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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的女子站在门外,女子一袭青衣,眉眼含黛,眼角比寻常女子多出几分高冷之意,宛如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一愣,推门出去,却不见那女子的影子,只见地上几枚海棠花瓣。海棠花?我想也没想,马上追了出去,终于在一处树林深处追上她,而她仿佛在等我的模样,站在原地,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不言不语,而我却上前两步,伸出手来,直接问道:“是你给我下的苦情蛊是不?”“……”女子眼波微动,身子却依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又上前几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下蛊,你有什么目的?”面对我的提问,而那女子却依然一声不吭,只盯着我看,看得我后背发麻,难不成是聋哑之人?这么想着,我奇怪走进,可这女子在我靠近之后,竟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飞走了。真是奇怪,我想了下,看看四周,早没了她的影子,该不会有圈套?警惕的我立马撒开腿往村子里跑,回到了屋里,发现锅里的饭都快烧焦了。晚饭过后,万婶子给了我一碗绿豆沙,让我甜甜嘴,我喝了一半,突然想起屋里的韩泽卿,于是把剩下的带回屋里给他。“什么,你让我喝剩下的?”他恼火。“只有一碗,我喝不下了,你帮我喝光,别浪费。”我笑嘻嘻地递给他。他虽然很不高兴,可还是喝光了,喝完了嘴巴还不闲着,冲我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吃人剩下的东西。”“那有什么,以后我吃剩的都给你。”我哈哈大笑,趁他生病可劲儿欺负他。见我笑得前仰后合,他眼里柔和不少,轻轻对我说:“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对我了,换做别人,我铁定拆了他骨头。”他炽热的眼神让我脸有些热,我微微转过头,放下碗,说道:“看什么看。”谁知他竟然拉起我的手,低头看着我手心的印记,然后伸手轻轻碰触,弄得我痒痒,想要抽回手,可他却不松开,反而捉紧了,对我说:“不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苦情蛊吗?”回头,这么说来,我也好奇,便问:“你怎么知道了?”苦涩一笑,他叹口气,闭上眼,默默开口说:“因为我娘就是因为这样才生下我的。”“啊?”我吃惊。缓缓睁开眼,他眼底不免露出一丝悲伤,苦涩说道:“我爹并不喜欢我娘,甚至不愿意碰她,我娘为了让我爹回心转意,于是动了歪脑筋,给我爹下了苦情蛊,迷惑了我爹,就有了我。”“……原来是这样。”我静静聆听着。“可我爹因为这件事,恨透了我娘,也恨透了我,对我和我娘非常不好,所以我小时候很喜欢跟他对着干,后来我更是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要碰女人,更不要生下带着我血统的孩子。”叹口气,我看着他,像是突然理解了他,所以他渡毒的时候,都找男人?“我可是女人。”我强调。“你是例外。”他说。“我可不讨厌孩子。”我继续说。“怎么,你要跟我生?”他脑回路转的飞快,直直问我,眼里充满希望,嘴巴扯起坏笑的弧度。我白他眼,甩开他的手,说道:“不正经,我们不是在说苦情蛊的事吗?”“我就是在说苦情蛊的事啊。”他说。我一脸“???”他清清嗓子,脸颊莫名绯红,看我几眼,他蓦地扣住我肩膀,说:“那啥,我想了一个白天和晚上,与其你被人蛊惑了去,倒不如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你成了我的人,有了娃娃,那下蛊的人说不定觉得你残花败柳人老珠黄就放了你。”前半句话我还挺受用,有些小害羞,后半句,谁特么残花败柳?谁特么人老珠黄?一脚踹过去,我大吼:“你才是残花,你才老,你比我大,还瘫在床上天天让我喂饭,凭什么说我老?说我残?”韩泽卿被我狂揍,居然也不生气,竟然乐呵呵地一把搂住发狂的我,笑嘻嘻用力亲了我脸蛋一口。这一下,我懵了,等我回神,他又亲了我一下,我气得要掐死他。可是,还是被他用力抱在怀中,说来奇怪,这家伙明明四肢无力,可我就是挣脱不开,心里憋了口气,想骂他,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贱,好男人一大把,偏偏要待他身边,又不温柔,嘴贱,毒舌,性格别扭,还总是害我倒霉。骂骂咧咧一串,他拍拍我背脊,哄小孩似的说:“晓儿,乖,别生气,我老,我残,行了吧。”听他哄我,我心里舒服了些,可忽然我想到什么,瞪着眼珠子问他:“话说回来,该不会是你给我下的蛊吧?”“怎么可能!”他拼命摇头,以证清白。我怀疑,挑眉,戳他道:“万一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什么邪恶的念头,故意蛊惑我……啊,怪不得我觉得最近看你顺眼不少,你惹我生气也能忍下来了,一定是你给我下的蛊,你还不承认!”“哼,要这么说来,我还觉得你给我下了蛊,你小时候要被火烧死的时候,好死不死就是抓我不放,我刚把你抱出来就被我爹骂的狗血喷头,我本来不想接近女人的,可是你总在我眼前晃!”“我是女人,怪我咯,你这个死变态,明明是自己早就心怀不轨。”我骂道。他也气了,回瞪我道:“我会对你这模样心怀不轨?”这么说来,好像也是的,他之前的审美可是绝情,赵如是之流,怎么偏偏就相中我了呢?真是气愤又无奈,我不说话,懒得反驳他,正想出门去,却发现门外站着一女子,仔细看,不正是今天消失在树林中的女人吗?我愣了愣,站在原地,而屋里的韩泽卿却仿佛呆滞住了,久久的,他才出口喊道:“……娘。”娘???☆、是祸躲不过我仔细望着眼前年约二十七八的漂亮女子,她面无表情,不,似乎有些不易觉察的愠怒站在门口,我能理解,韩泽卿自己都二十多岁,叫一个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小jiejie娘,换我也没什么好脸色。可是,看着韩泽卿吃惊的目光,他不是开玩笑。想着,我先迎了上去,赔着笑对门外的女子说:“这位小jiejie,你别听他胡说,请问有何贵干?”但此女子只是一脸冷漠扫视我一眼,然后望着床榻上的韩泽卿,走进来,勾起红唇,随手拿出一朵海棠把玩,低头冷笑道:“听说韩家被人付之一炬,涅槃也遭人夺走,如今看到韩家人的狼狈模样,真是大快人心!”是仇家?听语气,似乎是知道涅槃和韩泽卿的关系。我恐防她来者不善,刚想说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