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亲爱的,吻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乎给她的这些小钱。

而且在小乔迦蓝的心里觉得,抚养费凭什么不要,这是他应该做的。

每一次乔迦蓝去取钱,杨国良都是当着姚瑶的面把钱数给她。

几次以后,乔迦蓝明白了,一定是姚瑶要求她去他们的新家拿钱,可能是怕爸爸多给她钱。

这让她感到厌恶,跟自己的爸爸去拿钱,却有些像乞丐一样。

少年时代,人有迷之自尊心,不知为何,强得要命。

那时的乔迦蓝,心里却更加执拗,你不是看我不shuangma,我就偏要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不爽。

有一次去了以后,杨国良并不在家,只有姚瑶和奶奶在。乔迦蓝对奶奶也没什么感情,因为她是女孩儿,奶奶没少给mama和她冷言冷语。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乔迦蓝去的时候,奶奶正在给姚瑶端茶递水,她可能是对姚瑶肚子里的“孩子”期望很高,希望是个带把的。

两个月后,姚瑶肚子里的“孩子”神奇“流产”。其实,mama后来说过,怀孕,那不过是姚瑶的一个计谋,是个障眼法罢了,只为了逼乔迦蓝的爸爸mama离婚。

再后来,乔迦蓝高三时,在爷爷的葬礼上,姚瑶带着尚在肚子里的真孩子来了,这都是后话不提。

言归正传,彼时,姚瑶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抚摸着并未挺起的肚子,就这么冷眼上下打量着乔迦蓝。

乔迦蓝觉得姚瑶的目光像……X光。

☆、Chapter19莲花身

Chapter19莲花身

十五岁的乔迦蓝站在继母姚瑶的面前,强迫自己直视姚瑶那如X光般具有透视能力的眼光。

“你爸爸给你的钱已经装好了,就放在那个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你自己过去拿吧。”姚瑶用手指着柜子对乔迦蓝说,声音中没什么温度。

停顿片刻后,乔迦蓝还是顺着姚瑶的手指走向那个柜子,拉开第一个抽屉。

一个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乔迦蓝伸出手拿了信封后迅速离开那个家。

回到家里,她把信封打开,数钱,五百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把钱交给了mama。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她爸爸杨国良破天荒地打来电话,说他早上出门前在抽屉里放了两千元现金,和留给乔迦蓝的抚养费放在一起的,现在那两千块钱却不翼而飞了。问过姚瑶,姚瑶说她没见,今天只有乔迦蓝动过他家里的那个抽屉。

现在,杨国良打电话来,就是问乔迦蓝有没有见他家抽屉里的两千元现金。

mama是一头雾水,叫过乔迦蓝来追问详情,乔迦蓝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mama。

第一次,乔迦蓝看到mama脸上出现了那种木然而呆滞的神情。

坐着愣了一会儿神后,mama抓起了电话,打给她爸爸。

“杨国良,你听着,我的孩子以后再也不会去你们家了。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她不姓杨了,改姓乔,从此后一刀两断!”mama一字一句地说。

母性,让mama前所未有的强硬。

被本应最亲的人如此伤害,乔迦蓝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mama也震惊了,也受伤了。

当天晚上,mama从她的卧室里过来,□□在乔迦蓝的身边。

在黑暗中,mama握住乔迦蓝的手,幽幽地说话,“今后交男朋友时一定要擦亮眼睛,结婚就更要谨慎,你不仅是在给自己找丈夫,还在给孩子找爸爸,我失败了,还害了你。”

那以后,乔迦蓝改了名字,再也没去过杨家。

不过也是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住进了一匹恶狼,在夜深人静时,也会挣脱缰绳,出来撕咬她。

她又不是哪吒,可以剔骨还父、削rou还母,再造个莲花身来。

她开始警醒,却发现自己早已身困围城之中,四面楚歌。

她再没有别的出路,除了学习。

恰好有嵇泽愿意帮她捡起落下的功课,于是,她将一切关于未来的希冀都寄托于学业,她试图脱胎换骨。

她想终有一天,她可以骄傲地站起来。

不为炫耀,只为这让人悲伤的人生。

只为饱受屈辱的mama能有一个舒心的笑容。

有时候她感觉她是分裂的,盼望着世间有善恶报应,却又深深恐惧着善恶报应。

然而,尽管在她心里刻意要抹去爸爸曾经来过的痕迹,但她身上还是有他的基因,依然偶尔会想以儿时与爸爸mama的幸福,爸爸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在空中飞,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坐飞机”。

那时她最爱玩坐飞机了,在空中咯咯地笑着。

爸爸称呼她为小公主。

算了,往事就不要再想了,伤人伤心。

mama要结婚,做为女儿,要给mama准备个大礼,她给老同学郭小丫打了个电话,请她帮自己一个忙。

不知何时嵇泽出现在她面前,看她喜忧参半的神情,过来问她怎么了?

她没说,只是主动上前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他的双手环在她的腰上,挺直了脊梁任她依靠。

她的头发扫在他的脸颊上,他略有些痒,却没有拨开,只是用手抚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乔迦蓝抬起头来,看着他,“我mama要成家了,祝福她吧。”

祝福mama得遇良人。

后半句乔迦蓝没有说完。

在父母的婚姻中,乔迦蓝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无常。

这一次,mama所遇是否良人。

嵇泽明白了,她为什么又是喜悦,又是忧伤,他抱住她,“亲爱的,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家。”

刚才吃饭时喝了几杯酒,她觉得浑身热乎乎,轻飘飘的,略有些兴奋。

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明知故问,“嵇泽,你爱我吗?”

“爱。”他轻声说。

她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眼睑微微垂下,“那我这艘漂泊的船,也该靠岸了。”

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中竟有些凄凉。

他心疼了。

却无语,只有用力地吻她,直到嘴唇发麻。

随后医疗队在日喀则的行程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嵇泽更加的意气风发,事事尽心尽力,每日春风满面。

在爱情的滋润下,乔迦蓝也更加动人,她天生带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倒似清晨之荷一般,幽静而美丽。

嵇泽说他已经等不及要与她结婚了,回到A市后立即办这件事。

乔迦蓝信他,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乔迦蓝将她与嵇泽复合的消息告诉了远在美国的可雅。

可雅说她由衷地为乔迦蓝感到高兴,她在美国也很好,她还说她期待艳遇。

一切都刚刚好。

这些天里,嵇泽的身边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