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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内走动真铅。舌搅华池,满口馨香尝玉液;精穿牝屋,浑身酥快吸琼浆。云雨已毕,章乃春满足地趴在雨墨身上,喃喃嘟哝着:“阿暖……”雨墨一凛,立时睁开了眼睛。怪不得这一回如此尽兴,原来是将她当作了白云暖的替身。心里冷笑,面上却温柔解人道:“爷如此想念小姐,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虽然她现在贵为雍王妃,可是爷到底是她的老乡不是吗?她对爷不至于绝情到连面都不见的。”章乃春喜悦地起身,一边整着衣裳,一边道:“九儿,你不知道,我昨日里在街上遇到她了。”“谁?”“你家小姐呀!雍王妃!”章乃春乐颠颠地强调。雨墨心里吃惊:白云暖身为雍王府,没事怎么可能到街上抛头露脸呢?她起身整好衣裳,给章乃春送了一杯茶,假意高兴道:“爷快说说与我家小姐见面的情景,我也好久没有见到我家小姐了,甚是想念呢!”章乃春便详细地将与娜仁高娃见面的情景一一细说给雨墨听,尤其是茶座之内,白云暖是如何关心他的,回味起来,无不甜蜜幸福。雨墨心里不爽,但还是道:“看来爷与雍王妃的缘分真是断不了了。此番重遇,定是缘分重新开始了。而且依爷的话说来,我家小姐对爷似乎旧情难忘,爷何不寻个机会登门拜见呢?”章乃春听雨墨怂恿,立时动了心。第三百一十九章拜访遭拒娜仁高娃一直病了小半月,才算彻底康复,但整个人蔫蔫的,精神不振。张易辰对白云暖的态度,彻底打击到她。钟离雪又派人来皆她进宫,她本不愿意去,吉雅极力怂恿:“侧王妃也该出门走动走动,再不去晒晒太阳,恐怕人都要发霉了。你病了,贤妃娘娘可担心你了,现在你病好了,也该进宫去谢谢人家。无论如何,在这上京城,只有贤妃娘娘还记挂着咱们了。”一句话说得娜仁高娃又眼里潮湿。吉雅见她垂头不语,便当她是默许了,于是给她张罗着簪髻更衣。吉雅拿了一套粉红衣裳出来,娜仁高娃摇摇头道:“今天不穿这汉人的衣服,你给我找出咱们蒙古的服饰出来。”其实娜仁高娃是不想穿那代表着侧室的粉红色。那颜色提醒她,在雍王府内,她堂堂蒙古公主亦是低白云暖一头。吉雅怕娜仁高娃生气,便依她言找了蒙古裙子给她穿上,然后陪着她随海棠苑的太监入宫去。入宫的马车行至大门口,微风徐来,撩起了马车车帘,娜仁高娃不经意抬头,竟从车窗外看见了章乃春的身影。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对章乃春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那张脸化成灰她都认得。章乃春正从马车上下来,指挥安童和养娘从车上往下搬运着箱箱笼笼。吉雅道:“这是谁啊!好像要上咱们雍王府的样子。”娜仁高娃冷冷道:“你问我我问谁?”吉雅只好不说话了,马车径直向宫中而去。这边厢,章乃春将马车上准备的箱箱笼笼命人搬到雍王府的台阶上,一边让四儿去门房上递了拜帖。※安品园内,白云暖正围着三个孩子转。翰哥儿将新学的一篇论语被给她听:“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白云暖颔首微笑,赞道:“翰哥儿真棒。”“那娘亲能让翰哥儿去尚书府找婉婉表妹玩么?”翰哥儿歪着头,天真无邪地忽闪着他的大眼睛。真娘抱着凌哥儿,笑道:“王妃,你看看,咱们的翰哥儿一天到晚就念着他的婉婉表妹。”“兄妹亲近,这是好事啊!”白云暖笑吟吟的。流苏附和:“就是,翰哥儿喜欢婉婉,婉婉也喜欢我们翰哥儿,长大以后要是他们两个做了一对,那就亲上加亲了。”流苏说完,白云暖和真娘都变了脸色。翰哥儿问:“流苏,什么叫做了一对?”流苏正仰着笑脸要作答,忽见真娘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而白云暖也没有好脸色,便住了嘴。真娘道:“翰哥儿要是学坏了,就是你这贱蹄子教唆的。”流苏不乐意了,“翰哥儿得王爷王妃庭训,如何能学得坏?瞧真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白云暖道:“够了!”继而叫翰哥儿过来,道:“你告诉娘亲你刚才背的都是什么意思,娘亲不懂呢!翰哥儿教教娘亲可好?”翰哥儿的注意力立时转移了,兴高采烈道:“好!就是说古时候有个圣人,他叫孔子,他对他的徒弟说,学了而后时不时地复习,不一样是很令人自得其乐吗?有同道从远方来,可以互相交流共同进步不一样是很令人拍手称快吗?别人因为不了解我,而我能够做到不怨恨、不恼怒,不一样是一个谦谦君子吗?”白云暖欣慰地搂住翰哥儿道:“翰哥儿真董事,娘亲真的好高兴啊!”此刻,白云暖口中的娘亲不单单是指自己,还指王丽枫。凌哥儿从真娘怀里挣扎着下了地,他已经将近两周岁,走路还不十分稳,话却已经说得很利索了。他摇摇晃晃摇摇晃晃走到白云暖跟前,一下子扑进白云暖怀里,嘴里道:“娘亲高兴,我也高兴!”奶声奶气,十分可爱,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白云暖搂着一对儿子,又瞅瞅乳母怀里的小女儿,顿时觉得这秋日的阳光太过美满。这时,门首进来,将一个拜帖交给了真娘,真娘拿着拜帖奉到了白云暖跟前,白云暖打开拜帖一看,不由愣住,上面的拜访人赫然写着:章乃春。“王妃,是谁啊?”真娘将头凑了过来。白云暖扬了扬手上的拜帖道:“你说是不是稀客?”真娘瞄了一眼,“还真是稀客,这章少爷怎么到上京来了,而且还直奔雍王府。从前他对王妃存了不少坏心思,如今上门来只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以,王妃,依奴婢所见,还是不见为好。奴婢让人去打发了他离去吧!嘱咐他从今往后都别上门了。”白云暖点头,翰哥儿却拉着她的手道:“娘亲是谁要到咱雍王府来做客?娘亲不是说圣人说的都是对的吗?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所以娘亲怎么能赶他走呢?”白云暖好脾气地回他道:“只可惜这来人未必是朋友。”说着,向真娘点了点头,真娘便径自去了。看着真娘走出安品园,白云暖心绪有些不宁。那冤家消失沉寂了多年,怎么又突然沾惹过来了呢?这面铁定是不能见,多见只怕惹出什么是非来。而她如今没有别的心愿,不过求个现世安稳罢了,所以所有会影响她如今幸福和睦的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