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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摄影机对准了囚室中,江瑟被反捆着双手,绳子一端捆在稍高的梁上,头垂着,身体还晃晃悠悠,豆蔻在遭强拐后,绝水绝食几天的状态一下就出来了。事实上这个动作看起来简单,实则非常的难。双手被反绑之后本身就已经非常的难受,更别说林惜文还有意让人吊高了,江瑟一下放软了身体,忍着疼痛将全身重量吊在绳子上,那感受可想而知了。今天依旧最少四更还债,月底了,继续求求大家手中的月票,四月还有三天,大家如果喜欢头条,喜欢江瑟,当然,最重要是喜欢我,被我人格魅力感动的,可以把票拿出来,做个感情交流嘛……第一百八十七章受刑“那丫头还倔着?”饰演鸨母的人冷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利的样子,囚室内江瑟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身体似是轻轻的晃了一下。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外头传来微弱的亮光,囚室里的豆蔻仿佛已经失去意识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豆蔻被人弄醒,面对威胁,却仍不肯低头。台词过完,林惜文示意暂停,江瑟站直身体,莫安琪上前为她按摩刚刚因为她垂下半身时被反绑拉扯的胳膊。稍后的戏就是鞭打了,准备好了之后,握了鞭子的演员站在另一侧。摄像机打开之后,念完台词,握住长鞭的男演员突然对着空地处挥出鞭子。‘嗖’的一声响,哪怕明知是借位拍摄,挥舞的方向也不同,但第一次拍的时候,江瑟依旧是被林惜文叫了停。“cut。”他挥了挥手,看了一眼镜头:“注意表情,再来一次。”这一遍也就是‘ng’需要重拍了,江瑟很快调整自己的表情,挥鞭的男演员再次抽来鞭子之后,她想了想自己拍第一部电影时候的感觉,脸上露出吃疼之色,咬紧了嘴唇,身体轻轻颤抖,发出大声大声的喘息。林惜文皱着眉,显然不满意,再次开口:“重新来过。”江瑟苦笑了一声,一连拍了三次,林惜文这里都通不过,侯西岭拿了剧本起身,跟江瑟再一次把这一段戏梳理了一下。鸨母要求豆蔻接客,关押、断食断水都试过了,这里的鞭打,豆蔻做的是最后的挣扎,“眼里应该带着恨与怒火,同时要有痛苦。”而这种痛苦与之前的痛苦又不一样,除了心灵的折磨,还应该有身体上的。“除了你要把握痛苦的表情之外,小江啊,你要注意鞭子落下的时间。”侯西岭提醒她,因为拍摄时是不可能真正往演员身上抽鞭子的,这个痛苦的表情什么时候摆出来,就得全靠江瑟自己抓准时机了。她表演得越好,后期电脑制作之后,才会更显逼真,为她演技加分。江瑟想了想,这也是一个问题所在,也应该是林惜文一直迟迟不让她通过的原因了。“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鞭子落在人身上之后,感觉的传递是需要两种神经,最先感知的是a-fiber,它先感知到鞭子接触皮肤,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才是c-fiber传递痛觉。”能明白这个道理,是侯西岭一生经验积累,这是属于年纪带来的恩赐,但江瑟能以所学,准确的用科学理论的方法,将这些感知括述出来,就令侯西岭觉得有些意思了。侯西岭笑了起来,“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神经学……”他是学者型的作家,一听到江瑟提起神经学,顿时来了兴趣:“改天你得教教我。”他喜滋滋的,学无止境,有许多东西,他是江瑟的老师,可以为她指点一二,但在某一些学识方面,侯西岭也不排斥别人做老师。远处林惜文有些无奈,招呼了一声:“侯老师。”“好好好。”侯西岭反应过来,见江瑟确实理解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之后,他比了个手势,拿着稿子后退。这一次再开拍之后,鞭子落下响声响起,江瑟一下便瞪大了眼,先是脸上露出倔强与不服输的神色,身体本能抽搐。紧接着,她似是感觉到这一种剧痛了,当时便表情扭曲。这会儿可不是保持仪态的时候,她咬紧了牙,从牙缝间喘息着,原本萎缩的腰背先是被她一下挺直,紧接着又卷曲起来,整个人不停的抖,嘴里发出惨叫。头顶上绑着的绳子也因为她的挣扎而晃动,时而绷直,拉扯间发出声响。“ok。”林惜文对于江瑟这一次的表情就比较满意了,尤其是她身体僵了一下之后猛然再垂落下去的状态,演得逼真而传神,手臂被拉扯间的痛苦也是真实呈现,更加重了表演神情的丰富。过了这一段,特效化妆师上前为她制造出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然后再次鞭打,如此反复几回,这一段才算过了。鞭打完后,鸨母令人将江瑟放了下来,绳子被剪开,她落地的时候,又发出一声惨叫,抽搐着躺下去了,林惜文注意到江瑟这一段表演得最好的并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紧绷的脚。他示意摄影师将镜头从脸移到脚尖上,才准备下一段的拍摄。接下来***戏便简单了,镜头先拍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江瑟,紧接着才转到柏崇书身上。剧组的人上前为江瑟解了反绑起来的双手,接下来她只要负责后期的怒骂配音便行了。今日下午的戏江瑟就拍完了,余下的鄜县的戏就只有与萧兹的一场对峙。这一幕戏已经是跳到很久之后,江瑟一拍完这里,余下的戏份便并不多了,剧组到时前往九江要再取一次景,江瑟也仅有一个与邱如志说话的镜头。晚上补拍了与萧兹的这一场戏,江瑟就接到裴奕的电话。已经临近过年了,她还在外地拍戏,上回亲眼瞧见剧组里她拍戏的情况之后,裴奕就很担忧她。再加上她感冒才刚好,裴奕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她盯着。可是春节将到,每天裴家里前来的人也很多,活动也不少,将来他是要进军中,裴家有意为他铺路。电话里他说起每日见的人、说的话、做的事,问的最多的,还是问江瑟什么时候回帝都。“我妈问起谁送的礼物,我说你送的。”他声音有些闷,“瑟瑟,你还有多久回来?”江瑟这一次要随剧组先前往九江把最后外地取景的镜头拍完才能回帝都,所以她鄜县的戏虽暂时告一段落,但人是走不了的。算算时间,离春节也越来越近了,裴奕自然而然的道:“我想今年带你回家一起过春节。”在他心里,对于这一段感情的认真自然是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