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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一听他问完,笑得好甜:“因为我也查了你啊,上次瑞吉酒店你没忘吧?你打了剧组姚祥,我后面去警察局查过。”她以为自己说出这个早就准备好的答案天衣无缝,还补充道:“所以昨晚一下就认出你了,还跟九龙堂的服务人员提了你朋友的名字才把他们找到,送你回家的,他们没人跟你说吗?”裴奕嘴角直抽搐,眉梢不住的跳:“没有。”他假装信了,只是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冯南有这样可爱的时候?她一本正经说谎话的时候,那笑容仿佛要将他心都烫化,他心头犹豫再三,目光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数次三番想要拿了手机将她这一刻的神情拍下来。江瑟说完准备好的答案,见他没有疑惑,仿佛是信了,心里松了口气,神情就自在多了。他好像真的没有去查昨晚的监控,否则他应该会问起昨晚洗手间前的情况。她心里又觉得轻松了许多,与裴奕吃中午饭时,便没有先前抗拒了。中午约在一间做广东菜的地方吃饭,以前的时候她也常来。这里的厨子汤煲得很好,一些广东的特色菜也做得十分地道,但同样的价格也贵,一般人非常难订到位置。裴奕带她过来的时候,江瑟也没有想太多,她与裴奕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甚至在餐厅的人领他们到了平时常坐的房间时,她还挑了以前自己最喜欢的角落坐了下去。她以前喜欢来这里的原因除了食物好吃之外,还有这里的位置。两人坐的是以镂空屏风隔开的包间,沙发的一角就是落地玻璃,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情景。这里能闻到餐厅里食物淡淡的香气,有时她喜欢带本书,在这里点杯茶,一些小点心哪怕吃不下,这种感觉她也很喜欢。感谢:凌無邪,打赏的蛋~~~为蛋加更~~~第九十章追你江瑟没有注意到裴奕看到她动作的时候,目光发亮,也跟着在她对面隔着桌子坐下了。江瑟的腿长,他也腿很长,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一坐下来时,膝盖便正顶着她。她忙不迭将腿移开,桌下地下狭窄,他也像是想将腿移开,却一下就勾住她小腿了。隔着裤子,她却依旧能感觉得到他小腿的热度,结实有力,与她截然不同。江瑟停顿不动,裴奕将腿移开,这一点儿身体接触她倒没多大变化,却令他心跳加速,他缓了一阵,目光落到江瑟身上:“还是照旧?”以往两人过来的时候,他在点菜的时候,总会问这样一句话。这会儿一听他问,她本能的就点了一下头。只是才刚一动,江瑟就醒悟过来不对了,立刻硬生生止住自己的动作,装出纳闷不已的样子,正要问他,裴奕却笑了笑:“问错了,以前跟另一个朋友来得多,差点儿把你当成她了。”江瑟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点菜的时候,裴奕点的几乎都是两人以前过来的时固定会点的那几种,这里的汤品很多,选好了菜下了单之后,服务员就出去了。她话不太多,这一点倒是没有改变过。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裴奕要跟她说话,总得逗她开口。“下午三点半去大剧院,是有什么项目要上映吗?”他喝了一口乌龙茶,目不转睛的看她。聂淡查来的资料并不全,只有瑞吉酒店的事发生之前短短的一些经历,后期聂淡就没再关注过她了。裴奕这会儿想来便觉得有些懊恼,一面拿了手机出来,想查大剧院下午有什么表演项目。“我是去排练的。”她摇了摇头,看裴奕目光里的疑问,又解释道:“我接了一个剧本,里面有位老师推荐我跟一位老师学习一下。”这几句话听得裴奕挠心挖肺的,忍不住就问:“什么剧本?哪位老师?男的还是女的?”江瑟就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一句话问得裴奕哑口无言,脸上露出可怜巴巴之色。她双臂撑在桌上,双手乖乖交叠着,他壮着胆子伸手去握住:“求你告诉我。”裴奕人高腿长,手也很长,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江瑟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会这样做,没有丝毫防备就被他捉住了。她挣扎了两下,他握得很紧,却又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不将她弄痛。“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江瑟伸手去拿包,一面站起身来,他桌下的长腿一下就伸了过来,脚放到了沙发上,拦住了她想离开的路。以前的时候他也怕她这样,更怕惹她生气,小心翼翼的。可这会儿是真的怕她不开心,令她一下就走了,他连忙道歉:“好了,我不问了,你别走。”他眼里露出哀求之色,捉着她的手还晃了晃,仿佛在跟她撒娇一般,江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放了包又坐了下去。裴奕这才露出笑容,将腿收了回去,只是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我接了一部新剧本,里面的编剧是以前曾写过好几本著作的老师。”她看了裴奕一眼,伸手想去掰开他的手指,却两只手都被他单手握住:“你放开。”他力道不小,握着她两只手,任她挣扎,跟逗她玩儿似的。“哪位老师?”其实江瑟说起这话时,裴奕就想起了早上聂淡说过的话,他说江瑟最近接了上嘉公司一部戏,编剧是侯西岭,这位她口中所说的‘老师’,应该就是侯西岭了。“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她挣扎了两下,裴奕听她这样说就有些不服气:“万一我知道呢?”江瑟叹了口气:“你先放了,我要喝茶。”他另一只手去端她面前的茶杯,递到她唇边:“我喂你。”江瑟忍不住瞪他:“你到底想做什么?”两人从小就认识,她印象中的裴奕不是这个样子的,虽说偶尔也能从长辈口中听到他跟聂淡几人不大听话的传闻,但在她面前的时候,裴奕是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这样过。裴奕怕她生气,一看她这样,连忙就将手放了,她一得了自由,就身体往沙发后倒,坐得离他远远的。他对江瑟这样的举动敢怒不敢言,只得老实道:“我想追你。”这句话对江瑟的冲击太大了,她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顿时红霞爬满双颊:“胡说!我们怎么可能?”他在她心里,一向跟弟弟似的,如亲人一般,她比他大了五岁,以前他在自己面前时总是听话顺从,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令她不知所措。她又想伸手去拿包,今日这顿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