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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睿的相似。便和心韵说一声,让她先行回雪苑。江辰觉得眼前的女子,比表妹清丽,也比她恬静。或许也正是由于她,自己才会对表妹的拒绝不以为意,有了这个想法,自己都吓一跳。“少将军怎么没有在月轩,反而一个人冷清得散心?”慕容清雪不经意的问道。江辰笑道:“父亲与姑姑多年未见,必定有些体己话要说,我就不要打扰了。”“那,怎么不由长姐作陪?我记得以前少将军来到将军府,和长姐尤为投缘。”慕容清雪淡淡的说道,顺便试探下江辰是否仍对慕容青薏有心。江辰听闻此言,无奈的笑了:“那是小时的事了。长大了,自是与小时不同了。”“哦?有哪些不同?无非是心性变了,在意的事情变了。”慕容清雪随口说说,也是想提醒江辰,今世不要再一厢情愿的自伤。江辰岂会听不出话中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笑笑。“如若从薏儿方面讲,三小姐也要叫我一声表哥?”看着江辰那温润如玉的脸,慕容清雪轻笑,抬头轻道:“你说的不错,我是要称少将军一声表哥。”二人相视一笑。“我今日与父亲朝见皇上,皇上允准我们滞留京城一月,想这一月时间应该能够看遍京城。京城毕竟与边疆不同,所闻、所见大相径庭,但是各有千秋。”“那么表哥,是喜欢边疆的波澜壮阔还是京城的繁花似锦呢?”江辰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摇了摇头:“这我也说不好。我只觉得,没有纷争、心境恬淡,于我便是好的。”“这种生活,是值得人欣羡的,只是,能够如此的,又能有几人呢?就凭江将军的地位,在不久的将来,想要独善其身,必定是不可能的。表哥,那时候,如若让你选择,你又会如何呢?”江辰心中一凛,慕容清雪所问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过,当今皇上的三位皇子已经成年,且各自的身后有不同的势力,而太子之位始终悬空,无论谁要入主东宫,都要拉拢朝臣,那么,任何一个手握重兵的权臣,不管是慕容白,还是江天行,都必定择主而行。至于自己要选择谁,恐怕还是未知之数。“表哥,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可否回答我?”慕容清雪看着江辰,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江辰微笑:“必定知无不言。”慕容清雪心中一动,他竟如此待她,那么,她就一定要问,哪怕只为了以后的心安,毕竟,她不想与他为敌。“江将军爱妹情深,而表哥对于长姐的情谊,我也很清楚。但是,长姐心高气傲,如若,长姐未来的夫婿是三位王爷中的一位,我相信将军必定是全力支持她的夫婿登上皇位。那么,表哥将如何取舍?”江辰静静的看着她,末了,深呼吸一口气,淡淡的笑道:“父亲如何选择,我不能左右。我只说一句,无论怎样,我永不与你为敌就是了。”第三十四章我要见他慕容清雪认真的看着江辰,她想过很多种答案,但是却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为什么?”她喃喃的问。自重生后,她不怕被害,怕的竟是别人对她好。她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深情,于她,有一人足矣。“不为什么,你既叫了我一声表哥,纵使我不能护你周全,也决计不能与你为敌。”这句话从江辰的口中说出是那么理所当然,好像这就是一个很充分的理由。“那,如果我和长姐有一天对立,你怎么办?”慕容清雪不想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个情况迟早会生,倒不如直接告诉了他。不过,她的心中也很忐忑,甚至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慕容青薏是他的表妹,江氏是他的姑姑,自己于他,什么都不是,如此问他,岂不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随即笑笑不语。“难道你现在不是和她对立吗?”江辰笑着反问。慕容清雪点头,自己竟然问了这么傻的问题,他的行为不就说明了吗?时候不早了,江辰送慕容清雪到了雪苑门前,便拜别了她,转身向月轩走去。自从江天行到将军府一行后,江氏母女便恢复了以往的尊荣,谢氏和吴氏也如以往般曲意逢迎,只是慕容清雪仍是淡淡的。毕竟她母亲是正室,而她是堂堂正正的嫡女,何惧之有。只是,江氏仍会时常冷嘲热讽,柳氏却也不以为意,随她去了,毕竟江氏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并不能拿她怎么样。慕容清雪嫌烦,便时常带着心韵外出。偶尔买些小玩意回来,顺带博母亲一笑。日子就这样过着,倒也快活,母慈女孝,正是她们心中所要的。这日,慕容白回府后一言不,愁眉紧锁,任谁劝说都不答应,连晚膳都没有吃。柳氏心中究竟是着急的,再怎么说,慕容白也是她的丈夫,怎么会不关心呢。只是任凭她怎么说,慕容白都不打开书房的门。江氏见到柳氏碰了个冷钉子,不禁冷笑,她一步三摇,扶了扶头上的不要,甜腻的在门外说:“老爷,我是新月,您晚上一直没有用膳,我亲自做了一点燕窝粥,您多少喝一点吧。”房内没有任何反应,柳氏脸上讪讪的,但是还是故作深情,接着问道:“老爷?老爷您听得到妾身的话吗?”没有等到慕容白的声音,却等到了屋内一声清脆的声音,很明显,是杯子被摔碎了的声音。江氏吓了一跳,也不再顾及面子,提着裙裾先走了。柳氏叹了口气,向书房内望去,也是没有动静,便也离去了。学院内,慕容清雪见母亲一脸无奈,便迎上去搀扶她:“娘,生了什么事,怎么闷闷不乐?”柳氏便将慕容白下午从宫中回来后一言不的情况和她说了,慕容清雪凝眉思索,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但是她心中也明白了大概,必定是慕容白在宫中收到了排挤,心情不畅。便安慰了母亲,只身前往书房。“爹爹,您在吗?女儿有话想和爹爹说。”慕容清雪站在门外,柔声说道。但是同样的,房内没有任何声音,侧耳细听,一声叹息隐隐传来。“爹爹,您让女儿进来,虽然女儿不能完全有把握为您排忧解难,但是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