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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回来”一说?”阮怀宁气急败坏的转过头瞪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头小狮子,她发狠的踢了一下门,转身离去。韩泽无语的摇头笑了笑,扣了扣门:“师兄,我们走了。”他知道陆斌卿知道他们两个在这里。等外面的人走远,陆斌卿才直起身子,辛曼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肩膀,他抓起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心口上,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声音低沉又强势的命令:“辛曼,吻我。”辛曼抬头看进他深黑的双眸里,那里面,有着天,有着地,还有着自己。……她发誓,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下厨,陆斌卿优雅的吃完一根鸡翅,给出中肯的评价:“不难吃。”“什么叫不难吃,是很好吃好吗?”辛曼扔掉第三个鸡骨头,去夹第四个,“我妈说了,会吃的人都会做饭,我还是天赋异禀的。”“既然如此,以后我生气了,换你做可乐鸡翅哄我。”辛曼点头:“可以啊,以后我生气了,你除了要做可乐鸡翅,还要做糖醋排骨。”陆斌卿伸手替她擦去嘴边的酱汁,笑意绵绵的看着她吃掉了一整盘鸡翅。辛曼吃完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才想起先生气的明明是自己,她拿过一个抱枕垫在腰后,质问陆斌卿:“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陆斌卿一闪而过的为难之色,辛曼见他沉默不语,心里一沉,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了。”陆斌卿开怀一笑,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摩挲着她的脸颊,歉意的说:“对不起。以前是我害怕,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害怕你知道后会离开,但是似乎瞒着你,才是把你推离我身边的原因。加勒比发生的事,面上是苏紫紫指使袁芳做的,但袁芳没那个胆,她仰仗的,是李英。而李英,不过是听了我父亲的话。我父亲想借机给我个教训,却把你牵涉进来了。”辛曼分析着他的话,一点一点明了,难怪袁芳被调走了,难怪苏紫紫主动辞职,难怪李英在走廊里对她说那样一番话。她仰头问他:“你父亲不喜欢我啰?”陆斌卿摇头:“是不喜欢我,不是你。”辛曼无声的环着他的腰。“我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胃癌去世,那时候我父亲的事业正盛,跟着重要领导去国外访谈。母亲下葬的那一天他才回国,直到结束他都没出现。后来他把我接去了市里,到那里才发现,我有两个meimei,一个刚学会走,一个还在保温箱里。曼曼,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母亲,到死都在盼着他回家,到死都在念叨他的名字啊。”辛曼连忙抱住他的头,看见他悔恨悲恸的样子,轻声安慰:“都过去了,过去了,有我,你还有我。”对,我还有你。幸好,我还有你。陆斌卿靠在她怀里,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中如岩浆的恨意渐渐冷却。陆斌卿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说孟娇打了胎被她母亲接回了台湾。说关淳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糟蹋了两个好姑娘。说当他知道自己和谭亦杰去旅游时心如刀割。说自己这几天抽了好多烟,反复听她的节目,越听越烦躁,不听又觉得空洞。说自己昨天在阳台上吹了一整晚的寒风,冷到骨子里,心却是麻木的……辛曼听着他声音越来越小,发现他在她怀里睡了。扶着他慢慢躺下,把抱枕垫在他头下,转身去房里拿了一张毛毯,发现内阳台地上,一地的烟头。辛曼走到沙发旁,替他盖好毛毯,俯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陆斌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坐起身,循着微弱的灯光,走到厨房门口。门关住了,光线从门下的细缝里漏出来。陆斌卿惴惴不安的扶上把手,轻轻一压,门开了,他痴痴的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宛如干渴已久的人寻到一片绿洲。“你醒了啊?喂,杜倩,我不跟你说了,你卿他醒了。晚点回去再和你说。”辛曼挂了电话,从紫砂锅里舀出一碗汤,问他:“尝尝咸淡。我去逛超市发现这款紫砂锅打折,顺手买了回来。”陆斌卿笑她:“真会过日子。”他说,过、日、子。辛曼的脸红了。“我再炒一个青菜就可以开饭了。”为掩饰脸红,她转过身炒菜。陆斌卿放下碗,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上,和她商量:“下个星期就过年了,年三十那晚我直播,那天晚上就留在A市,去我家吃顿饭。初一一早我们再回南京,好吗?”辛曼脸红得更厉害,故作镇静的说:“可是我已经买好年三十回家的车票了怎么办。”陆斌卿猛地掐她的腰。辛曼扭腰躲着,笑嘻嘻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在他脸上吧唧一吻:“骗你的。可是你爸爸不喜欢我,会不会……”辛曼嘟着嘴,苦闷的抱怨。陆斌卿见她嘟囔抱怨的样子心里欢愉,接过她手里的锅铲把菜盛了起来:“就是吃一顿饭,别怕。再说还有我呢。”“可是你不是说你爸爸是因为讨厌你才讨厌我的吗,厌屋及乌。”辛曼总结。陆斌卿腾出手要抓她,辛曼笑着低下身子躲开,端着菜跑出厨房。☆、第三十四章晚饭后,陆斌卿要送她回家,辛曼死活不让,他刚退烧就跑来跑去的,她于心不忍。陆斌卿拗不过她的固执,送她上出租车。辛曼哼着小曲走在自家小区的鹅卵石小道上,门洞那传来一声轻唤:“辛曼。”是谭亦杰,他喝醉了,大醉。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气。谭亦杰借着酒气肆无忌惮的抱着辛曼,他想问她为什么一直躲着他,他想问她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有多少疑问就有多少伤痛,化不成烟随风而逝,只能变成痕迹留在心里。“我要走了,去美国进修。”谭亦杰舌头发麻,醉得有些不受控制。辛曼扶着他,怕他会突然倒下:“那挺好的呀,祝你前程似锦,万里鹏程。”她感觉他的身子在颤抖,她的颈窝有些湿润,良久,他站直了身子,低垂着眸。“我把乌龟带来了,送给你,你要是不想要了……就扔了吧……”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一旁,从地上捧起一个玻璃盒,凑到她面前:“看,看……都在。”辛曼没有伸手。“我醉了,今天他们给我办欢送会,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一声。”“你自己来的?开车来的?”辛曼想想他现在的模样,醉得连舌头都捋不直,哪里还能开车。“不是不是,我哥送我来的,我哥……”他扭过头,似乎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