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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或是需不需要帮忙。谁知这门一开,怎是这样的画面?看着眼前这幕男上女下,女的手被箝制住、哭的跟啥似的,而男的则是整个人跨坐在人家身上,应绍那说到一半的话倏地打住。卧槽他看到了什么?“呃……这是?”尾随在应绍身后的贯宇,不禁挠了挠头,随即面上一红,扯着应绍,“别打扰解哥!”这两个浑小子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再单纯不过的行为,被他俩这么一说好像他正干着什么坏事般,解央俊脸顿时一黑。他也是很尴尬的好嘛!可这时便是他松开对淮夏的禁锢、起了身,但见到这一幕的人,看着他的目光无不古怪。毕竟这人现在还哭着呢……所以怎么的,这误会是千张嘴也说不清。最后还是明萱出来解围。“淮夏她……安全了?”在解央点头下,明萱立即走了过去,就想将地上的淮夏扶起来。只是她的力量太小,加上淮夏只一味的哭、不理其他,显然精神状况不太对时,解央只好向前。“我来吧。”解央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也是这一下、那象是要摔出去的感觉,让淮夏止了哭泣。她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目光迷茫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解央?”她不甚确定的唤着。随即手也抚上他的脸,“梦的话,这触感怎么这么真实?”“我是真的。”感受那随时要滑下怀抱的身子,而她已是虚弱的颤颤发抖却又想挣脱他,他只好将人抱的更紧些,并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妳已经脱离梦境了。”他径自走向床,将她放下后道着,“丧尸病毒该是抗御过去了,妳……”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略显苍白的精致小脸上,见上头犹带泪痕,浓密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凝在上头的泪珠欲掉不掉,看的人就想抹去……于是那话就这么说到一半停下,让淮夏不禁疑惑的看向他。许是泪水洗礼过,那双罗兰色的瞳眸清澈异常、不含一丝杂质,就这么看着他时,彷彿能洞穿他的思想、看穿他此时的不淡定。有生以来,解央第一次在这样的目光下生了抹落荒而逃的想法,只是个性使然,他并没有这么做,最多就是略显窘迫的撇开头、藉着后续的话遮掩过去。“妳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明天说吧。”因是背对着,众人并没有看到解央的表情,便也在解央这话后一一附和着。“淮夏,妳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聊。”明萱道着。“好好休息。”贯宇及应绍同时道,而也在这话后,贯宇更是说了句,“唉呀我们解哥都照顾妳三天了,看来妳以后得以身相许了!”虽只是打趣的话,可本就不淡定的解央,这时宰了他的心都有了。浑小子这阵子欠虐啊!完全不知要倒霉的贯宇,还想再揶揄个几句,结果被应绍扯着、一阵挤眉弄眼,这才蹙起头,随即看向解央。而这一看,乖乖不得了,黑脸啊!哦──我要倒霉了!贯宇立马干笑两声,打着呵呵道,“唉呀!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早点睡,晚安了大家。”随即便一溜烟的跑了,看的解央好气又好笑。“贯宇是开玩笑,妳别放在心上。”解央解释着。“没关系……也谢谢你。”床铺及被子显然是整理过的,觉得睏了的淮夏不禁拉了拉被子、蹭了蹭枕头,随即打了个呵欠。“你们也早点睡。”听了这驱赶意为十足的话,明萱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解央。这几日解央可都在这睡呢,所以这床及被子可是解央的,面对淮夏的鸠占鹊巢,明萱倒是不知解央还能上那睡了?而比起明萱想的这些,解央这会不自在可不是只有一两点了。床是他整理的,被子、枕头是他的,所以见淮夏那蹭枕头的举动,只觉一颗心似也被蹭了般……第79章想活还是死一般人被丧尸咬了,初时仍保有意识。但淮夏却是完全相反。当然这可能是因为她正好受伤、处于虚弱的缘故。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解央还是留了下来。这不是他要耍流氓还是什么,而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这时的淮夏身子弱、精神状况不佳,谁知丧尸病毒是否反覆?解央觉得最少得再观察一日。这便是他留下的原因。淮夏本还不想的,然而思及自己都被他照看三天了,这时还纠结什么?又睏又倦下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放大了心、睡了过去。当然,床被淮夏占了下,解央只能睡地板,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到天亮。只是淮夏的身子就像屋漏偏逢连夜雨般,身子未好又经历丧尸病毒的肆虐破坏,似明非明的梦境令她心理压力过大,一觉过后非但人没好上些许,反而还大病一场。她这病也不算特别严重到要了命,但就是特别难受。病征就像末世前人们得了流感般,喉咙疼痛、喷嚏连连、鼻塞流鼻水、浑身软绵无力,整个人打不起精神来,蔫蔫的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没有半点活力。本来容貌便显得柔弱,这下更上一层楼,让人生了抹错觉,一种柔弱无害的错觉。要是以往,淮夏可不允许自己这般,然而从未感冒过的她,这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不痛苦,于是又怎在意自己看起来像什么样了?她恨不得来几粒特效药来让自己生龙活虎。然而在智能的警告与提醒下,她只能乖乖的等待自然痊愈。因为她这感冒不是一般的感冒,而是丧尸病毒引起的,未免出现不可预期的变化,最好不要靠外力解决自身问题。因此她只能苦逼的的拖着病体,随着解央一行人往飞扬基地的路上前进。车上窄小拥挤,一路颠簸,如何休息?前三日对淮夏而言简直生不如死,直到第四日、快到飞扬基地时,病征慢慢退去、得以休息好时,整个人才渐渐好转。“淮夏,妳的身子还没完全好,别在风下待太久。”听着明萱关心的话,淮夏顿感心暖。“没事,我感觉我好很多了。”她笑笑,并不以为意。只是大病初愈下哪有什么血色?看着她这苍白、一副柔弱的彷彿风一吹便随之卧倒的模样,明萱不茍同的摇头。“好了就不会说话有气无力。”说着间便替她拉拢了身上外套,熟练的动作一如前几日。淮夏有些不太适应她这般的照顾行径,微微的抗拒,却被拉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