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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做选择?”他低垂着头,眼里带着委屈之色,上半身前倾,等着她的回答。这样的动作令江瑟想起了九龙堂洗手间前那一次,车库昏暗的灯光下,她被困锁在他怀中,背后紧贴着车,他低垂着头,似是在跟她撒娇似的,抱怨着:“为什么你会考虑世纪银河,也不愿意答应我?”他有些愤愤不平:“世纪银河算什么?”他想起ailsa,对于她打断了自己的好事,还有些耿耿于怀,咬牙切齿的:“那女的一看贼眉鼠眼的,就不像是好人。”他一不开心,就将ailsa说得像心怀不诡的坏人似的,逗得江瑟发笑,他一看她笑了,脚步悄悄往后退了些,上半身压得更低了:“瑟瑟,答应我?”他竭力放低身体,使自己目光与她对视,像个急切讨要肯定答案的孩子似的。江瑟摇了摇头,靠在车上:“不要。”他眼里的亮光一下有些暗淡了,失望从他瞳孔中一点一点的透出:“为什么?秋然也说这样对你有好处。”“向秋然懂什么?”江瑟认真的道:“你看他现在还单着。”重生之前,她也隐隐约约听过向家两兄弟新闻的,身边女友跟韭菜似的,割完一茬又来一茬的,就没消停过。她仰起头,笑着问:“难道你对我,就像向秋然对那些小明星似的?”“当然不是了!”他连忙摇头,那一头金发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他长得与他母亲很像,一双丹凤眼,眼尾上挑,漆黑如点墨,专注看人的时候,让江瑟也有些招架不住。“我只是想给你更好的,想把你宠着,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听得江瑟目光逐渐柔和。他年纪还不大,兴许是以往与女孩儿往来不多,至少就她所知,长这么大,没见他有交过一个女朋友,所以还没学过欺骗诱哄,想什么就说了,一点儿都藏不住话。但正因为这一点,他真挚的情感透过短短的两句话,才显得极为的珍贵了。“本来也没想过离开你啊。”她抿着嘴角,一句话就将他哄得眼睛放光,心花怒放了。他一笑,江瑟也似受他感染一般,露出编贝似的玉齿:“我也是认真的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看我是随意答应……”她下意识说漏了嘴,又很警惕的及时打住,硬生生绕了个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们交往之后,如果真的很合适,将来阿奕再向我求婚,我才会答应的,现在不可以。”他装着没听到她说漏的话,只是身体却微微发抖,忍住心里的兴奋。如果说先前她的拒绝让他心情如堕落深谷,此时一句话就已经令他神采飞扬了。他的心情其实一直都被她掌控,前一刻他还委屈失落,这会儿却咬着嘴唇才能忍住笑容。“我知道,我会等的!”他很坚定的说道,又低下头,呼吸有些急促,前额抵着她眉心,轻轻的蹭了蹭:“既然是这样,瑟瑟,为什么你不要我开个公司呢?”他其实早就认定她了,对于裴奕来说,开这个公司是亏是盈都无所谓了,全当是哄她开心的。“如果你开了公司,我进不进娱乐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是靠裴奕,那最终她现在的生活与以前又有什么不同?都是站在别人的身后,听别人打点安排罢了。重生对她来说,如果先前是困惑,如今在江瑟看来,就是一次很特殊的机会了,对她的意义很重要,很不同,她并不希望有谁能来再插手。她的意思裴奕隐约能感觉得到,也明白她下了决心,即便他再劝说,她也不可能更改的。两人将话说开,裴奕心里的不安得到了安抚,他紧绷的神情松懈了许多,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说话的姿势了。他离江瑟这么近,两人额头相抵,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呼出的热气软软的扑在他脸上,令他双腿都绷紧了。她的睫毛翘而长,眨眼的时候从他睫毛前轻轻刷过,明明还没有碰触到,可是却令他浑身似过电一般,人都酥了。他眼神扫过她秀气的鼻梁,看到她微嘟的双唇,她一向很爱自己,卸妆之后涂了润唇膏,显得更柔嫩了,仿佛一道色香俱全的甜点,无声的邀人品尝。第二更……第一百二十五章布公其实裴奕是不爱甜点的,可此时却像是受到了蛊惑,他冷不妨低下头,江瑟觉得不对劲儿想躲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与她手指紧扣,贴在车门上了。她一偏头,刚好枕在他肩膀处,急促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的时候,那嘴唇便贴过来了。开始他还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刚一碰触到她的唇,便一下激动了。他的舌头连她唇上的润唇膏都没放过,舔得一干二净的,吮吸的力道有些重,那模样像是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唔唔……”她挣扎了一下,远处传来汽车进车库的声音,程儒宁大声的喊:“奕哥,在哪儿呢?”“有……”江瑟刚一张嘴说话,他一直在她唇上舔吮的舌头便如等待已久的狡猾猎人,一下滑入她嘴中。他的动作带着莽撞与急促,迫不及待舔过她齿舌,双唇将她唇瓣含住,将她要说的话牢牢堵住。“奕哥,人呢?”这里停车场不小,听着声音,程儒宁等人应该是开着车过来了。汽车轮子磨蹭在地上的声音越离越近,裴奕喘着粗气抬头,这会儿后悔不迭,早知道之前应该下手更重,把程儒宁打进医院了。江瑟靠在他胸前,双唇微肿泛红,嘴角还带着水光,他低头伸了舌头去一点一点舔干净了,又在她唇上亲了两口,看她气喘吁吁不胜娇弱的模样,又觉得更痛苦。“瑟瑟……”他鼻尖与她轻轻相碰,心脏跳得仿佛要蹦出喉咙:“瑟瑟……”这会儿光是唤她名字,就觉得心里又暖又满,心里像是种了颗树,这会儿花开了一朵又一朵,那种感觉实在很难以语言形容。“奕哥……”程儒宁还在喊,“在哪呢?”他平复着气息,努力控制自己,脸颊轻轻在她脸上蹭着:“瑟瑟,我好高兴。”他直接而热烈的表达心里的感受,如果不是有程儒宁,那就更好了。今晚与江瑟约会吃饭,就不应该带上聂淡几人的。江瑟这会儿觉得嘴唇微微麻木,刚想说话,便有刺痛感传来了。“哈哈,找到了!”程儒宁喊了一声,“阿淡,在那儿呢。”“很好,两个人一起来的。”裴奕脸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