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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泽卿在一起了,你怎么还敢腆着脸跟我说这话?”闻言,他抬起头,绝望的颜色从他眼底滑过,竟然有种阴冷凌厉的感觉,他将我摁在墙上,语气沉缓,又有些可怕,他几乎是贴在我脸上,道:“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段飞又变成刚见面时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他变得更加让我害怕,简直像只野兽。然而,我偏偏不吃这套,抬起头,嘲讽说道:“什么让?我跟你本来就毫无关系,我要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怎么可能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他突然抱住我的肩膀,像只受伤的野兽,愤怒,却又可怜兮兮睁大眼睛看我。望着他流血的眉,我抿唇,别开脑袋,我心里也仿佛被刺中一样疼痛。可偏偏是他刺中我的死xue,让我觉着更加讽刺,你看穿又如何?仗着我喜欢你?我重新抬起头,深吸口气,对上他的视线,我弯唇,认真地说:“段飞,你好像忘了,我以前说过,我不是薛仁贵,但我也绝对不是王宝钏,况且我已经等过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来,所以,放手。”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也就不需要你了。这就是现实。“放开我。”再次强调,我很坚持。“晓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隐忍着情绪,段飞始终不肯放开。“那你又何曾说过真心话?”我反唇相讥,“我对你并非一无所知,但我对你绝对是完全信任的,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说一句,让我帮你救出赵如是都不是事儿,可是你对我有保留,啊,我还忘了,你不是对赵如是说你我只是相识么?你急着撇清关系的时候干嘛去了?现在半夜偷摸来找我,。”“你怎么知道。”闻言,他沉眉,疑惑地问。我继续笑,毫无畏惧望过去,我说:“我怎么知道的很重要么?”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发现当我面对他说出心里的话,我已经不那么生气和难过了,甚至开始平静下来。“所以放手,以后咱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我们,本来也不该有交集的。”说完这话,我扯开他的手。然而段飞不晓得哪根筋搭错,竟然用力抓住我胳膊,用力抱住我,而他的胳膊非常用力,仿佛像是要嵌入我皮rou一样,我当然不乐意,死命挣扎,不想在拉扯中,我后背的伤口又痛了起来,本来这几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结果被他这么一弄,好像伤口又裂开了。我疼的发抖,他觉察到,动作停下,紧张地问:“晓晓,你怎么了?!”“你滚蛋,跟你在一起就倒霉。”狠狠抱怨,瞪他一眼,我蜷着身体靠墙蹲下,咬牙切齿,冷汗直流。这时他发现我背后渗出了血,段飞一愣,脸上立刻露出扭曲又可怕的表情,他握紧拳头,发了狂,浑身充满杀气,他暴怒地问我:“鞭痕,是他伤的你,对吗?”“关你屁事,你这般为我强出头的模样,简直好笑。”我讽刺。“你竟袒护他?你可知道他是涅槃的……”“我知道,”白他一眼,我说,“他是谁我自然知道,否则我能在他家里?”握紧拳头,段飞说:“那你也该知道,韩家与我有血海深仇。”“嗯。”拒绝了段飞的搀扶,我靠自己站起来,忍着疼,来到桌前坐好,喘了口气,我回过头,想了想,对他说,“你们的恩怨我清楚,但我不参与,也请你以后别再利用我,我还要好好过日子。”“你到底看上他什么,钱?你真这么爱钱?”段飞声音高了些。面对他不爽的脸色,我微笑着回答:“就当是吧,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这么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久久的,段飞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无话可说,终于要走,谁知,他竟过来用力扳过我脑袋,狠狠亲了下来。狂烈的,仿佛要毁灭一切的气势。这一瞬间,我头皮都发麻了,下意识伸手打了他一巴掌,甚至狠狠咬破他的嘴巴,他都没放开我。最终,我发狠踹了他一脚,段飞吃痛退后,捂着流血的嘴唇,不紧不慢,抬起眼眸,静静地用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凝视我,对我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晓晓,包括你。”先不说我不是他的东西,段飞这个直男癌,居然趁我不备偷亲我?!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我气得用力擦嘴,背脊又痛,然而想到段飞刚才的话,心里有些奇怪,更有些不安,他该不会去找韩泽卿了吧?等下?好像就是在这之后不久,皇帝因为忌惮韩鹰的兵权,于是让几名大臣联名弹劾,列数他数十条罪状,韩家顷刻间倒塌……也就是这时候,段飞杀了韩泽卿。没想那么多,我撑着来到韩泽卿门前,敲开他的门,韩泽卿开门见我,嫌恶又生气问道:“半夜三更你发什么神经?”眼看韩泽卿完好无损,我心里的石头放下,便对他说:“就是看你在不在。”“我不在能在哪里?”没好气数落我,韩泽卿精神得很,我明白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我关心,这家伙武功这么好,段飞怕是伤不了他。想到这里,我告辞离去,却被韩泽卿也看到了后背的血,他倒吸一口冷气,二话不说扯开我后领子。“呀!你干嘛!”猛地被人扒衣服,我吓死了,裹着死活不肯让他脱。韩泽卿脸都绿了,他皱起眉头,说:“替你上药,不然还能作甚。”“这月黑风高的,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对我起了什么邪念……”我眨眼,故作无辜白莲花模样咬着小手指说。“呸,就你那模样,想爬上我的床?别动!”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抓住,死死摁在床头,然后小心揭开我后背的衣服,露出伤口,他仔细看了看,便从衣服里掏出了紫金养血油替我抹上,清亮的感觉顿时减少了疼痛,我舒服不少。斜睨着满脸嫌弃却轻柔替我擦药的男人,我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没告诉他刚才段飞来找我的事情,我抓着他的袖子,嗅着他的气味,默默地,我斜睨他的脸,轻轻问出口:“韩泽卿,你那天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是当真的?”手指停了下,他看我两眼,又继续替我敷药,嘴里说道:“怎么,你终于发现自己嫁不出去想嫁给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骂道,这家伙嘴毒的时候,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你这花花公子,男女通吃,我哪里敢嫁你!”“谁说我男女通吃了?”“我亲眼所见。”的确,那个七窍流血的少年的惨状,我依然记得,也许那将会成为我的模样。叹口气,韩泽卿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