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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自己看走了眼一般。段念一副先知的模样,道:“毕竟你的阅历摆在这。你说小福毕竟是个小姑娘,该怎么安排好呢?”红桑心中直翻白眼,面上却是不显,道:“我看小福的意思是,不想恢复女儿身,要不你去问问爷的意见?不过,爷那边若没有主动发话,只怕他不想要负责任了。”红桑说着一脸同情。“这怎么能不负责任呢?”段念想也不想便道,“爷不是这样的人,这样吧,我先对账,晚上忙完后我去和爷说一声。”“那是,不过,你最好说得婉转些,别惹得爷恼羞成怒。你也知道,爷不怎么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红桑“善意”提醒道。“放心,我会斟酌好。”段念稳重地点了点头,在红桑面前生起一股优越感。红桑转身,唇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惹恼了爷,至少也得罚个半年的月银吧。夜深人静时,段念将账本收好,往正屋里走去,经过南窗时,却见窗边的榻上倒影着一个人影,是安小福,她坐在榻上,身影节奏地高低起伏着。段念怔了一怔,脚步慢了下来,依稀看到赖明明身下平躺着一个人,她是骑在那个人身上的,双手就撑在他上身上,整个身子在卖力地上下起伏着……临近窗边,听得屋内传来了二人的喘息声。她身下之人呼出一口气来,感慨道:“真舒服啊!”是屈檀栾的声音。“是吧少爷?”赖明明喘息答道,更加卖力,身形也激烈了起来。段念倒吸一口气,真没想到,这安小福竟如此奔放!他也以为,以少爷的心性,是不会让女人骑在他身上的,谁知道……果然闺房之乐,其乐无穷啊!“用力点。”屈檀栾道。赖明明起了身,重重摁了下去,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样行吗?”屈檀栾含糊应了声,舒服得不想说话了。段念立在原地,忽地笑了,少爷是真正地长大了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转身离开,这抬安小福的事,明日再提吧。段念还没走远,便听安小福疲累道:“少爷,我没力气了。”她力气是大,可禁不住这般巧力的折腾啊。屈檀栾也不勉强她,道:“那就换个姿势吧。”段念听得唇角含笑,心中备感欣慰。屋内,赖明明从屈檀栾身上下来,气喘吁吁。屈檀栾趴在榻上,舒服地爬了起来,见赖明明累得小脸通红,道:“那今天先按到这儿吧。”他懒洋洋地斜靠在榻边上,简直就像被舒通了全身筋骨般。赖明明揉着酸得不得了的手,朝他讨好地笑,按得这么舒服,应该会有赏银吧。屈檀栾对她炙热的眼神视若无睹,道:“打点水来,爷泡下脚。”“哦。”赖明明有些失望,只能跑了出去,准备去后院打点温泉水来。外边,段念正欲回房,便听得正屋门打开的声音,这安小福小跑了出来,往后院去了。段念抬脚走去,唤住她,“小福,去哪儿?”“哦,我去打水!”段念拧眉,爷这真是不体贴,也是,外面没个人伺候着。他跟了上去,月光下,见赖明明小脸潮红,身形疲惫。他体贴地给她打了水,道:“累了吧,我来吧。”赖明明松了口气,“谢谢段哥。”“下次,叫个人在外间伺候着,不用跑来跑去。”赖明明眨了眨眼,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段念便提着水桶回屋了,到了门口才递给了她,赖明明进去后,他又体贴地关上了门。半个时辰后,赖明明才提着水出来,刚倒完水,又遇到了段念。“去哪儿呢?”段念道。“我要去洗澡,洗完澡准备睡了。”赖明明挤笑道,“段哥您也早点休息吧。”爷今日真小气,她给了他全套按摩,他只赏了十文钱。“少爷睡下了?”段念问道。“是啊,小的刚伺候少爷睡下。”段念点了点头,赖明明去净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回来,便见段念在门口等着她,段念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见她过来,将碗端起,递到她跟下,“喝了吧。”赖明明客气摆手,笑道:“我刷过牙了,不吃东西了。”“喝了它。”见段念有些执意,赖明明瞄了一眼,“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太像红豆糖水。“药。”“我没病啊!”赖明明纳闷道。段念冷睨她一眼,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看起来本分老实的安小福居然打着这种心思呢?赖明明被段念的眼神看得身子瑟缩,这段哥今日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似乎有点凶呢。“让你吃,你就吃。”段念冷道,这话,他不会再说第二遍。赖明明缩了缩脖子,只能接了过来,小啜了一口,好在并不难喝,只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啊?”夏桑菊?板蓝根?999?“避子汤。”“噗!”赖明明刚喝了一大口,一听这话直接就喷了出来,喷得段念一身。段念淡定抹了把脸上的水,微抬眼眸,看着她。“呸呸呸!”赖明明连吐口水,这种喝了不会影响大姨夫吧。“你好大的胆子。”段念冷道,面色凌厉。在爷未娶妻之前,是绝不允许有通房姨娘先怀上的,看来这安小福,真是心比天高!“段哥,我不是故意的!”赖明明连忙求饶。“那就喝了它!”“可是小受是不会怀孕的呀!”赖明明苦苦哀求道。“什么怀孕?”门突然打了开来,屈檀栾有些郁闷地看着门口二人。“爷,段哥要逼我喝落子汤啊!”屈檀栾一个怔愣,半晌才道:“你……怀孕了?”“什么?”刚赶来的红桑到到这话,叫了起来,“小福你怀孕了?”“是避子汤!不是落子汤!”段念对赖明明咬牙道。“不都一样吗?”赖明明迅速抱住屈檀栾大腿,“爷,小的不想喝这个啊!”这模样,就和府里的姨娘差不多——“老爷,妾身想给老爷添个一子半女啊!”段念冷笑,仿佛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怎么回事?”屈檀栾问道。“爷,她不肯喝药。”段念肃然道。屈檀栾微微拧眉,来回看了二人两眼,对段念道:“你进来。”段念进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赖明明一眼。赖明明后知后觉,她觉得……她的马甲可能已经掉了。“快起来呀。”红桑拉她,动作亲密,并无任何避讳。赖明明心虚得厉害,不敢看她。红桑掩嘴直笑。赖明明忍不住悄声问道:“红桑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