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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经历了什么,总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并且不要命地把脑袋往玻璃上面撞。陈潇潇看着他撞,都觉得疼。这时候,夏洛克的声音再度飘了过来:“算了,哪儿那么多事。我答应。”陈潇潇还没来得及说话,此刻茫然看向他:“啊?”夏洛克伸手一指她身上的衣服:“你身上原本穿着三区的统一制服,我想那应该是斯塔克分配给每一个人的,因为布兰登时期会有编号像个囚犯,而你的制服上却标注着名字。但是在你同一天来到这里之后,你摘下了制服上面的姓名牌,所以我想你是要离开这里,并且不想惹出麻烦。那么,一个即将离开三区的女人,有什么理由带着些来看我呢?你有求于我,仅此而已。好了我很饿了,要是以前你付钱我都不会给你处理麻烦事的,现在把羊腿送进来吧。”他叨叨的能力比韦德强上几百倍。陈潇潇整个人已经傻了,直到身边江户川柯南坚持不懈地头颅撞击玻璃的声音将她唤醒。陈潇潇没有这个勇气拒绝夏洛克,立刻把带来的羊腿交给工作人员,给夏洛克打开门送了进去。夏洛克从容地袖手,看了一眼送进来的食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是颇为享受的模样。“说吧,找我什么事?”陈潇潇被他的气场惊到,似乎说话的节奏都被他带成了一体,立刻道:“我想不经过斯塔克允许带走彼得,可以么?”夏洛克:“你是说隔壁住单人间的那个小混蛋?”陈潇潇:“……”夏洛克从容道:“楼下门口等我。”陈潇潇依旧没能反应过来:“啊?”夏洛克伸出手,宛如对待昂贵晚餐一般,捏起羊腿上的一根没有被剃干净的羊毛,嫌恶地丢到了一边:“等我吃完这些就去找你。”陈潇潇在原地怔了三秒钟之后,决定不要在这个诡谲的地方再待下去了,立刻转身出了大门。她蹲在八号大楼门口,手里捧着一块表,数分数秒地等着过了十分钟。秒针咔哒落在十分钟尾巴上的时候,面前的大门打开,夏洛克拎着彼得走了出来。夏洛克将彼得往前一推,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残余的一抹血丝,从容地说道:“你要不要听我完美的作案过程?”陈潇潇犹豫地说道:“我看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我们赶时间。”夏洛克从容而又流利地说道:“没有关系,我的语速快。”陈潇潇:“……”她迅速地将一件白大衣罩在了彼得头上,带着他飞速地跑向了三区出口处,洛基的飞船停在那里已经一整天了,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他们得赶快离开。夏洛克遗憾地看着陈潇潇的背影,自顾自地呢喃自语:“你这样可就错过了我的经典三部曲,我是如何逃脱,消除证据,再如何完美无暇地回到原地。真可惜啊,要是华生在的话,可以写出一本新书了。虽然我对故事不感兴趣,但是高谈阔论有助于思考。我们这就缺少了一个思考的机会。”说着,感慨万分地转身,唏嘘道:“这是个文学已死的年代。”三个小时候,后知后觉的工作人员终于发现了实验室中的彼得已经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莫里亚蒂。莫里亚蒂细长的眉毛挑起,被摘下头套的瞬间斜过眼睛,脸上极度缓慢地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惊喜吧?”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做的了。于是,白般忍受折磨的工作人员走到夏洛克的玻璃前,头痛地质问:“这件事,又是你做的吧。”他根本没有用疑问句,而是丢给了夏洛克一个肯定句:不要否认了,我们全部都知道是你做的。然而,坐在实验室里的夏洛克悠然地将长腿交叉,坦然而又从容地说:“你们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而且我有我的目击证人可以为我作证,我从来不曾离开这里。”一众穿着白大衣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扭头去看麦考夫。对面的麦考夫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他的丧尸周刊,敷衍地说道:“我弟弟说的都对。”工作人员无比头疼地将莫里亚蒂押回原处之后,开始照着以前寻找丧尸五号的方式去寻找彼得。找了通风管,下水道,以及夏洛克床底下。当然,失败了。于是,费劲千辛万苦把整栋八号大楼翻了个遍的工作人员,开始了漫长的拷问之旅。审讯状态下:工作人员甲:“你们把彼得藏在哪儿了?”麦考夫皱着眉抬了一下头,把手里的丧尸周刊方向,抿了一口他的茶:“我不是和你们说了么?夏洛克说的都对。”莫里亚蒂将脑袋倚在玻璃门上,翻着眼睛看着头顶的灯,开始以儿歌的旋律唱起了“夏洛克是个小调皮”。唱着,眯起那双洋溢着懒意的眼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极具辨识性的笑容:“要我教你们唱么?”至于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么……夏洛克:“无聊。”工作人员乙好心重复了一边:“福尔摩斯先生,您这样我们会很麻烦。”夏洛克双手搭在腿上,十指搭成一个塔尖,快速的吐出一个词:“无聊。”工作人员甲乙丙丁:“……”最后,组里的小组长心痛无比地开了预算:“再给他加一道门吧。”他们商讨如何加固安防的同时,麦考夫翻阅完毕了他的丧尸周刊,信手将厚厚的一沓周刊放在一边,抬高了声音道:“这本做得不错。”说着,抽出一支钢笔,在周刊上信笔画了几道:“这几处地方,有待改进,但是思想很好,值得夸奖。”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笔是你给他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大概是组长给的吧……”麦考夫发觉他们没有在认真听,抬起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我说的你们明白了么?”几个正在商量给夏洛克加一道新防卫线的工作人员被他那双带着点不耐烦的眼睛一扫,立刻立定站好,争相说道:“是!长官!”“记住了!”“明白!”就这么笔直地站了一会儿之后,麦考夫的目光移开,几个人才恍然惊悟:“我们为什么要叫他长官?”“我们为什么要立定?”“到底为什么要答应他,他可是疑犯啊!”玻璃后面的麦考夫听到些疑问,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看向几个人:“有什么问题么?”好不容易才恍然惊悟的几个人再度下意识立定站好,笔直笔直地站在原地,道:“是!”麦考夫将钢笔合上,放回口袋,幽幽地说道:“以免你们还有不清楚的,我现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