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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掀开重重幔帐出了内室。见他出来崔嬷嬷这才上前福了福身子:“爷,五娘跟前儿的丫鬟柳儿过来了,说是五娘病了想见您,现下正在外头候着。”顾西臣弄了美人儿一夜,一派餍足,生龙活虎,正接着丫鬟递过来的长剑想出门练剑,闻言漫不经心道:“病了找大夫即可,找爷做什么?”崔嬷嬷想了想,还是道:“恐怕五娘这不是病,应是为了前些日子的事情。”见她知情,顾西臣顿了下皱眉:“莫要弯弯绕绕,什么事说!”与其被她们先发制人,不如她先将事情原委道明,总不至于被人打的措手不及。于是崔嬷嬷便将那日洪氏过来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来,见顾西臣听得一时愣住忙解释道:“爷莫要怪奶奶,奶奶与爷不同,是普通人家的女郎,自小和碧落一起长大虽说是主仆,可总是有些姐妹情分,猛地见到碧落被打如何能受得了,爷想想奶奶平日里那般柔善,定是恼狠了才会如此的。”顾西臣闻言良久无言,半晌才道:“去将那丫鬟打发了。”曲玲珑这一睡便睡至了下午时分方醒,听着动静崔嬷嬷忙将床帐打开,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美人儿来,经了一夜雨露的滋养,她色若芙蓉,唇色嫣红,红晕妍妍,一头如云缎的乌发光致致的铺陈在月白软枕上,虽不胜娇弱,但那眉目间波光流转,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勾的人心生涟漪。崔嬷嬷都看的老脸一红,暗叹,果然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爷能为她这般。侯在旁边的碧落也是看的心中震颤,总觉得自家姑娘同以前不一样,可又说不出什么不一样来。曲玲珑身上还未着寸缕不想被她们看到,缩在被中让她们出去。知她羞怯,崔嬷嬷扭过脸打发了碧落出去,笑道:“奶奶莫要害羞,这阴阳调和乃人之本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来此时奶奶身上定没什么力气,就让老奴服侍您沐浴更衣罢!”她身上确实还似散了架一般,抬手都费力,想了想只好点头。待看清她那一身细密的淤青,崔嬷嬷都心惊,怪不得人儿睡到现在,这是疼宠的狠了。在崔嬷嬷的扶持下步入已经备好的兰汤浴池中,经微烫的汤水一泡,全身骨头更加酥软,曲玲珑腿下一软便向池水中倒去,好再崔嬷嬷一直在旁扶着方没栽进去。见她吓得脸色都变了,崔嬷嬷忙笑道:“奶奶莫怕,坐到那玉凳上便好,这汤水里加了许多的珍贵药材,是爷特意找了御医,按得的是宫里给贵人们养体补阴用的汤药呢,要烫一些方起效,奶奶忍一忍。”曲玲珑全身使不上劲,脑中昏沉沉的也没注意她在讲什么,只随口“唔”了声。崔嬷嬷看着她的这一身淤痕笑道:“爷这般疼奶奶,再加上这番劳师动众定是想让奶奶怀上世子呢!爷从未让旁的妇人怀过他的子嗣,奶奶可要争争气时常过来泡泡,想来不久便能怀上,到时候有世子在旁,便是长公主殿下也会对奶奶刮目相看,且日后就是正头奶奶过门,奶奶也不需惧她,在这侯府里定会一生顺遂的!”她这一番话说的曲玲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被你萌说的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是亲妈,是写甜文的小甜甜作者☆、避孕听崔嬷嬷一番话,曲玲珑这才意识到,她忘了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当下立刻挣扎的起身,崔嬷嬷不妨,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惊愕:“奶奶这是要做什么?”“有些不大舒服。”曲玲珑道了句,拿过一旁的薄纱长衫遮住自己便要出浴池。她身子偏软没力,浴池又滑,如此急躁下还未岸,身子一歪就倒向了池内。崔嬷嬷一个没扶稳,眼看人就要栽进去,惊呼声中,一人腾跃而来,长臂一伸便将那人儿捞到了怀中,好一阵惊吓:“怎的这般不小心,若不是爷来的及时,水这么烫你这一头栽下去……”那人白着脸都不敢往下想,转去瞪崔嬷嬷,喝道:“你是怎么照看奶奶的?”崔嬷嬷也是吓的心头“咚咚”直跳,赶忙上前躬身请罪:“都怪老奴不经心,爷请责罚!”曲玲珑虽恨顾西臣,但到底不忍旁人受过,只好垂着眸子道:“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莫要怪崔嬷嬷!”她早间气成那般模样,本以为她不会搭理他,此刻闻她开口顾西臣大喜,哪还管什么崔嬷嬷,拿自己大袖衫将她又裹了层抱着往外头走,一叠声:“好,好,不怪,不怪。”将人一路抱至内室放到紫檀水滴雕花拔不床上,便有丫鬟过来传话,说是太医过来了。顾西臣颔首,亲自将那重重冰丝幔帐放了下来,望着床榻上垂眸不语的人儿柔声道:“娇娇身子弱,初来便发生了许多的事情,爷又不在身旁,这么久身子不定更弱了,这次爷特意唤了太医过来给娇娇瞧瞧好不好?”曲玲珑本不欲理他,只是闻他说起这个,一时动了心思,顿了顿“恩”了声。见她这般乖巧,顾西臣心中大爱,俯身在她那红唇上亲了下,这才抬过她的玉腕伸出了幔帐外,拿了个薄纱手绢搭在上面,这番弄好方让丫鬟传太医进来。那太医须发皆白,面色却红润有神,很是有些鹤发童颜的味道,进来之后打了个千:“臣见过小侯爷!”顾西臣不耐烦的挥手:“行了,快过来看人!”应了声,那太医忙起身坐到黄花梨的矮凳上,搭上了曲玲珑的脉搏,这一诊便是半晌,顾西臣等的心焦又满含期待,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怎么样了?”那老太医扶着长须沉吟:“小夫人脉象轻取不应又微弱无力,似有似无,正是肾阳不足之状。要多活动筋骨,再用些羊脊骨、淡菜辅以干贝,鹿茸等药材将补方为正道!”他说着轻咳一声看向顾西臣:“小夫人体弱吃不消太过激烈的房事,小侯爷日后需注意些!”老太医虽说的含蓄,但那房事到底关于私密,侍立在侧的丫鬟们都红了脸,顾西臣倒没什么反应,认真记下他说的话,方含着丝期待:“除了这个,可曾有喜脉?”老太医摇头:“尚无。”闻说,顾西臣虽失望,却也觉正常,他们只同房两次哪有那样快。挥手让那太医及一众丫鬟下去,这才掀开幔帐,里面的人儿正蹙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什么。顾西臣坐进去将人揽在怀中,哄道:“爷在房事上确实霸道了些,不过那是因为有些日子未曾见到娇娇才如此,日后定不会了,娇娇就别再恼爷了罢!”他说着抚上她平坦的腹部叹息:“日后爷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