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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薄荧就是娱乐圈内最有票房号召力的女演员没有之一。上映首周就创下5个多亿的票房记录,薄荧一战证明了自己惊人的票房号召力!”zzzzwxj_666:“省省吧,一个宣传活动一次都没参加的主演,连敬业的人设都要崩了,你强加一个票房担当尬不尬得慌?你敢加,你问问薄荧敢认吗?”吾名昕昕:“有人说担起这部电影票房的演员不是薄荧,那请问是谁?是刚出道一部正儿八经作品都没有的杨卓?还是过气影后易雪?你要非说是拍一部就被骂一部的霍秋,或者是十八线剧本作者陈芳,那我和脑残没话可说。”粉一个好看的偶像也会好看:“从灼华不由想到了现实中的薄荧,是不是美人都这么命途多舛?这部电影让我很感动,我知道自己的偶像一直在努力前进,这就足够了,希望薄荧在这一年里能如愿休息,不论是你走是停,荧火虫都会一直陪伴你。”对于期待薄荧能够在演员这条路上走得更远的人来说,让他们感到欣慰,而对于一些巴不得薄荧就此淹死在污水里永世不得翻身的人来说,的票房口碑双丰收则无异于天塌地陷。安安这段时间以来丑闻频发,在这样的境况下,薄荧令人瞠目结舌的绝地反击、大破大立更加让她嫉恨难忍,趁着秦焱好不容易想起她来,在一番不同寻常的激烈运动后,安安趴在秦焱的胸上,试探地说着要把薄荧和程遐在一起的消息透给狗仔。“这两人好的那么快,肯定是在薄荧还没和时守桐分手的时候就搞上了,如果我们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让人们知道程遐是个人模狗样的小三,虽然伤不了程遐的根本,但至少也能让他身上多几个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过几年等你父亲退位的时候,他总不至于放着一个身家清白、名正言顺的你不用,非要扶一个被消费者讨厌的异姓人上位吧?”秦焱裸身半靠在酒店蓬松柔和的枕头上,脸色红得像是快要燃烧的火柴头,右手握着一瓶开了的高档洋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安安的话,安安讲得火热,他却一脸漠然。安安娇声轻推了秦焱一把:“你好好想想我的话,这几次我在新闻上看到你父亲,他的脸色都不太好,头发也全白了。人再怎么不情愿,一旦意识到自己老了,始终会考虑继承人这个问题的,到时候……”安安还欲再蛊惑,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对女人还算绅士的秦焱会突然暴躁,反手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安安捂着脸,眼里满是惊诧和害怕,她死死地盯着秦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秦焱摇摇晃晃地起身,薄薄的床单从他身上落下,露出青年精壮高挑的身躯。在安安又恨又惧的视线中,他仰头将剩下的一半烈酒一气饮尽,然后垂下拿着酒瓶的手,转头看向安安。那是一双充血通红、充满狠厉的眼,就像是饿了数周的凶狼,眼里冒着嗜血的青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安安几近窒息,眼中的怨气尽数化为了恐惧。秦焱的手指慢慢松开,印着俄文的大肚酒瓶轻轻落在光洁温暖的地面上,滚了两圈后,成为一地空酒瓶中平淡无奇的其中一个。“你还没有资格对秦家的事指手画脚。”他狠绝地说:“我可以随意对付程遐,但你要是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在国内娱乐圈里消失。”秦焱走后许久,安安才从那种恐惧中回过神来。她恼羞成怒地尖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愤怒地将触手可及的东西纷纷挥开、踢乱。她恨吃干抹净后就翻脸不认人的秦焱,也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程遐青睐的薄荧,她想不通,明明薄荧缠上的是最为恶劣的luanlun加小三插足的丑闻,名声一度烂到人嫌狗厌,连港台的艳星都能借着踩她彰显自己的高洁,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丑闻得到澄清,出了这事的薄荧不死也得脱层皮才对,可是现在呢?薄荧的人气不但没受一点影响,反而还一路暴涨,不仅在今年一月新出炉的四小花旦榜中挤下元玉光一举折桂,就连微博粉丝数,也在上映后不久超过拥有九千多万粉丝的元玉光,成为新一任的微博女王。已经没有人再拿元玉光和薄荧比较了,因为不论是实力还是人气,薄荧都将元玉光远远抛在了身后。薄荧已经走出了那么远,难道她甘心永远做一个宅男偶像,不上不下地卡在二线吗?安安一直以来犹豫不决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做出了决断,秦焱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年轻、俊美、大方、有情趣,但是再完美的情人,在关键时刻都比不上一个肥头大脑却愿意为了她动用关系的老男人。她神色变化数次,在许久后捡起被扫落在地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王总……”上京市中心紧挨着中央公园的一间高档电梯公寓里,田雪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在前奏响起的一瞬间,田雪就抓起了手机。她的手里还握着浇花的水壶,在按下接听键的一刹,她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水壶把手,即使是在?k安秋的葬礼上也没有一丝波澜的心脏,此刻却在听筒的沉默中,在胸腔里急速跳动着。“秦焱……”她按捺不住心里的急切,率先打破缄默。听筒那端还是沉默,只有断断续续、沉重的呼吸声证明另一端有人存在。“你说话呀……你怎么了……”田雪低声央求。“我在中央公园。”在一句含糊不清,并且带着nongnong醉意的声音之后,电话里响起了无尽的忙音。田雪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水壶,由于动作太急,水壶里的水甚至洒了一些出来,她视若未见,看也不看地就往卧室里冲去。在卧室里急匆匆地换好出门的衣物后,她坐在梳妆镜前习惯性地想为自己化一个淡妆,却在看见镜中素颜的自己时停下了手。镜中的女人姿色中等,既不美丽,也不丑陋,有着一张泯然众人的脸,在这张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脸上,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她的眼角和额头,细微但切实存在的纹路可悲地告诉她,她现在不仅是个平凡的女人,还是一个平凡的老女人了。田雪从镜中的自己身上强行移开了视线,她压下心中那股几乎涌到眼眶的热流,严厉地告诉自己“不能花妆”,用快速且粗暴的动作完成了一个最基础的淡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