“你若真能拿出五千两,我便卖给你。”他说完话,我立即望着四周所有人,说:“大家都听好了,这是韩少爷说的,五千两卖与我。”随后在所有人面前,我从兜里掏出了那五千两,递到他跟前,对上他吃惊的眼珠子,扯起嘴,伸出手,讽刺说道,“韩少爷,还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五千两,对普通人来说,恐怕是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天文数字,他可能以为我这幅穷酸样拿不出来,可等我真的拿出那几张五千两的银票,他傻了眼,不只是他,别人也被这反转惊呆了。许久,韩泽卿回过神,他收回惊讶的颜色,仔细看我手里的银票,确认是真的之后,他转而蹙眉,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我的钱如何来历跟你无关,韩少爷,说出的话要做到,我钱都拿出来了,别让大家看你笑话!”我望着他,得意的勾起嘴,我就是要让他骑虎难下,让这出闹剧最后丢人的不是我,而是他韩泽卿。果不其然,韩泽卿脸一阵红,一阵青,他当然不愿意将那玉佩给我,我是知道的,那是韩国公府继承人才有的特殊玉佩,是他爷爷亲手给他的,他若是随意把玉佩卖了,回去他爷爷打不死他。僵持了好一会儿,我见他没动静,只好耸肩说:“韩少爷看来是反悔了,那也行,这么多人面前也要有个说法,你就赔偿我违约金一千两好了。”“一千两?!我凭什么赔给你!”韩泽卿气恼。我见他进入我的圈套,更加平静,我说:“是你说要卖给我,我也拿出钱买了,既然成了买卖关系,你现在反悔,自然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的,如果你现在不愿意给,我赶明儿就让人去你家取。”听见要去他家,韩泽卿吓一跳,他别的不怕,就怕他爷爷,若是让他爷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