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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奴的事,也许母子去投奔别人不愿意做奴才吧?走就走了吧,就是两个奴才,不管了。所以也没有报官,就这样压下了。国公府还是风平浪静。盛锦妍的人在看着国公府,怕大陶氏和诸葛千英吃亏。把记录下来的国公府的情况送给跟盛锦妍进宫的绿云,绿云把一大堆的记录交给盛锦妍,盛锦妍看了这几天的记录,脑子里一阵的恍惚:陈亮母子失踪,小陶氏的丫环回家探亲?陈亮可是父亲的随从,从来跟小陶氏的丫环搭不上边儿,他们不可能是私奔。他们为什么失踪?盛锦妍等父亲下朝,叫人找来父亲,盛伟岸奇怪女儿叫她进宫有什么事?就随皇帝去了勤政殿,果然盛锦妍等在勤政殿:“妍儿!……有何事?”这父女俩不当外人盛锦妍不许父亲下跪,也不称呼皇后、国公爷的,还是以前的老称呼。“父亲,您不奇怪吗?陈亮是您的贴身随从,是多好的差事?他为什么要逃走?小姨妈的丫环冬青回去探亲回来了没有?陈亮不辞而别,他有那么大胆子吗?他有那个底气敢逃走吗?看看冬青回来了没有?陈亮的失踪很可疑,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陈亮失踪,她的母亲怎么也失踪?这么多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大胆了?”盛伟岸被盛锦妍说的也起了疑心,脑子里雾茫茫的,真的是,陈亮为什么逃走?他有那个胆子吗?就是有那个胆子,他为什么要逃走?到了别处有这样的好差事吗?全都是疑问,盛伟岸要是细心起来,脑子不是没有智慧,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没有脑子的人干不了,只是一个武将不擅长后宅之事而已。想起事来,脑子转的也是飞快,他惊愕的回神,陈亮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在国公府待了,就逃之夭夭?有可能吗?那他能逃到哪里?“皇上,给臣三天假,臣要亲自过问这事儿。”盛伟岸想到严重处,心慌得不行,他怀疑陈亮指使人给大陶氏婆媳下了毒,像老太太一样的慢性毒。他明知道老太太的毒是小陶氏搞的鬼,就是没有抓住证据,小陶氏还反咬一口往大陶氏身上糊。小陶氏现在有些精神兮兮的,背不住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盛伟岸急忙辞别皇上皇后,急切的到了家,他就没有联想到小陶氏能害他,妻子害丈夫?天下稀有。女人嫉妒害情敌,他不离大陶氏左右,小陶氏会嫉妒得发狂,干出来什么也不新鲜、盛伟岸惶然的问:“青竹,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大陶氏惊讶地看他:“怎么了?”大陶氏说完就干呕起来。盛伟岸的脸煞白:“你中~毒了?”盛伟岸突然就抱住大陶氏:“你有中~毒症状。”大陶氏“噗!”地笑了:“难为你是个当爹的,妾有孕了,是不是很丢人?”盛伟岸愣怔、傻眼一刻,然后惊呼一声:“什么丢人,是我的孩子!”大陶氏的脸,红成了鸡血,她都快四十了,儿媳妇都怀孕了,婆婆跟着凑什么热闹,不好意思是真的。盛伟岸高兴得把盛锦妍嘱咐的事情忘净了,围着大陶氏转啊转的,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是女儿是儿子呢?”盛伟岸自言自语的:“老当益壮!老当益壮!青竹,为夫亏欠你很多年的青春,以后永远在家里了,好好地补偿你,除了孕吐,你有没有别的不适?”直到午餐过后盛伟岸才想起盛锦妍的话,继续问这茬儿。“公爷,您今个儿问的很奇怪?看我这身体像有病吗?孕吐也就是不几天,我不敏感,,比别人的罪少受老了,不用担心了。”盛伟岸想到诸葛千英差点儿摔死的事情:“儿媳妇也没事吧?”“公爷今个儿真怪。”大陶氏笑盈盈地说道。盛伟岸摇头浅笑……盛伟岸坐在书房,召见几个妾侍,先召见的古姨娘:“心娘,你近几天发现府里有没有不正常的现象?”古姨娘吓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公爷!救救凤儿吧!”古姨娘连着磕头,脑门儿都磕肿了。“你据实地说,我会给你做主的。”盛伟岸看她慌得那样,以为母亲又要把凤儿给谁呢?“公爷,凤儿的丫环偷听到了小夫人的丫环冬青和陈亮好上了的事情,被小夫人的丫环发现了,威胁凤儿的丫环,她们说的话如果凤儿的丫环露了半句,小夫人会把凤儿卖进万花楼。”林姨娘哭哭啼啼的说完。盛伟岸的怒火已经万丈,噌地看蹦起来,他没有这样失态过,这样的话把他都震撼死了,凤儿是他靖国公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也是他的骨rou,一个丫环敢威胁卖他的女儿进妓~院?真是反了!小陶氏真是狂到了极点!他怒不可遏地喝道:“你说的真假?!”盛伟岸的喝声吓了古姨娘一跳!古姨娘“哇!”就哭了:“公爷!……妾有那个胆子没有?”盛伟岸一想也是,古姨娘就是没有那个胆子,谨小慎微的,吓得曲曲缩缩的。“哪两个丫头说的?”盛伟岸真上了心了:“给夫人话儿,让小陶氏的两个丫环和你的丫环来见我。”林姨娘爬起来不顾形象的急奔大陶氏的院子,也不顾回答盛伟岸的问话大陶氏见古姨娘慌慌张张地:“有什么事这样匆忙?”林姨娘还满脸的泪痕。“夫人,公爷让您吩咐人将小夫人的丫环冬绣、冬竹叫到公爷的书房。”大陶氏一怔,讶然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古姨娘就把公爷叫她去书房的事学一遍,大陶氏有些震撼:“陈亮和冬青?……”大陶氏恍恍惚惚的觉得有问题,这两人都失踪了。小陶氏的答复就是冬青回家探母去了,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大陶氏即刻派了沉鱼:“沉鱼!你去叫小陶氏的的丫环冬绣、冬竹去书房,公爷要问话。”沉鱼麻利出去。冬竹、冬绣、进了书房,心里发虚,神色慌张,眼神闪烁,见盛伟岸的脸黑沉,如一盘墨汁,心里更是打鼓,记着小夫人说的话,给自己鼓勇气,镇定再镇定,就是不承认,装傻!盛伟岸断喝一声:“跪下!……”一个武将,自带的威严,他在家是时间有数儿,就是从班师还朝,在家里待了一阵。他回府的日子从没有对什么人发过脾气,夫妻间和睦,从没人惹怒他,这辈子跟下人们头次这样愤怒。对小陶氏总是和颜悦色的,小陶氏的下人对这个男主人并不惧怕,哪经过这样的吼喝,唬得二人瘫软在地:“公爷饶命!”下人都是狗仗人势,欺负弱小,国公爷的愤怒,她们可是担不住。盛伟岸断喝一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