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嫡长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1

分卷阅读191

    朱明炽听了倒也不逼她,估计上次抱着她在龙椅上弄,给她留下的印象还是太深刻。

“朕还没问过你,孟之州这案子怎么落到你手里的?”她坐下后,朱明炽问她。

孟之州这个案子,无论办得好不好,都是里外不是人。赵长宁但凡有些理智,就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接到自己手上。

赵长宁却也不说。跟朱明炽告状,说自己被大理寺卿针对?这不是她会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对不对的问题,她只是做不出来而已:“没什么,分到手上便做了。”

朱明炽就看了看她:“朕这里你可以随便说,无妨。”

赵长宁自然是不会说的,又问:“您的手臂好些了吗?”

她这么一问的时候,朱明炽的心突然被触动了。得到她是一回事,而得到她罕见的关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现在她的人已经是他的,没有人会从帝王的口中虎口夺食。但是她的心明显不是,那么他不急着如野兽一般的狰狞占有,他希望两个人是脉脉温情的。

朱明炽不甚在意:“小伤罢了,战场上打仗,刀砍到背上肩膀都裂开也不是没有,这还不算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珠缠在手上。

赵长宁想起他结实的背上,的确是有道狰狞的疤痕。

“您要注意身体。内阁这么多人,凡事亲力亲为倒不如下放一些。政事哪里有处理得完的,您再勤奋也没办法。”这大概是赵长宁对朱明炽说过最温情的话了。

她看到朱明炽,总是想起后朝的那个著名的过劳死皇帝。朱明炽其实是有点求成的。皇位来得不正统,更是要证明自己可以。

她说完之后,看到朱明炽缠珠子的手微顿。

他看向她片刻,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然后覆住她的嘴唇。

她奋力也无法挣脱,帝王手劲稍微一大就压住了她。撬开了她淡粉的唇,吃她一般的狠狠吻着她,津液,小舌似乎都含到了他口中,要被吞吃下肚。

然后朱明炽把她抱了过来。

长宁瘫软在他怀中,她没有力气反抗了。衣襟凌乱,露出一点雪白脖颈,柔软芳香的面颊,因为挣扎而染上了红晕。她在他的怀里是如此的软和纤瘦,肤色也与他差异甚大。长宁白如新雪,他在边疆晒成了栗色。好像将一个软和的雪团儿抱在怀里,有种惊世的貌美。

朱明炽看着她,眼神也变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如她一般,引起他不能控制的欲-念。总是会索求太多,以至于她怕。

朱明炽轻轻地一下下吻她。长宁明显地感觉到有烫人硬-物抵着她的大腿。

但朱明炽仅仅只是抱着她,平息了一会儿说:“朕还要见兵部尚书,你先去休息。”

长宁靠着朱明炽坚实的胸膛,喘-息渐平。

她大概是有点惊讶的,但是没有表露分毫。她静静地靠着,手无意识地抓着朱明炽系在腰间的玉佩的穗子,想了想摇头:“微臣还有些事,就不休息了。”

“嗯。”帝王渐渐平息了欲-望。目光下移,见她抓着自己玉佩的穗儿,问道,“你喜欢这个?”

长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但是帝王伸手解了玉佩给她:“此物是朕首战大捷的时候,先皇送的,上好的和田白玉。给你玩玩,不过你玩了要还给朕……以后没用了倒是可以送你。”

玉握在她手里,真是羊脂白玉,温润微透,如婴儿之肌,雕凿半开莲花。朱明炽生活简朴,可以说得上是本朝最简朴的皇帝,很少看到他佩戴这些昂贵的东西,后宫也是,有封号的嫔妃如今也不过十数人。

此玉当真是极为漂亮的,不说玉质,莲瓣展开也是楚楚生动。

长宁握着玉片刻,她说:“倒是的确很漂亮。”

朱明炽亲了亲她的额头:“知道朕为难还夸好看,去内务府找个一模一样的雕给你,行不行?”

长宁微微摇头:“我随口说说罢了。”虽然的确有点喜欢,但却是帝王的东西。

朱明炽大概想了下,伸手拿了玉佩缠在她的腰间:“借你玩几天吧,下次朕再拿回来。”又说,“方才让人布置了饭菜,你吃了再回去。”

其实两人之中,赵长宁才是娇养出来的,朱明炽是吃什么都无所谓的人。每次她来,御膳房要迁就她的口味,做的东西奢侈又多。

赵长宁哪里知道要是平时,皇上时常几个菜就对付过去了。

朱明炽看她是挑食得很,所以让人注意。他纵着她,她恶劣的挑食也无所谓。只是这些事他不想说而已,见不得这小祖宗受点苦,是他自己的事。

小祖宗听了未必领情呢。

所以赵长宁虽然不喜欢跟朱明炽相处,但其实还挺喜欢留在宫里吃饭的,她觉得御膳房真合她的口味。配着红烧冰糖肘子、三味酱鸭、蟹黄豆腐、鲜嫩的拌黄瓜,她吃了两碗饭,才从奉先殿出来。

因为吃得饱,赵大人走路慢得像散步。随后她又遇到了陈昭,带着锦衣卫拾阶而上的陈昭,一眼就看到了赵长宁腰上的玉牌。

他的眼睛锐利地一眯。

——京城禁卫军的指挥腰牌。

皇上一向贴身携带。赵长宁怎么拿到的?

联想力十分丰富的陈大人,立刻想到了赵长宁妖言惑众,以美色为资本,施计从帝王那里取得腰牌的整个过程。

对于赵大人一脸平淡的散步,也是其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算计。

然后赵大人因为吃得太饱,不小心冒出个轻嗝。

陈昭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长宁自如地握了握拳,把声音掩过去了。结果看到陈昭正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看着她。长宁觉得陈昭此人一定有病,每次见到他,脸都拉得像自己欠他五万两银子一样。

幸好她皮笑rou不笑的能力出众,一个拱手道:“陈大人。”

也不说什么请安的话,戴着腰牌凭空觉得自己有几分气势的长宁,施施然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陈昭盯着他清瘦的背影,灼热得要盯出个窟窿来。

皇上当真成了昏君之流不成,禁卫军的腰牌,也能让赵长宁拿去佩戴?

他大步进宫,只见帝王已经在批折子了。听了他的话,一边抬头说:“不用紧张,非战事时期,朕不过给他玩几日。”

“倘若赵大人以此做恶,陛下如何收拾……”陈昭还想再劝。

对着臣子一贯表情严肃的朱明炽竟然笑了笑:“没关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说罢摇了摇头,手蘸朱墨,让陈昭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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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玉佩是什么的赵大人,着实戴着张扬了几日。

长宁再审问孟之州的时候,孟之州便瞟了赵长宁腰间的玉几眼。

此玉识得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一个。

察觉到孟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