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用面对淮夏。当然,若淮夏忘了这事更好……解央心存侥幸的想着,却不知淮夏可是万分惦记着这事。只是到了景德镇,虽是等待去北区,可却不是洗洗睡了就啥事也没了。与队友说了之后行程,他便依照程序申请复职,随即也与当地军官探讨、了解这里的事务,这样回到北区时,才不至于无法交代上级。而一想起上级……解央便感到头痛。当然这时让他更感头痛的是,这个时间点了,为什么淮夏会出现在他房间?难道那电子门锁是摆设吗?虽知道她拥有个无视电子程序的智能,可用在自己人身上好吗?忙的跟陀螺似的解央,第一次觉得淮夏有这智能于自己似乎不是件好事。莫名的。感觉。“这么晚了,妳怎会在这?”是什么事这么急,让她这个时候出现?他边说、边解着军装上的领扣,动作之随兴,就想为繁忙了一天的自己松口气,浑然未觉这举动过于亲密,彷彿她与他之间没有距离。于是落在淮夏眼里,顿时让她心里生起了抹不一样的感觉。室内这时就只有一盏暖淡迷蒙灯光支撑着,明暗之间,光影为他这不经意的动作,增添了份别样性.感。她不懂什么叫性.感,可心跳却是因这一幕而莫名加快,唇舌也一阵干燥。尤其是当他的指节突地停留在胸口的钮釦上,目光望了过来的那剎那,墨色的瞳仁似颗夺人心魄的瑰石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一瞬间失去了什么。“淮夏?”略带疑惑的声调打断了她的思维,令她一时间没想明白那失去的是什么,只回着,“哦,没事。”见他愣了下、神色有些无语,淮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我有话问你呢,可你忙的不见人影,只好这等你了。”“嗯,近日有点忙。”停下的指复又接着解着剩余的钮扣,嘴上也道着,“有什么话妳现在说吧。”他里头还穿了件坦克背心,脱下上衣时并不会太过暴露,只是那精壮的线条,却也因背心过于贴身而原形毕现,展现出属于男性的力与美及隐于底下的危险。不同于女子的线条与张力,让淮夏感到了不自在。她倏地别开了眼,本想问的话,也在这时不知如何开口。因为这时的她,才发现深夜造访一个男人的房间,有多么的暧昧。解央着实纳闷她要说什么,随手将上衣挂在架子上,也在这动作之后,这才想起一个可能。她不会是要问上次那个吻吧……“嗯……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想问问,为什么软软的。”踌躇了许久,最后淮夏还是问了出口。果然真是……解央简直服了,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事。然而若不满足她的好奇,怕是这事会一直盘旋在她脑中吧?!半年的相处让解央多少了解淮夏的某些执着,便问,“妳真想知道?”“嗯!你愿意说?”淮夏惊讶的抬头,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前。“这不能用说的。”他言简意赅的道着,也随着这话落,单脚倏地跪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大掌一瞬撑抵在她身后的沙发,整个人倾身。“这不能说只能感受,淮夏……”瞬间放大的面孔、咫尺间的距离,近的让人看清他脸庞上的每一个细微毛孔。轻微的呼息拂面而来,酥麻的痒感顿时激的那片雪肤粉了一片……“感受……什么?”看着近在眼前的他,淮夏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起来,心跳也随着他脸庞越来越近而咚咚狂跳。直到就要贴上她,唇与唇之间,彷彿只要她一个撅唇,就能再次感受那软软的触感……暧昧的气氛纠缠两人之间,随着呼吸的喷洒而荡漾。炽热的温度,交流的眼神,过份近的距离让人一颗心顿时乱了。只是,到底谁乱了谁的心?这一刻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感,彷彿她有所动作,便会被吞噬殆尽、被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察觉到这一点的淮夏,眼底闪过了一丝迷茫。解央靠的如此近,当然没有错过她眼神的变化。他那如黑曜石般的墨瞳因某些认知而渐深,随即半敛眼帘,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结束了这让人怦然心动的危险氛围。看着她那如玉润般的柔美脸庞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微咬的唇瓣似做着无声邀请,解央丢了句,“好了,妳回房吧。”转身便走往浴室。期间,他并没有错过她那因松了口气、吐息时发出的微弱嘤咛。他的拳头也因此握紧,彷彿在克制着什么,但是最后也没顺应本能,而是压抑了自身、进入了浴室。浴室门扉一关上,没一会便流泄出唏哩哗啦水声,氤氲的热气蒸腾萦绕,更显雾面玻璃内的人越发朦胧、引人遐思。淮夏迷茫的神色,随着轻抚唇瓣而渐渐回笼。罗兰色的瞳眸于这时已恢复了平时的清澈,只是清澈中又多了不一样的色泽,随着她转眸间,漾着一层别样波光。她有些无法理解自己此时的心情。淡淡的喜悦与羞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心跳以她无法控制的状况下,如击鼓般的跳动,彷彿不再属于她……她这是怎么了?而且为什么浑身发软?淮夏看着那雾面玻璃上印着的高大身影,虽看不真切,可却神奇的令她紊乱的心绪再度加遽。察觉到这样更严重的影响到她,立马撇开了头,看向一旁。只是那水声却是不绝于耳的萦回着,像只有魔力的爪子般,挠阿挠,挠的她忍不住又看了过去……直到那玻璃上一瞬贴上他的大掌,被他一个划开、露出他那因淋浴而头发湿润的滴水撩人模样,顿时惊的她整个人自沙发弹跳而起、快速逃离了现场……淮夏简直是落荒而逃。她是个女孩,一直盯着雾玻璃看着的她,简直与女流氓没两样!第95章热闹解央划开玻璃上的蒸汽,就看看看淮夏走了没。可昏暗的室内及周围的蒸汽再次满上玻璃,令他根本不知淮夏走了没,只好继续窝在浴室内等着。那怕这时的他早已梳洗完毕,仍只能窘迫的待在浴室。否则这么一出去、见淮夏还在屋内,他该拿什么脸面对她?他简直对自己适才的举动后悔不迭!不过就是想吓吓淮夏,让她别再拿这事来问,省得他都不好意思了。谁知这么一吓,连他自己都吓着了。他向来自豪的冷静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