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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时间不是吗?”“可……可是,如果不洞房,我们就不会有小娃娃了……”“小娃娃?呵呵,你自己都还是小娃娃呢,不急,等你再长大一点好吗?”“可等我长大相公你就老啦,到时候你就算是……算是……嗯……老来得子……是不是?是不是?”珺宁不住地追问道。这番话成功地叫一向教养良好的程锦棠也黑了脸,直接就伸手盖住了珺宁的双眼,然后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睡觉!”“哦……”珺宁有些闷闷地道。唉,相公怎么就不能她的苦心呢?但这想法刚过了大脑,她就立刻沉沉地睡了过去,等了太久,她早就困了……感受到怀中的小人儿很快就呼吸均匀起来,程锦棠缓缓松开了怀抱,看着小丫头那无忧无虑的甜美睡颜,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娶了她到底是对是错了,自己本就是一身泥,何苦非要沾染其他人呢!本来,她这样的年纪,以后很可能找个比自己还要年轻有为的男人,自己这是……算他自私,就允许他自私这一回可好?程锦棠又亲了亲珺宁的额头,他会对她好的,会对她很好很好的,就算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所以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吧……第二日,依旧是珺宁先起了床,按照惯例开始收拾,做早饭,只是一开院门,差点没被吓死。门外那个穿了一身黑,冻得嘴唇乌紫,眉毛、头发、眼睫毛都是寒霜的男人不是柏承允还能是谁,难不成他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我去,他当他和谁在这玩虐恋情深呢?能好好陪陪你在家的老婆孩子吗?能吗?珺宁颇有些无语地与那眼神从期待变为阴鸷的柏承允对视了几眼,然后转身就立马关上了院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都叫那已经准备开口讽刺的柏承允看愣了,随后他低低地冷笑了声,他已经等了一夜还会在乎这一点半点的时间吗?他一定会等到锦棠的出现。可随后,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太阳从东方直接升到了头顶正中央,柏承允身上的那些寒霜都已经融化成水又蒸发了,他也依旧没有看见程锦棠一眼,倒是屋内时不时就会传来食物的香气。气怒交加的柏承允正准备放弃守候,上前敲门质问珺宁的时候,却没想刚踏出一步,就感觉整个人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那扇近在眼前的院门却始终都触及不到,随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随着柏承允的晕眩,那早就在车内打盹的陈家司机一看见,立马大呼小叫地从车上蹦了下来。院子外头瞬间吵闹了起来。屋内,程锦棠因为成亲的关系,三日之内都不需要再去安然居,此时的正端坐在书房内,喝着珺宁给他熬的甜羹,练着字,看着书。可没想书还没看几页,就突然听见外头喧闹了起来,立刻有些奇怪地走了出去,却看见珺宁已经站在了门口,立马开口询问道,“珺宁,发生了什么事情?”闻言珺宁转过头,“哦没什么,有人在我们家门口晕倒了,现在已经被人抬走了!”“不要紧吧?”“应该没什么大事……”珺宁看着程锦棠白的过分的脸颊,无所谓地说道,随后再次关上了院门。“不过就是个体虚的富家公子哥罢了,现在已经被他家下人扶走了,人家都说他那是纵欲过度呢,相公,什么叫纵欲过度啊?”珺宁毫不在意地抹黑道。“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到晚说这些东西,听说你想看那部法兰西引进的电影,晚上我陪你过去好吗?”“好!”珺宁就差举双手双脚赞成了。随后立马又冲进了厨房里头。“午饭都过去了,你又去厨房捣鼓什么东西?”“我准备点吃的,晚上看电影吃。”闻言,程锦棠哑然失笑,到底还是小孩子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虽然一直没有圆房,但却一直就想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柏承允自从上次那自以为痴情的举动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元气大伤了,还是关于他纵欲过度的流言在外头满天飞,珺宁倒是一直没见他出来碍眼过。这一天晚上,珺宁睡到半夜,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突然整个人一个激灵,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凉的。程锦棠呢?她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立马就趿着鞋从床上下来了,径直地去了那个象征着神秘的侧屋。几乎没有考虑的,她直接就推开了那侧屋的房门,眼神瞬间凝固。如豆的灯光之下,程锦棠就像是一只半曲的虾一样,卧倒在那光秃秃的床榻之上,手里捧着个烟管子,正凑近那桌几之上的油灯,双眼微微的眯起,脸上露出的却不是陶醉的神情,而是带着深深的痛苦与挣扎。一阵凉风从半开的门外吹了进来,那油灯的火光瞬间抖了好几下,而随着夜风一起飘进来的还有珺宁身上那淡淡的白兰花香味。“相公……”程锦棠听见对方的声音极其干涩,他的手瞬间颤了下,眼睛垂了下去。在珺宁那一声唤之后,狭小的房间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沉默无言。此时已经临近腊月,前天甚至还飘了点小雪,不管是屋内还是屋外都冷得怕人,只除了他们的屋子,里头放了暖盆不说,还烧了坑,暖和得就跟春天似的。珺宁也不知道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她整个人只穿了单薄的衣裤,全身上下冻得已经快要麻木了,牙齿更是不住地打着颤。可她仍旧固执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随后她便听见屋内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之声,随后一件带着暖意的大衣,直接就盖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一只同样冰凉的手牵住了她的,“走吧……”珺宁便跟着对方的步伐回到了他们两人那暖洋洋的屋内。一进屋,珺宁就被对方压着上了床,盖好了被子,没一会,人就不颤了。而程锦棠却一直就没进被窝里头,而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上。良久才开口,“你年纪还小,我们又一直没有圆房,你若是不想回去找你的父母亲人,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花用的,我会送你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重新开始……”程锦棠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