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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而逃。之所以再问她,也是为了确定。慕容清雪摇头,说道:“我想,伯伯愿意说出当年的事情,一是由于心中早有内疚之心,二来他也是相信我们。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好了。切莫妄加揣测。”五个人便在屋中等候,偶尔说些闲话来排解这安静的气氛。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夏秦乐呵呵的回来了。“伯伯,您刚才去哪儿了?我们都没找到你。”见到夏秦,慕容清雪连忙迎上去。夏秦指了指手中的一个铁罐子:“呶,没有茶叶了,要怎么招待贵客呢?”原来是这样,还好没有出去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一般,像夏秦这种闲云野鹤、故作清高的人,最在意的不是什么高官厚禄,而是心中那片净土,如若东方云睿不信他,那么他就算是一死,也决计不会跟随他入宫指证。很显然,他觉得自己信对了人,心中也松了口气,看着他们的眼神也不禁更温和了些。“伯伯,喝完茶就和我们入宫吧。夜长梦多,免得横生枝节。”慕容清雪建议道。其实,就算她不说,夏秦也打算这么做。他隐居在边关多年,一直无踪迹可寻,虽说清苦些,但是也自在。如今,既然东方云睿能够找到这里,那么林妃同样可以。所以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将大事办完要紧。“嗯,小雪说得对。且刚才我去买茶叶,也现今日镇上与之前有所不同,空气中凝结了一些紧张的气氛。只是,我还说不好是哪儿的人。你知道的,你能易容,别人也可以。想来,这个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还是早走为妙。”当下边去煮茶,用罢茶,几人起身,全部易容乔装打扮。不过,有了凌平扬,易容以假乱真,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临行之前,夏秦忽然不走了。“伯伯,怎么了?”慕容清雪不解。夏秦微叹口气:“小雪,伯伯现在是戴罪之身。非召不得入京,否则,是杀头的大罪。”想不到,却把这个给忘了。东方云睿说道:“这有何难。你既然被配到这个地方,那么只要和镇远将军知会一声便可,如若不行,一切后果本王承担。”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被东方云睿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连阅人无数的夏秦都为之敬佩。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眼中除了自信,看不到任何一点犹疑。果真是正宫嫡子的风范。夏秦有一瞬间很是欣赏他,更加坚信先皇后的事情昭雪在望。(。)第九十章边关大营说走就走。>1小≧说东方云睿一行在夏秦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边关大营。兵士们都在紧张有序的cao练,虽然衣服厚重,武器冰冷,但是所有人都是意气风。“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边关将士各个英勇善战,难怪我西陵国边关无懈可击。”慕容清雪叹道。夏秦听到便接着说道:“对于镇远将军父子本人如何,我无法评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边关常年安宁,永无边患,他父子二人确实功不可没。”东方云睿默默的看着,点头。几人走近,由于夏秦是老将军的救命恩人,将士均都认识,因而对他也是优待有加。只是,见到后面五人,却不让进去。也难怪,经过凌平扬的易容,所有人都是面目丑陋,就是互相也不愿意多看,更何况是这些戒备心极强的兵士。“夏大夫,这五位是?”为的一个军官恭敬的问。他虽是对夏秦很是谦恭,但是很明显并不欢迎东方云睿等人。夏秦也回礼:“季将军,这五位是我的朋友,和我一起来拜见将军,还请季将军行个方便。”季将军似乎并不买账,他依旧是恭敬有礼:“夏大夫,您别为难我了。镇远军的军纪严明是出了名的,您让我放行,不就是让我受军规处罚吗?”夏秦笑道:“季将军言重了。季将军是将军的左膀右臂,再说,难道您怀疑小老儿带些敌军进去,刺探镇远军的机密情报?”季将军连忙摆手:“夏大夫这么说,真是让季某无地自容啊。这样好了,不如夏大夫和贵客先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先去通报一声,如果将军允准,我再带各位进去如何?”东方云睿今日已经吃了一回闭门羹了,如今再要等,真当他睿王爷于无物了吗?不过他倒也不生气,只是冷冷得说着:季云,青城人氏,三年前参加武试,居于凌然、剑雨、冷云之后,名列第四;皇上赏识,便纳入镇远将军麾下;次年便官升一级,成为少将军副手。如今,江天行去世,江辰为将军,想必季将军也荣升将军副手了吧。”季云惊异,脸上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丑陋的汉子居然知道他的经历,他顿时结巴道:“你、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东方云睿并不说话,向凌然一挥手,凌然心领神会,便上前一步,直接向季云出招。季云大惊,连忙躲闪,好在凌然并不为了偷袭,便也没下狠招。只是,接下来,令人难以理解。凌然虽是招招攻向季云,但是却明显是留了几分内力,而季云,见凌然并未出全力,自是不敢造次。由于二人均是高手,虽互相保留,竟也是值得一看的精彩过招。互相拆了有一百多招,二人停手了。“季云兄,可还记得我?”凌然笑道。季云听这声音,再加上刚才的比试,顿时大笑:“凌然兄。当年小弟虽惜败,但是对于凌然兄的武功一直是心生佩服。如今再见兄长,恍如隔世。兄长的功力比以前更甚,佩服,佩服。”凌然自谦道:“季云兄过奖。”季云见凌然易容打扮,心生疑问,便问道:“凌然兄怎么也是玉树临风的一个翩翩少年,如今,却为何?”凌然哈哈大笑,揭下脸上的面具,恢复了本来面目。季云一见确实是他,快步上前拥抱。二人对视一笑。“兄长当年被选为睿王爷的贴身侍卫,如今怎么不陪在王爷身边,反而来到这苦寒之地?”凌然摇头:“季云兄说错了。”季云一愣:“如何错了?”凌然道:“我既是睿王爷的贴身侍卫,必将陪在王爷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