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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等人诧异的看着那个毫发无损的虎目大汉,这妖道的黄豆威力之强,只有接触到才会深有体会,可是此人竟然接下了!而吴珵和斐子言难得脸色一致的难看起来,六成力?这妖道竟然如此羞辱他们,不甘的同时又有一种无力感,这就是在绝对实力面前的无可奈何。“道长,郑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文姑娘,没有达到目的之前,就算与道长为敌郑某也是不会离开的。”郑顷郑重说道,手中的银枪忍不住握紧。文笙眼中闪烁不定,当再次看到柳叒子的刹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萍水相逢,此人能在如此环境下站在自己这方和柳叒子对持,为求解药应该是为了重要之人。郑倾也说了,他只能带自己一人离去,既然如此,她不如不要。环视看了一圈,旁边这些来帮自己而深受重伤和死去的友人,已经添了太多孤魂,自己又何苦再搭一条性命?正在柳叒子面色一恼,这人刚刚出手虽然用了全身解数破了黄豆之招,但他并不放在眼中。可刚刚他用的功法自己竟然有几分眼熟,那分明是他师门的功法所衍生而出的普通功法,有资格修习衍生功法,已经算是天玑阁的入世弟子。虽然入世弟子并不算是真正的天玑阁门人,可是毕竟也算沾亲带故,所以他按下杀心,让此人速速离去,虽然他被天玑阁逐出师门,可他依旧把自己当成天玑阁的弟子,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天玑阁门人动手。可谁知这人竟然也是为了文笙这个丫头而来,当下心头闪过一丝杀机,面色犹豫不定。“道长,今日你前来只为抓斐子言和吴珵,但是从你走出人群后,我就发现你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在我身上,刚刚道长的杀招也并未把我算进去,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道长心里的目标应该是我吧。”文笙拄着邯邛剑向前走去,直视柳叒子说道。柳叒子看到文笙走来,面色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小丫头说的不错,虽然贫道是因那两个小辈而来,但是看到你后,贫道就知道你才是我的目标,便是如此贫道也要带他们走。”“我和道长做个交易如何?”“你现在有资格和贫道做交易?”柳叒子轻蔑一笑。“你说有没有,道长的手段极为其妙,只是不知道长是否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妙法。”文笙抽出邯邛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个什么妖道的攻击手法匪夷所思,况且孙叔说他是什么‘仙邪子’,她忍不住猜想此人或许是修邪术的人,而他之所以执着自己,恐怕也是看出自己和别人有所不同,既然如此,她不如赌一赌,看他是否更在意自己的性命还是更在意他的任务。“文笙,你放下剑!”“文笙,危险!”吴珵和斐子言看到她这样忍不住喊道。而文笙并没有听他们的话,只是看着柳叒子,面色异常坚定。柳叒子面色阴沉的看着文笙,被一个小辈如此威胁,当下心底戾气翻涌起来。“道爷今天让你知道,你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说完柳叒子大手一挥,只听一声痛苦万分的喊声传来,孟诫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腕痛苦的哀嚎起来,而地上那一只戴着数枚宝石戒指的肥硕右手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戚商一惊连忙给他点了几处大xue止血敷疗伤药,而后面色狰狞的看着柳叒子,眼里的杀意几乎就要溢出。“啊!我……我的手!”孟诫不敢相信的悲痛喊道。吴珵的手紧紧握拳,失去右手的孟诫如同把他从云端打落谷底,他玩性极大,极为骄傲自得,而今日无力反抗,被人如刀俎鱼rou般对待,甚至一个正眼都没看他就轻易废了他,此事更是击碎他的骄傲,比起身体吴珵更担心他的心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柳叒子!吴珵心里默默念起,浓烈的杀意被他藏在心底。柳叒子看着孟诫痛苦哀嚎的样子,藐视冷笑一声,正要举起手来,再次斩伤一人时,突然他僵起手臂,看着前方的人,迟迟没有挥下去。☆、第一一三章我是不会抛下她的文笙忍着疼痛划破脖子,因中毒而带着黑色的鲜血顿时顺着脖子流了下去,染了衣领。“道长,你可以试试再伤一人,看看我会不会割破动脉,我这一辈子过一天就是赚的,死了也好。”柳叒子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她,他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命理,预算不出她的前世今生,而且此女生机旺盛,一身血rou隐有几分玄妙,此女绝对有秘密,得到那个秘密之后,再把此女豢养起来,慢慢食其rou饮其血,绝对大有裨益,自己在修行路上已经止步数十年,决不能因为这些杂事而耽搁自己的修行!想到此,柳叒子放下手来对文笙说道:“你想做什么交易?”“除了我之外,放其余人都离开,不准追杀他们,我和这些人中的一人修炼了一种武功,若他有恙,我自会知晓,望道长不要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文笙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柳叒子却不敢不当真,毕竟这个女子确实有几分神秘。吴珵和斐子言面色一变,文笙的打算他们到了现在怎会不明白,前有压倒性的敌人,一时间竟想不出脱身之法,就牺牲自己换的大家喘息之机。“放他们走?”柳叒子沉吟片刻:“不过几只蚂蚁而已,我答应你,只是斐子言和吴珵必须留下。”“道长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吧,我说的是全部,除了我之外的全部人。”文笙拿剑的手向前一推,鲜血又流出不少。“好,我放他们都离开,你现在快把剑放下!”柳叒子生怕这个活宝藏给一命呜呼了。文笙听到他答应下来面色轻松下来,她放下剑看着身后伤痕累累的众人,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因为文笙的事情让各位身陷囹圄,今日各位为我与武林为敌之事,这份情义我记在心中,你们为我做的够多了,没必要再搭一条命,若……若日后还有机会重聚,我们一起喝酒如何?”日后?谁知还有没有日后?这般说辞不过是调剂苦闷不甘的氛围而已。“文笙,我不准你这样做!”斐子言擦掉嘴角的血迹,挪动着步子走到她的旁边,看到她脖子上不深却也不浅的伤口,心里一阵翻痛。“我不碍事的,子……言,这段时间的杀戮,我对生死之事早已看淡,况且道长并不想杀我不是吗,我会没事的。”文笙心中荡起一丝涟漪,不过片刻就恢复平静,不再有波澜。“怎会没事,现在不杀你只是因为他另有所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子言!”文笙打断他的话语,因为太过大声而导致现在孱弱的身体心口气闷,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