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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还不回去吗?”沈靳把门轻轻关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如果我现在回去了,我们又会回到原点。”“就如同,如果刚才我不追过来,我们就跨不过去了。”夏言被他逗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沈靳摇头:“不一样的。”夏言收住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确实还是不太一样的。现在的她和沈靳,像在谈恋爱,心里甜甜暖暖的很踏实,这是他和她未曾有过的体验,但情感之外,总有些现实的东西是跨不过的坎,夹杂着矛盾和不甘。“除了林雨,和我妈也有关是吗?”沈靳轻声问。夏言抬眸,盯着他看了会儿:“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沈靳点点头:“你说。”夏言:“你防着林雨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其实一开始录用她,确实是看中了她的潜力,没有多想。但你看到她时的反应不太对劲,请假,失踪,有离开的念头,我直觉在你那段记忆里,我们三个是不是存在过什么。我想借由林雨作为突破口去了解这段记忆。”沈靳说着看向她,“但是之后那几天,我无缘无故开除林雨的事,加强了这段直觉,我迫切想知道为什么,尝试着再一次留下她,但在我无法解释我行为的那一晚,你提到过林雨,也曾经提起过,你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出轨了,所以我猜那个人是不是她。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明显看得出来你在忍受,所以有了放弃一开始的想法的念头,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那些事,而不是我透过你和林雨来揣测。”“那天餐厅发生的事算是一个契机,她这么做,是心机也好,或者仅是热血过头,都从侧面证实了一个事,这女孩不够冷静,这种不冷静很容易被人利用,进而泄露一些不该泄露的产品信息,尤其对家还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也是一个决定弃用她的理由之一,对团队其他人来说,也没有你担心的无缘无故。”夏言勉强笑笑:“现在的她其实没做错什么。”沈靳:“在她替我强出头的时候就已经错了。我不希望她成为下一个宋乾。当年的宋乾就是这样一步步取得我的信任。”“是人都会犯错,尤其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如果她是别人,我可能会给机会。但偏偏她是横在你心里的那根刺,我不能等大错铸成了再去反思。”嘴角勉强勾起笑,夏言转开了头,鼻子有些酸,胸口又酸又甜的矛盾感。“其实……”好一会儿,夏言终于出声,“我告诉你的东西,都是我的角度看到的东西,理解的东西,是带了个人情绪,甚至是偏见的,连我都快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了。你总会有想起来的一天的。”“那么……”沈靳嗓音略顿,轻声问她,“这个结能先放下吗?”下唇不自觉地咬住,夏言迟疑看他,鼻子酸得厉害,她不知道。沈靳没有追问,张臂,轻轻抱住了她。她安静任由他抱,心思矛盾复杂。第二天不用上班,闭关了几天,每个人被磨得精疲力竭,都迫切需要休息。夏言睡到了快中午才起来,休息了一晚上精气神好了很多,刚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客厅的沈靳,正陪她父亲在闲聊。他昨晚没留下来,待了会儿就回去了。夏言没想到他会在这,愣了下,打了声招呼。沈靳站起身朝她走来:“今天精神好点了吗?”夏言点点头。沈靳:“一会儿吃过饭后,一起到外面走走。”夏言迟疑了下,点点头。所谓的外面走走,也不是纯然的散步。沈靳带她去了安城的传统工艺展销馆,最近有民间传统工艺展,又恰逢周末,人还是有一些,但环境很清幽。夏言不知道这算不算在约会,她试着去顺应感觉。两人都是民间传统工艺爱好者,沈靳又专精这一块,一起逛这种地方,感觉上很好。中途沈靳手机进了电话,先出去接电话。夏言一个人在展厅里逛,不太凑巧,遇到了程谦和程让。程让先看到的她,直接出声叫住了她,人也一下朝她走过来。“一个人过来逛啊?怎么不叫上我,我最近闲得慌。”人到近前,嘴里已经叽里咕噜一通。自罗良镇被沈靳坑着拉了几大车家具回来后,程让就鲜少再去安城实业,那一阵也就一时兴起。程谦也看到了她,目光在她和程让脸上转了圈后,朝他们走了过来。夏言想起上次餐厅里他将她抵靠在墙角的事,不大自在地冲他打了声招呼:“程总。”程谦略略点头,看向程让:“去门口看看徐老他们过来没有。”程让比了个“OK”的手势,扭头对夏言道:“等我会儿,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又对程谦道:“哥,你帮我招呼下夏言。”程谦没应他,视线一直在夏言身上,直到程让出了门,才出声道:“我听李力说你们把他连人带货地轰出去了。”夏言点点头:“谢谢程总好意。”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二更没能及时补上,今天补上~第82章程谦嘴角略略勾了勾,没有说话。夏言与他也没什么话题,转身看展柜上的工艺品。程谦也走了过来,与她并排站着,目光跟着一起转向展柜。“夏言,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打压沈靳很卑鄙?”夏言讶异看他。程谦也已转头看她,在等她的答案。夏言很坦诚地点点头:“我无权评价程总的行为,但站在我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是。”程谦:“那你是不是认为,当年我吞了他的公司很过分?”夏言不做评价。她的沉默让程谦勾起了冷笑:“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如果不是我趁机把他那个烂摊子接手了过来,他培养的那批人,那批技术早已分散各处,那条产业链也早已溃不成军?”“是宋乾设计了他,不是我。”“即使我不出手,公司也只会落到宋乾手上,你以为,宋乾守得住这个公司?”夏言皱眉,为他话里的深意。程谦却是摇头笑了笑,和她解释这些做什么。夏言也问出了心中困惑:“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程谦长舒了一口气,双手缓缓插入西裤口袋:“大概是坏人做久了,想做一回好人。”眼眸慢慢转向她:“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个满脑子只想着赚钱,一身铜臭味的无良商人?”夏言:“……”还没想到怎么回答,沈靳的嗓音已缓缓插入:“程总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