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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手负于身后的男人上头。庞满,庞将军!这个跟着爷爷多年,始终安前马后姿态的庞满,终于露出尾巴了!庞满看着困于门中的解央,又看着那着急、一心只想要孙子安全的解正,压抑多年的郁气与野心,终于在此时得以吐出与展现了。他轻捻着花白的须子,掷地有声的道着,“解央解首长,您与丧尸合作的事早已传遍整个北区了,做了这事,您心底不会不安吗?”“为何不安?”对于解央这镇定的回答,庞满为之一噎,没一会怒斥,“您会不知?”“丧尸是什么丑陋生物您不知?高贵如您,一生与丧尸拼搏,生为军人的您会不知?”说到这他语气倏地一顿,转为不屑。“和丧尸合作?我呸!是要将全北区人民推向死亡啊!”这话一落,犹若激起千石浪般,起了阵阵碎语。“是啊是啊!怎么可以……”“解首长是脑袋被门挟了?”“丧尸也能合作,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的天啊!解首长不会真是要将我们都推向死亡吧?”“真的假的?可是看起来又好像不像啊?”……不利于己的话一言又一语的荡于左右,解央完全没解释的任由话语成了最终‘让他们死’的地步。“愚民!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如果事情真如庞满说的,你们以为北区还在吗?天真!天真!”解正怒斥反驳,一颗心急的不得了。解央可不能有事!“庞满!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今日居然这般待我?你这狼子野心的……”“老首长说什么笑话?什么狼子野心?明明就是你们解家人居心不良,否则又怎么会和丧尸合作?让广大北区人民陷入恐慌之中?”庞满是个能言说道的伪君子,跟在解正身旁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所以这时怎么会让解正坏他好事?自是一个眼神下,让人将之带走,并虚伪的道着,“老首长年纪大了分不清事非,就让在下为北区人民申张正义!”“你!你会不得好死庞满!不得好死!”看着爷爷对身旁的警卫拳打脚踢,宁死不从样,解央眉宇不禁蹙了起来。爷爷别反抗啊……然而天──反而不从人愿,这时就连他那惹人心疼的母亲亦也加入其中……“我的儿子,你们的解首长,便是做了这些事又道如何,还不是为了广大的北区人民,才甘愿冒着这个险和丧尸合作!否则你们以为西区围剿那一役还能活着!?”“天真!愚蠢!比我这妇人都不如啊你们!”第254章有没有心“别冲动解央!”他的手,遽然被淮夏给扯住。“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你说过要镇定……”是的,他是说过,并且未怕自己误事,还交代淮夏必须提醒自己……然而现在看着亲人遭受到这般对待,他一颗心有若刀刨!淮夏看他紧握着拳头,手背上因忍耐而青筋浮动,只好抓着他拳、轻抚着。“再忍忍、再忍忍……”然而庞满似是嫌这般不够,也似是要将这些年的不满发泄完般,就连应绍的父母也紧跟着被拖了出来。看着被人拌倒于地的父母,并受着人民指责怒骂,一向冷静自制的应绍完全是抓了狂!他的逆麟便是父母!“畜牲你们!放开我父母!”应绍那异能一发,立马遭到困住他们的大门给拦阻,而这时庞满亦是幸灾乐祸并危言耸听的道着,“幸好弄了这门,否则在这的人民不就被你的异能给弄死了!”“这么不顾人民性命,其队友还是解首长的手下,你们说,身为队长的解首长这般放任,是不是早就不顾人民死活了!”“是不是!?”满是煽动的话,加上安插在群众里头的人,没一会便掀起了群愤。“是阿是阿!也不想想我们只是普通人,居然还使了异能了……”“这么不顾我们死活,算什么首长?”“就是!算什么首长?”“让这些和丧尸合作的叛徒死吧!”“弄死他们!”“弄死他们!”“弄死他们!”“愚民!你们这群愚民啊──”“叫什么叫!什么愚民!也不看看妳生了个什么儿子!”看着出声为自己辩驳的母亲被公然打了一巴掌,甚至还遭到怒骂,这时便是淮夏给解央压制着,也挡不住解央那爆发的怒意!那身异能气势如潮水荡出,如悬在众人脖颈的利刃般,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亦也为之惊惧。就在场上人不明所以并因这股压力而静寂一片时,击掌的声音与嘲讽的话顿时如道响钟般,让解央清醒了过来也为之收敛了情绪。“哈!庞满你这老不死的敢以下犯上!?”这人的到来令解央眸光为之一凝。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齣戏居然真钓出让他难以想象的人!何一伦!那个自幼便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男人!和父亲出生入死多年……在最后那一役孤身活着回来的男人!难道当时父亲的死也和他有关!?解央心底为这想法震惊的无复以加,但面上却是镇静如常,只除了那不断握紧、克制心底怒气而颤动的手出卖了他的心绪。淮夏担忧的看着他,目光这时也落在一样被贯宇压着的应绍,眉头不禁蹙起……看来这局能一次网罗所有的野心者,但也踩足了解央底限,更是伤透了他的心……“何一伦你少惺惺作态!”看着何一伦搀扶起明浣与应绍父母,还一副维护姿态,庞满心道了声晦气,眼神也转为阴暗。料想不到这厮也会来参这一脚……这道貌岸然的小人!不过这也算是曝露出他丑陋的一面了!庞满心想着,扯了个讽笑,说着,“道以为站在这几人面前便是正义使者了?何一伦,你有这么笨?这等形势你想跟着他们去死?”何一伦面上为之一僵,虽是一闪及逝,但待于他身旁的明浣与应绍父母却是捕捉到了这瞬间。心中无不为那不好的预感咯噔了下。“你说死就死?以为这是一言堂?由你说了算?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就凭你也能定罪现任首长?”何一伦骂道。一席话说的像似为解央等人争辩,可认真咀嚼意思,便能发现言不由衷。这完全是认定了解央等人的罪,只是要审!而这个审还是由他人审!何一伦到底是……明浣看着站于前方的男人,这一刻彷彿不认识了般。丈夫的好朋友,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