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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果然世界上没有绝对和平的地方的,由永陆王府里的管事婆婆便可以知道了,看来我早晚有一天得练练功夫保护自己,要不然再遇上今天的事情,肯定没那麽幸运了。桂宪青把我送了回王府後,便因事先告辞了,我朝他再次道谢过後,正想要去找刘大婶说说今天在酒家里那事。结果没走几步,便被一个新来的丫头给唤住我了,说管事婆婆有事找我,让我到她房间去。奇怪,这老太婆找我干嘛?卷一深宫庭院第三十三章小偷然而当我走到管事婆婆的房间门前,敲了好一阵子的门也还是没人回应,心里纳闷得很。她不是让人来喊我去找她吗?怎麽这下子自己人却不在了,这不是在耍我吗?想到这,我便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籍口,反正是她自己不在,也不是我没去找她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在经过老王爷的房间前时,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接一阵的轻喘还有什麽在晃动的声音,门外的两个守卫一直听着里面传来的不知名「躁音」也没反应,像两根木头一样站在门外。要不是在我走过的时候,他们还警惕地扫了我一眼,我还真的以为这两个人是两尊石雕呢!一离开那门口的范围,我便马上在心里暗骂:「妈的,光天化日干这种事情都不会觉得羞,也不想想别人的感受。」别人还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啊这老王爷是到六十都还正在虎狼之年呢!不过想着想着,也就把这些小事情给忘了,现在满脑子都是什麽魔头啊、南宫夜啊,还有那三个奇怪人物的脸,特别是站在中间的那个严肃男子,总给我一点儿不太好的预感,就好像只要跟他对望几秒便已经会把自己给毁了,而且还是毁得不留痕迹的那一种。虽然那三个人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但以他们能说出在店家里魔头拿出鞭子教训坏人的事情,想必跟着我们也不是刚刚才有的事情了。魔头叫南宫夜,那南宫夜又是?为什麽那三个人在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都闪过一抹警惕呢?虽说南宫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大魔头,但他除了踢得我快要翻白眼以外,也没做过什麽惹人厌恶的事情吧?(或许有)算了算了,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进那柔软的被窝之中,反正以後真的发生了什麽事情的话,那就到时候再算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来休息一下,刚才被那三个人这麽的一吓,竟然把我在路上积累起来的疲累给吓了出来,现在眼皮就像是铅块一样的沉重。就在我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门板突然被人用力的打开,把我吓得从半睡状态中惊醒了过来,马上从床上蹦起,一边揉开眼皮,一边惊讶地看着以管事婆婆为首的几个侍卫从外面冲了进来,场面紧张得很。我疑惑地看着他们,眼神很明显是在问他们:「现在在搞什麽啊?是有什麽大事情要发生了吗?」接着我理了理衣裳站了起来,始终在男人而前睡得衣衫不整是连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然而管事婆婆却完全无视掉我疑惑的表情,二话不说便扬了扬手,站在她身後的侍卫们立刻朝我走来,没待我反应过来时,便已粗暴地捉住了我两旁的手臂,用力的把我提了起来,拼命把我往外面拉,肩膀上的肌rou甚至发出一丝比一丝还要疼痛的感觉。我不断在空中舞动双脚,惊呼道:「你要对我做什麽!这里不是王府,可没有供......」「闭嘴!你这个卑鄙的丫头!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她没待我说完,便已经冷冷地打断了我的话。「你竟敢在王爷的管辖范围内偷东西,实在是不可饶恕!」「什、什麽?!我、我偷东西?!」我差点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到底有没有出毛病。「你是哪里搞错了吧?!我偷什麽啊我!」有病啊,睡个觉也可以偷别人的东西,我怎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梦游症!她乾哼了一声:「哼,你偷了什麽东西你自己清楚!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轻饶!来人,把这丫头捉出去!把她那双偷东西的手给我斩了!」侍卫们齐声应了句「是的!」,然後又再粗鲁地把我往外面拉,这时候我早已被吓得青白着一张脸,双脚不断地想抓住地板,可是一个十二岁的身体又怎麽可能斗得过两个比山还要壮而且还受过训练的王府侍卫?突然门外传来一把熟悉的嗓音,喊道:「等一下!把阮小花给本少爷放下。」我朝门外一看,便看见永陆轩等人站在门外,他们愕然地走了进来,酷哥还有魔头一脸的平静,只是不难看见前者的手正悄悄地摸着自己家的腰带,眼神冷得比冰山还要冰冷。我拼命向他们两人挤眉弄眼的暗示他们快来把这两个混蛋从我身上拉开,我的手臂都快要断了。酷哥看似想要迈步向我走来,却被永陆轩暗地里伸手挡下,喊他别胡乱出手,让他来处理。我当场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齿地用眼神向永陆轩吼着:「要是等到你处理好的时候,我的手都要废掉不能用了啦!」酷哥看了看我,最後还是没动,摸着腰带的指尖诡异地泛起白来。但是另一个非人的魔头可不是那种会任由人们摆布的角色,他凌厉而带着杀意的眼神朝我身边那两人一扫,我感觉到他们的身体一颤,握在我手臂上的手马上软得像软脚虾子一样,我马上趁机甩开他们的手,按摩着快要断掉的肩骨。永陆轩又问:「现在是怎麽回事了,什麽偷东西。」他双眼一暗,扭头看向管事婆婆:「老太婆,你给我解释解释。」後者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假笑说:「回少爷,奴婢刚发现有东西不见了,想必是这个丫头干的好事,现在正要把她带到老爷那边去呢。如果真的是她干的话,那可得公正处理,可不能因为是少爷您的人,就随便放了啊......」她拖慢着语气,只看见永陆轩皱了皱眉,显然也在不满前者的说话。我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脏话,这到底是什麽世界啊!说我偷东西,但我弄了这麽久连个东西的影子都没看见,就一副认定了我是小偷的模样,还真是流年不利!没待永陆轩回答,我便已咬牙切齿地说:「好!我跟你走,反正我正大光明,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到了老爷那里,一切自然真相大白!」最後我们走到老王爷那里去,管事婆婆那贱人还一副要为公平而战的脸,谄媚地对老王爷哈腰鞠躬的。老王爷皱着眉,仿佛是在为刚才被我们打扰了他好事的模样而在生气,却又不得不按捺着。众人站在府里的大厅中,老王爷还有永陆轩永陆云二人分别坐在正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