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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来安。慕容白脸上诧异,这个时候,来安不在府中,怎么会到这儿来,便问他怎么回事。来安道:“老爷,睿王爷到了府中,想是有要事相商。现在正在雪苑,小人怕小厮说不清楚,便亲自跑来禀告老爷。”睿王爷?慕容白心中犯疑,睿王爷不是昨日刚受了重伤,此刻怎么到了将军府?慕容白不敢怠慢,便随来安先行回府。途中遇到了同往将军府的江天行父子,便一道回府。慕容白本意安排来安带着江天行父子先往大厅小坐,自己去迎接东方云睿。但是江天行觉得不妥,凭睿王爷的地位,自己一个镇远将军怎敢托大,便和江辰一起前往雪苑。此时的东方云睿正在桃花树旁安静的看着书,神态安详,阳光泻在一树桃花上,也映衬着他朗月般的容颜。慕容清雪在旁边为他烹了一壶茶,从容恬静,脖子上的南海明珠衬着如雪的肌肤,甚是明艳照人。“小姐,老爷和江将军、少将军一起来了,马上到门口了。”心韵急着过来禀报。东方云睿眼皮都没抬,翻了一页书,端起刚烹好的茶饮了一口:“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了,打扰了这茶的香气。”慕容清雪看着他这云淡风轻的表情,低眉浅笑,心韵倒显得手足无措,傻傻的望着小姐。慕容清雪挥了挥手,示意她先下去,心韵如获大赦,快步告退了。“对了,你今日来不会只是问我昨晚的事情吧?”慕容清雪问道。东方云睿放下书,笑道:“不是,只是想来看看你。”对面的女子低头不语,东方云睿走近她:“昨天中毒后,我意识里就有点怕了。虽然平扬医术群,但是想到万一出了意外,再也见不到你,就有点慌了。”很真实的话,却无法不让人动容。说话间,慕容白一行已经到了。“臣参见睿王爷,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让王爷久候,臣之罪。”慕容白一脸恐慌,让睿王爷等了这么长时间,他可以说是第一人,不敢抬头,等着落。慕容清雪见父亲跪下,便也低身行礼,东方云睿伸手托住她的手,让她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是。慕容清雪很无奈,东方云睿冲她温暖的笑,扶起了她,直让她脸上又是一红。这一微小的表情被跪在地上的江辰尽收眼底,心中莫名有些酸涩。东方云睿恢复一贯的冷淡表情,让几人平身,并未追究其他,这让慕容白心中稍微松快了一点。“镇远将军和少将军也在?“东方云睿问了一声,此次江天行父子奉召入京,他也有所耳闻,自是,为什么却到了慕容白府中,让他诧异。江天行连忙回道:“回禀王爷,臣与慕容兄是姻亲,臣的meimei是慕容兄的,平妻。”东方云睿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他本就随意一问。江天行在东方云睿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心里没底。但是又想到当今圣上的三位王爷本就是性情冷淡,喜怒不形于色,便也不再放在心上。江辰的目光却一直看着慕容清雪,这个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明眸皓睐,清丽宜人。即使是在众人均惧怕的睿王爷面前,依然是云淡风轻的从容,既没有惧怕,也没有刻意的逢迎,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东方云睿察觉到江辰的目光,顿时面露不悦,脸上凝结了一层寒霜。慕容清雪觉了,心中叹息,怕以东方云睿的性格,又会生出什么事端,便抢先出言:“表哥今日是来看二娘的吗?”这句话既说明了自己与他的关系,仅是兄妹之情,又撇清了自己与他的关系,毕竟不是来看自己的。东方云睿的脸色果然缓和了点,不再看他。江辰感激的回道:“今日本与父亲一起看望姑姑,路上遇到了姑父,便一同前来。”原来如此。只不过慕容白和江天行却心中不解,江辰何时与慕容清雪如此熟络,竟然称呼为表哥。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想法,并无什么不妥。“王爷,是否需要移驾到大厅?”慕容白始终觉得在女儿的院子里不大合适,便出言建议。不过东方云睿却并不介意,直接坐下,顺手拿了一杯茶水品鉴。慕容白三人面面相觑,也只好立在一边。来安不敢打扰,便先行退下。“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寒舍是所为何事?王爷的伤可好些了?”慕容白问道。“无碍。今日造访本是,是为了询问搜查刺客的进度,目前进展如何?”东方云睿说了半句停顿了一下,转而问刺客的事情。慕容白摇头叹息,毫无头绪。江天行问道:“可是昨日行刺皇上的刺客?”慕容白点头:“正是。此人武功极高,我觉时已晚,刺客出手极快,我都没看清楚他的武功来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好在睿王爷及时阻止,这才保护了皇上。”慕容白的语气里透露着自责,更多的是对自己力不从心的不甘。“好在有王爷,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慕容白的眼睛里尽是钦佩,虽然东方云睿在救皇帝的过程中也受了伤,但是在场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若论单打独斗,刺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当时众人的注意力均被其他所吸引,而且刺客来得太快,剑气太强,等到觉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幸亏是睿王爷,若是换做别人,不仅伤不了那个人,自己也会当场毙命。江天行也不再言语,毕竟慕容白都这么说了,若是自己在场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处。东方云睿抬眼,淡淡的问:“父皇给了你三日时间追查,现在已经过了半日,余下的时间你可有把握?”听闻这句话,慕容白的脸色白,冷汗直流,还是摇了摇头。“那你,为什么不请本王帮你?”东方云睿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惊到了,不敢相信。他却不在乎,慢悠悠的说:“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慕容将军应该清楚,凭你之力,根本查不到刺客,更何论要捉住刺客。”慕容白点头赞同,但是他猜不透东方云睿的心思。要知道,自己并未与他有过交情,而且以他的性格,是断断不可能管这等闲事的。“王爷,当真要帮微臣?”慕容白不确定的问道。“凌然,这两日你就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