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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所以渐渐的,涅槃成为了武林人士争相进入的地方。自此之后,人家听见“涅槃”想到的不再是血淋淋的杀手组织,而是武学之子向往的圣地。涅槃,终于涅槃重生。而我也是。望着镜子里一袭红妆的我,我头一回看见如此好看的自己,就如同曾经梦中的那个女人,只不过,镜子里的我没有哭泣,而是满脸幸福。想不到,我居然要成亲了。还是跟韩泽卿。缘分的事情真是谁也说不准,我低下头,深吸口气,望着旁边放着的那把宝剑,我轻轻一笑,仿若对他说话般,低声说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喜欢我,我现在很幸福,真的……”“新娘子,你桌上怎么还有一把剑哪!”替我梳头的大婶问我。微微一笑,我回头说:“这是我唯一的嫁妆呀。”“就没见过拿剑当嫁妆的,不过你可真有福气,韩国公年轻有为,又是个俊俏郎君,我打从心眼儿里为你祝福,来,梳头了。”大婶笑呵呵的开始替我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过了会儿,吉时到了,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我特么开始方了。思前想后,我坐立不安,主要原因是,我怕痛啊!想想,不行,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于是盖头一揭,宝剑一拿,窗户一开,我准备暂时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可没等我出去,就被韩泽卿从里屋揪了回来。“你要去哪里,我的娘子?”韩泽卿看着我,皮笑rou不笑。我心虚,满头大汗,解释道:“呃,长夜漫漫,无聊……想出去透气,倒是你,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当然是因为思念我的娘子,怕她孤单寂寞。”韩泽卿一边说,一边将我拎到屋里,头冒青筋地道,“谁知道娘子竟然背着我要逃,你是要始乱终弃?”“谁说我要逃的!”“你拿着包袱,包袱里还有一堆银子,敢说不是逃?!”韩泽卿气急,脸都拧了。“我……我只是去避避。”缩了缩,我都不敢看他。韩泽卿没好气扯我脸,问:“避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我是……”扭扭捏捏,我抠手指。“到底怎么回事,快说!”韩泽卿已经开始不耐烦,要发飙了。“就是,怕痛。”没办法,我只能老实交代,声音细的跟蚊子一样,脸也guntang烫的。“……”韩泽卿一脸愣。抬眼,我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死地继续说:“之前我问过绝情细节,他说你用那XX放入他OO然后各种XXOO不算又OOXX还各种OXOX最后还不忘XOXO总而言之把他弄得很惨很痛之类的……”韩泽卿嘴抽,“你跑去问绝情这种问题?”“不应该吗?他有经验啊!”我觉得自己并没错,实际上,我听得十分津津有味,就差没买包瓜子嗑。然而,韩泽卿这边却已经快头冒青烟了,看他两眼充血却猛地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有种他该不会疯了的感觉,想夺门而逃,可我哪里比得过他,被他三下五除二摁在床上,只见他一张俊脸冲我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那么好奇,就自己来试试,娘子,莫慌,我们的夜晚才刚开始呢。”“我#%&韩泽卿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哼,我俩早就没完了!”这一夜,我俩拳打脚踢,华山论剑,上房揭瓦。什么,你问我然后?还能咋的,都散了,散了,不就是被吃干抹净三天起不来床,有什么好笑的!可是望着旁边一脸贱笑,却乐呵呵伺候我吃西瓜的韩泽卿,其实我有时觉着还挺幸福的。但,这是秘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省的他得意。END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个小番外啥的,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和喜欢!!希望我们下篇文还能再见^^☆、番外—只有花知晓—闭上眼睛,还能看见那张充满活力的笑脸,以及脸颊带着少许绯红的期许,而我紧紧拉着她温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这一切,仿佛就在昨天。然而现如今,我的手心,早已失去她的温度。视线模糊,身体因为太过疼痛早已没有了知觉,恐怕肋骨已经插到内脏了吧?不过没关系,在我疼死之前,我会先毒发身亡。嘴角的血在不停的流着,我低下头,望着手边掉落的宝剑,然后缓缓从最里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我看了很久,不敢打开,又默默放回最贴身的心口,就像把她熨帖在我的心头一样。想起她,我不由笑了,虽然她是个现实,贪财,爱耍鬼点子的人,可她活得很真实。跟我不一样。我是个虚伪的人,我从出生开始,就是活在欺骗之中。我的父亲,为了替他喜欢的人报仇,欺骗了我的母亲,让她背叛组织,失去一切,而我的母亲,明明知道父亲是欺骗她的,却依然傻得义无反顾,在父亲去世后,她带我东躲西藏,最终还是被自己组织的人找到了,为了让我活下去,母亲选择了死亡。后来,是父亲那边的人救了我,那位叔叔,在我苏醒后告诉我,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本来不信,可当我看见母亲早已冰凉的尸体,我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但我没有哭,只是缓步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变得好冷,一点温度都没有。这位叔叔很欣赏我,说我跟我的父亲一模一样,他要收我做手下,而他今后就是我的主人。可我一点都不想跟我的父亲一样,我不想变成他那样无情,那样满嘴谎言,让我的母亲受尽苦楚。然而,我更不想母亲白白死去,我要报仇。我要向杀了母亲的人报仇。从那一刻起,我封闭了内心,再也没有跟别人敞开过心扉,我可以面不改色的杀人,一点愧疚没有,我因为欺骗而生,为报仇而活,所以我的生命毫无意义,甚至有时候我在想,也许我的存在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直到那一天,我接到一个任务,去接近一个女人。据说那个女人是涅槃的人,喜欢过主人家的少爷,本应该死了,可却依然活着,主人唯恐有诈,派出我来试探,方便之时,便让我动手杀了她。涅槃。跪在主人面前,听见这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原来的组织。也是,杀了母亲的组织。主人将母亲曾经用过的剑赐予我,我接过,握紧手里的剑,心中的仇恨仿佛烈火一般燃烧着。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