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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但我觉得还有很多种解决方法,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粗暴的话,我建议你选择暗杀,这样事态还算可控,和村子的关系也不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已经叛村了。”佐助淡淡道,“之后也不会回去。”“我想你的同伴们都不这么认为。”她耸了耸肩,“至少鸣人死都不会放弃。”回忆起吊车尾那张固执到死的面庞,即使是佐助也不由沉默。“鼬会如此牺牲自己的名誉也是为你的将来铺路,他希望你能以英雄的身份回到村子。”佐助语气复杂地说:“你倒是对他很了解。”“所以我才能如此信任他嘛。”她用手试了试鼬额头的温度,发现总算恢复正常后才松了口气。“你接下来什么打算?”佐助回答的倒很干脆:“召集蛇小队的成员,探查宇智波灭族一事的真相。”“那鼬呢。”她指了指那个面色苍白沉睡不醒的男人。佐助看向鼬,表情呈现出厌恶与不知名的复杂情绪:“你肯定看不住这个家伙,我会封住他的查克拉,带着他一起。”她惊讶地说:“我以为你现在看他应该和看苍蝇一样厌恶,没想到还愿意把他带着一起走啊。”被戳中痛点的佐助瞪了她一眼,表情难看的像是把那只苍蝇吃了下去。“总之先把身体养好吧,现在追捕你们的可不只木叶了,还有晓组织。”说着说着她不禁叹了口气,有些忧虑地说,“偷偷溜出村子,又被人发现和你们混在一起,我肯定又给鸣人和卡卡西添麻烦了。”佐助语气硬梆梆地说:“那你可以回去。”“我就这么跑回去的,佐美酱会被我气死的吧。”她转而笑眯眯地说,“我还想研究出解决万花筒失明的方法呢。”佐助看她的眼神颇为怀疑,但到底没有说出打击她的话。第28章FLAG.28虚伪懦弱的结束和兄长的生死之战,并多多少少对真相有所领悟后,昔日环绕着佐助的压抑总算散去了不少。但他对白绝的态度却依然称不上礼貌温和,平日里更是视至今未醒的鼬于无物。“大家族出来的小少爷都是这么傲慢的吗?”白绝向世界抱怨道。“佐助只是在闹别扭,过段时间就好了。”“等鼬醒来的话,佐助会不会把我的据点拆了啊。”白绝对佐助的性格却持有很大偏见,“鼬的苏醒也就是这两天了。”“确定吗?”佐助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差不多吧,偏差在一天以内。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什么?”“醒来以后,鼬大概也看不见了。”白绝解释道,“他在与你交战前,瞳力便接近于耗尽,战败后又没有得到你的万花筒写轮眼,所以即使神代小姐治愈了他身体上的创口,他的眼睛也看不见了。”“失去写轮眼的宇智波实力会下滑的很厉害,所以封不封住他的查克拉都无所谓,他已经不是佐助的对手了。”白绝轻快的说,“如果不想他死的话,佐助还得保护他呢。”世界不动声色地说:“你知道有什么抑制瞳力对身体侵蚀的方法吗?”“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是我知道哦。”世界微微一笑,接着厉声道,“佐助,抓住它!用天照!”在前两天,佐助向她提及自己已经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其中一只眼睛的能力正是天照。佐助虽不明白她为何要对白绝动手,但出于信任还是按照她的指令行动。白绝原本打算遁入地表遁逃,但在天照面前,只能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直到白绝被天照烧到半死,她才示意佐助熄灭火焰。“为什么要对这家伙动手?”这几日一直接受白绝的照顾,虽然对这性格轻浮聒噪的生物毫无好感,可他也未曾想过要杀死白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抑制万花筒瞳力诅咒的关键,就在这家伙身上。”让佐助催眠了白绝后,世界终于将自己的推测详细讲述给他听。“据我所知,过度使用万花筒会失明的原因正是因为人体无法负担瞳力对身体的侵蚀,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除了移植至亲的眼睛外,就只有通过另一种更为高级的能量压制它。”“什么能量?”世界摇头道:“我对这些了解有限,只能感知到是极为活跃,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能量体。在我的感知中,白绝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这种能力体,所以我觉得只要你吸收了这具白绝应该就没问题了。”佐助抽了抽嘴角:“你也说了这是你的推测。”“基本没有问题的,”她摆了摆手,“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拿鼬做实验,使用另一种方法。”“直系血亲的万花筒写轮眼?”“对,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她挠了挠脸,“我想办法拿到了富岳先生的万花筒写轮眼——你看,开启万花筒的富岳先生仍旧死于十三岁的鼬手下,除了他是自愿的外,没有办法做其他解释。”“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佐助粗暴地打断她,“你从哪里弄来的?”“……这是鼬给我的。”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告诉了佐助,“所以我才这么相信他,如果不想失明的话,他早便可以自己使用了,何必给我。”“……”佐助下意识用余光瞟了鼬一眼,“算了,我刚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注意用度的话,还不至于落到需要移植的程度。”“那要给鼬用吗?”佐助拒绝的更快:“不,让我先保存着吧。”“好吧。”她顺从地从包裹中取出容器,将它递给了佐助。黑发少年轻轻触碰着容器表面冰冷的玻璃,墨黑的眼瞳与眼球上明晃晃的三轮勾玉对视。这是父亲的写轮眼啊……想起那个威严强大的中年男人,又想起对方最终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他的心脏不由颤抖了一瞬。“谢谢。”他低声道。“你应该道谢的人不是我。”他明白少女想说的是什么,冷静下来后,即使感情上再怎么难以接受,理智也告诉他鼬是被迫的这种说法的确有几分可能。一旦接受这种设定,他就无法再将那个衰弱濒死的男人当做生死之敌了。而且鼬临死前的那句“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同他释然的微笑一起在佐助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如果世界说的都是真的的话……他握紧了拳头,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先想办法让鼬吸收白绝吧。”世界琢磨道。佐助却不赞同:“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我的血液包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