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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派他们前来,然而此时一脉祥和、全然没有遭到丧尸破坏的模样……比起队友完全不知道为何挑选农场,解央却是知道缘由。但便是知道,也没拿出来说,反而状似不经意的问,“这里状况不错,看来丧尸的手并没有伸来这。”“解上校这么想就差了!”驻守当地的田姓中尉忍不住反驳,“解上校之所以前来,不就是接到了消息,知晓这里遭到丧尸攻击才来的吗?”“嗯,是这样没错。”解央应着,目光并未因他的话便放弃了对周遭的打量。他一直觉得这里有点诡异,但又一时间说不出那里怪,因此就只能跟着巡视农地、巡视周遭,确认达阳农场没问题,才能回报爷爷与走人。“这里先前确实遭到大量丧尸攻击,但不知为何,死了一两批后,便没有丧尸过来了。”田中尉解说着当时的状况,一脸不明白与庆幸。解央看着他、听着,并没有回话。而也是他这份沉默,让田中尉又接着道,“本来我该去讯息告知上级不用再派人来的,可那通讯器也不知什么原因坏了,而会修理的也……所以这才令上校又跑一趟了。”田中尉的态度言行完全是就事论事,然而解央却在他话里察觉到了丝不妥。说谎……为什么?第130章你别逼我真话里藏着假话,令人着实难以分辨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因田中尉最后那一句话,这会便是看不出这里被丧尸突袭、需要他们,解央还是决定留宿上一晚。什么状况,一晚便知。“这个时间点去下一个农场已不合适,我们先在这过一夜。”下午三四点,确实不合适,队友们听了解央这话,便在田中尉的招呼下进了自己的房。比起丰收农场的砖瓦房,达阳农场的房子以小木屋为主。虽是唤小木屋,可却不小。一栋约可住上十四人,以两人或四人为一间,不过因为小木屋的数量不多,当地居民也少,所以田中尉便让出了自己的小木屋,暂时跟他人窝一晚。众人有些不好意思,可在没房子让他们住的状况下,也只好舔着脸睡上一夜了。这会夜已深,早已睡下的淮夏,差点一刀劈了床前的人。“你干嘛!?三更半夜不睡的跑来我床前!?”睡的正憨,床前突兀的站了个人,淮夏没被吓死、心脏也扑扑扑的狂跳了。没好气的囔声、带着刚甦醒后的哑声,柔柔软软的,听的解央耳根渐热。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立即道,“妳先换件衣服,有什么话待会给妳解释。”解释?淮夏疑惑的看着他。可这会室内一点光影也没,又怎能看清他面上表情?也只能带着困惑,添了件衣服、跟他出了小木屋。而这出小木屋,还是翻窗呢!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离开小木屋一会,淮夏便问,“你要说什么?”“那田中尉有点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妳陪我走这一趟再说了,因为我不是很确定。”对于他这话,淮夏着实讶异。也有他不确定的时候?以她对他的了解,通常会在确定后才行动,可现在却……“隐藏的深吗?”“嗯。”解央淡淡的应着,声音之小、如同耳语,才刚发出,便被夜晚荡来的冷风给盖过。不过淮夏还是听清楚他的回答,没再说什么的跟在他身后、来到另一栋小木屋前。昏暗的里头,晕光淡淡,模糊了它周边的菱角,让人看的不甚真切。解央轻巧的打开窗,随即跃身而入,见状的淮夏也立即跟上。只是她身形才落,便见她们身处的廊道对面走来一人。他手上拿着一盏灯,虽不明亮,但也逐够照路并让廊道上的俩人看清来人是谁。好死不死的是,对方居然在这时抬了头!两人大惊,解央眼明手快的将她扯到身上、就地滚去一旁未阖上的门。田中尉的步伐为之一顿。刚刚是不是有什么晃过去?仔细看着,那里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是最近太累,看错了!?心底虽是这么想,可田中尉还是揉了揉眼、目光再一次往适才觉得不对劲的方向望去,确定真没东西,这才抬步、往楼梯走去。极淡的光随着田中尉的走动、忽明忽灭的漾在周遭,侧头窥视田中尉的淮夏,秀气精致的脸庞也随着那盏灯,陷入一明一暗的昏黄光影中。亮衬得夜的黑,反之亦然。暗色令她那曝露在昏光下的半张脸庞,如临水的波光,染上了潋滟之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艳且冷,充满了不一样的味道。他一直知道她的外表很出色,却不知这份出色合著此时此景,透骨入髓的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般,傻傻的看着眼前人。他看着她,而她却不知。淮夏神色专注的看着外头,全然没注意到底下人的心情变化。直到田中尉走上楼,整个光线一暗淡、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压在解央身上。淮夏愣了下,立马起身,满眼都是‘被压了怎不推推我’的表情。过暗的室内让解央便是看清她想表达而也当作没看到,起身的同时道着,“跟上看看。”两人轻手轻脚的上楼,还未到楼梯口,便闻几句话自某个虚掩的房间传来。解央突然止步,跟在身后的淮夏完全来不及煞车,小巧的鼻梁就这么整个撞在他硬实的背部。背后的闷声及撞击感让解央立马回身摀着她的嘴,见她眼眶蓄泪、满眼控诉的看着自己,微红的鼻粱指责般的曝露在那,顿时让他抱歉极了。他唇瓣微动,虽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唇型,会唇语的淮夏一下就懂了他说什么。抱歉,疼吗?淮夏瞪了他一眼,拿开他摀住她唇瓣的大掌,摇摇头。解央本还想说什么,这时那不断传出谈话声的房间,却是起了言语冲突。“田中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要知道,你老婆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老婆了!”“李开,你就帮帮我……”“我还能帮你什么?一次两次还不够吗?”“你就可怜可怜我,我活着就只剩下这么点盼头……”“给你盼头谁给我们?丧尸吗?别本末倒置了田中尉!”“不是的,真的就最后一次了!这次真不让你干什么,你只要什么话也不说的待在屋子就好……”“意思是让我避而不见就是了?”冷笑声随着话落溢出,随即口吻彷彿似齿缝间并出般,“那可是首都的人!身为下属,长官到来我不可能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