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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想了想,说:“动了个小手术,皮rou上有刀伤,不很严重。”“哦,那我炖点鱼肚吧,吃了促进伤口愈合。家里上次你爸爸做手术你买鳘鱼肚还有一些,正好多存了几年品质更好了。我这就去泡上。你晚上回来拿,你看怎么样?”mama说。莫羡说可以。挂了电话,莫羡又给韩略打了电话过去。她出来得太匆忙,忘了跟韩略请假。在公事上她从来不打马虎眼,她打电话给他补假。“刚才开会小南说你出去了,我没让她给你打电话,我想能让你方寸大乱的事情,应该是大事。只是,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韩略平静地说。“谢谢韩总裁关心。已经没什么,一场虚惊而已。”莫羡说。韩略沉吟片刻,说:“回来把假单补给人事科就好。”“好。”莫羡回答,想挂电话。韩略却问:“晚上有空吗?”看来世界末日也没法让他忘记她若有似无地一句承诺,陪他吃一顿二人晚餐。莫羡只说:“抱歉韩总裁,晚上我确实有事。”“其实我想跟你谈车损赔偿的事情。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吧。”韩略笑,又说,“约你真不容易,你是个busybee。”莫羡没说话,等他主动挂了电话,她才收线。她找到车子驱车回了公司。回公司后小南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绕在她身边像只蜜蜂一样嗡嗡嗡地问她突然失魂落魄地跑出去是为了什么。莫羡头疼,想最近是不是给这小姑娘太多好脸了,惯得她都敢蹬鼻子上脸了。“再问扣奖金!”莫羡埋头批文件。“扣吧扣吧,我最近股票赚了一笔,不心疼。”小南腆着脸趴到她办公桌上,嬉皮笑脸地问,“莫总啊,你是不是去抓jian了呀?是不是关医生干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被你知道了呀?”莫羡抬起眼皮,狠狠地瞪小南。“你看你看,肯定是跟关医生有关的啦。只有关医生的事儿能让你那个样子。”小南用手撮着脸,新换了冰蓝色的美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得人瘆的慌。“我什么样了?”莫羡放下笔,沉声问。“全世界挡在你面前你都会杀出一条血河淌过去的样子。”小南眯起眼,学着话剧腔调说,“噢,伟大的爱情!”莫羡面色一沉,喝道:“滚出去!”小南吐吐舌头,立刻站起身子,表白说:“莫总,我再说最后一句。你才是我心目中的霸道总裁,那些臭男人根本不是事儿!”“滚啊!”莫羡沉着脸喝道。小南高高兴兴地转身往外走,莫羡又叫住她。“一会儿拟一条发文,加上我的印鉴,发销售部全体。从今天开始上班不许戴美瞳。”莫羡说。这下小南的脸才垮下来,嘟囔:“老年人才看不惯戴美瞳。”莫羡一记眼刀杀过去,小南嘭一声关上门。没多久销售部不许戴美瞳的发文就传到邮箱里。莫羡闭上眼,揉了揉眉心。这三年,她自以为一直掩饰得很好,实际上完全不是对吗?连小南都看能出来,更何况她身边那些朋友亲人……说到底,这世上唯一的傻瓜就是她。莫羡趴到桌上歇了一会儿,让闹哄哄的大脑冷静一下,接着坐直身子,开始在电脑上找家政公司的资料。她得给他找一个护工。晚上莫羡回家,吃了一点晚饭,mama把保温桶递给她。莫羡带着保温桶开车到了医院,在外头绕着圈找停车位的时候,发现了韩略那辆GTR。她想他可能是来看他jiejie的。又想到似乎好多日子没来看一下他jiejie了,也不知道是否出了ICU。是该去看一看她。莫羡带着保温桶进了医院,直接去骨科的住院部。她提前跟徐婉要了关忆北的病房号,径直去了。刚过晚餐时间,走廊里飘着一股饭味儿。莫羡踩着高跟鞋一路走过去,招来不少的目光。走到病房门口,她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门边往里看。一间屋子两张病床,外头床上是个老人,人躺在床上啃桃子,打了石膏的脚用绳子悬起来。里面床上趴着关忆北,宋若词坐在床边给他喂饭。两张病床中间有一个小桌子,桌上摆着一个塑料盘子,里面放着洗好的桃子苹果葡萄什么的。莫羡的脚像是扎了根,动不了。“这是我让家里保姆炖的鱼肚,是我爸爸去香港的时候带回来的,据说吃了有利于伤口愈合。”宋若词端着碗,勺子送到关忆北嘴边。关忆北说:“我自己来。”他伸手要去拿勺子,宋若词往后一撤,他身子跟着她的后撤往前挪,牵动了腰上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埋头趴到床上。宋若词急忙放下碗,说:“别乱动!”她伸手撩起他后背的衣服。莫羡看到关忆北腰上缠了一圈厚纱布,宋若词小心地用手指撩起纱布的边缘,看伤口有没有再渗血。“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自己吃?还不老实躺着?”宋若词嘴上埋怨,看着他掀起衣服后露出来的一截光|裸后背,小麦色的皮肤很紧实,线条优美。莫羡眼看着宋若词的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轻轻落在他的背上。“别再乱动了,伤口裂了就更难愈合了。”宋若词嘴上说,手却不舍得从他背上拿下来。莫羡觉得气血在胸口翻涌。如果不是关忆北反手把宋若词的手抹开,她很有可能就冲进去了。“我没事,这点伤还打不倒我。”关忆北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把衣服扯下去盖住后背。“若词,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手术。”关忆北说,“谢谢你给我送饭。”“我不给你送,你吃什么?”宋若词幽幽地说,慢慢坐回到凳子上,又端起汤碗,舀了一勺鱼胶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关忆北嘴边。“我自己……”关忆北又想伸手去抓勺子,宋若词哀怨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关忆北倒是不好说什么了,把手拿回来,抓了抓头发,很窘的表情。“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她又不在,你怕什么?就算我只是你的朋友,或者你不当我是朋友,只是你的邻居,我照顾你又有什么不对?”宋若词幽怨地说,“我知道你在乎她,可是忆北哥,我可以理解你因为她才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可你现在病了,我求你不要再因为这些小事,来糟蹋自己的身体。看你这样,我很难过。”话说到最后,宋若词有些哽咽。关忆北又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旁边啃桃子的老头嘴巴也不动了,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八卦。“我跟爸爸说过了,今晚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