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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逃走了。”“德拉科,刚才真的很吓人。”“我知道,”他温和地说,“你久久不出来,也没有说话的声音,我就猜到可能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我不安地握住他的手,他给了我一个有力的回握。万幸的是爸爸很快就回到了晚餐的教师席上,从他的表情里我看不出什么。大概如德拉科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小偷已经逃之夭夭。“如果他一次不得手,那还会有下一次。”我食不知髓地放下刀叉。“斯内普教授会加强警戒的。”潘西试图劝解我,“你可以等会儿去问问他情况怎样啊。今晚有你最爱的蟹rou泡芙,你确定不要吗?”“当然要。”我决定暂时抛开这件事。“顺便问一句,你们今天过得怎么样?”布雷斯似乎打定主意要每天都来调侃(或者说挑衅)一次。“还不错。”德拉科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接着他不禁流露出了笑意,“除了一些不识趣的三年级学生以外,剩下的部分都好极了。”布雷斯啧啧感叹:“原来我还在想究竟什么人能降服德拉科这种大少爷,没想到高手就在眼前啊。”他夸张地说,一边用煽情的、崇敬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布雷斯,你是决意要把我们俩都惹毛吗?”不等布雷斯回答,潘西就用她的兴趣点岔开了这个话题:“你们怎么知道是三年级学生?”“看背影不像是高年级的。”我回答。“大部分对尖叫棚屋感兴趣的都是三年级学生吧。”德拉科说。潘西暧昧地笑了:“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有人会在尖叫棚屋约会。你们俩还真是……别具一格啊。”德拉科回以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我忍痛把最后一个蟹rou泡芙放到她的盘子里:“好好吃饭,少讲话。”晚饭后,我在门厅里截住了爸爸:“你抓到那个人吗?”“我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爸爸赞赏地看我一眼,“我检查了其它材料的情况,你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他下次或许还会下手。”我提醒他,“你想好怎么办了吗?”爸爸发出一个拖长了的感叹音,意味深长地说:“永远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窃贼一劳永逸地拒之门外。记住这一点,维奥。”说完他就干脆利落地转身,不打算继续解释。“那也不能由着他去偷啊。”我对他的背影说道。“一个三番五次下手的小偷,无论如何都会留下蛛丝马迹的。”爸爸丢下这么一句话。我目送那个黑袍滚滚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在心底默默摇了摇头。爸爸的态度非常自信和冷静,我承认这样的镇定可以令对手胆寒。但是换做我,我一定会选择更加保险的方法。“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潘西从我背后走过来,抱着双臂和我一起盯着那条走廊,“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对于自己的定义都太简单了。”她突然饱含深意地说道。我转头望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但潘西只是摆了摆头:“你就当我只是随口一说吧。”作者有话要说:前文提到过布雷斯约会过一些女生,潘西约会过一些男生。这种关系归为“约会对象”,简单地说就是目前这两只还是单身汪……~第158章质问离第二个项目只有一周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再次陷入了高涨的情绪中。我们不止一次看见有人在公共休息室里开盘打赌赢家是谁。目前斯莱特林内的最高筹码已经垒到了五十加隆。“情况怎么样?”布雷斯做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我加了十加隆,赌芙蓉·德拉库尔赢——”“嘿,别弄的多么不情愿似的,哥们儿。”发起这项活动的沃林顿不高兴地喊道,“大家都知道嘛。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布雷斯?”我惊奇地看了眼布雷斯,后者的表情在无奈和哭笑不得间徘徊。潘西举起杂志遮住自己的脸。“哦,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沃林顿。”布雷斯在一片起哄声中大声回答道,“毕竟她是唯一的女士,我只是发挥一下风度对吗?”“这该死的风度。”沃林顿说着,在黑板上记了数,“我会告诉你,兄弟,你是唯二支持德拉库尔的人之一。”潘西很感兴趣地放下杂志:“还有一个是谁?”沃林顿拿粉笔头点了点我:“这位小姐。”潘西的杂志顺着她的长袍滑到了地上,她的嘴张成一个吃惊的O形:“你也参与了?你……”“嘘,这只是偶尔的消遣而已。”我迎着她的目光耸耸肩,“放轻松,只是几加隆而已。”潘西摇了摇头,俯身捡起杂志,不置可否地保持了沉默。她对赌博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据我了解有一部分原因是帕金森先生就是一个有点疯狂的赌徒——潘西宁可下地狱也不会去参与任何一场赌局。“……但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普塞。”沃林顿不太斯文地哈哈大笑着,“你也看见戴维斯这几天是多么的魂不守舍了。”“有人曾撞见他们在玫瑰花丛里鬼鬼祟祟地——咳!”蒙太在关键处意味深长地停住了,然后狠狠地咳了一声。“这群家伙是不是喝多了蜂蜜酒?”我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德拉库尔的确漂亮,可是——”“喂,扎比尼,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去试一试。或许她会乐意和你消遣一个下午。”蒙太冲布雷斯喊道,一边轻佻地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他周围那群高年级男生同时发出意味深长的怪叫。“多谢了,”布雷斯风度良好地维持了外表的平静,“不过我还是更倾向于单纯的约会——和英国女孩。”“他们一定疯了。”潘西烦躁地翻了一页杂志。“莉莎·杜平经常对她的朋友们提起你,布雷斯,还有你们在三把扫帚酒吧度过的那个下午。哦,别皱眉头,我知道你们只是一起喝了杯饮料而已。”蒙太嘻嘻哈哈地说。“没错,没错,”沃林顿举起一瓶黄油啤酒(看来他们果然喝了酒),“布雷斯,霍格沃茨里还有哪个女孩是你不敢染指的吗?”普塞代替当事人回答了:“爱洛依丝·米德根?这姑娘脸上的粉刺有点吓人,除此之外我倒是可以给她一个E。”“也许还有现在坐在你不远处的那位小姐,”沃林顿的声音愈发地大了,“维奥莱特·斯内普,院长和另一位魔药大师的女儿!布雷斯,也许你还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一张迷情剂的配方,那可是千金难换的。当然,你别想用迷情剂去迷惑她的内心,毕竟——”“够了!”我忍无可忍地把手里的书丢到茶几上,站起身对沃林顿怒目而视。硬皮书和木头茶几发出一声砰然巨响,公共休息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沃林顿的哈哈大笑戛然而止,蒙太和普塞脸上的傻笑也慢慢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