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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女郎。她是什么星座的,这也太分裂了吧?翟长风和“接班人”杨月荣一样,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娶了她,却看不住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她是个捉摸不定的人。他悄悄跟踪过苏一敏,然后就像李广发现了他一样,他发现了许跃。不出所料,许跃和她早已勾搭成jian。忍无可忍,翟长风决定狠狠揍一顿许跃,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他手持菜刀,匹马单枪,闯进了戒备森严的rou联厂,结果……出院后,翟长风找到苏一敏,让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仔细想来,认识她以后,为他带来快乐的东西,只有她的身体。也就是说,除了“性”,没别的了。住院这段日子,苏一敏从没来看过他,一个关心的电话也不曾打过。也许她在和许跃作乐寻欢,也许不是许跃,是别的男人。贱妇!!!翟长风坚定地认为,苏一敏就是一个活在ROU欲里的女人,她没有家庭,也不配有家庭,她的眼里只有她和男人,男人是谁无所谓,只要是男人就行!离了婚,翟长风的世界清静了。清静是一种毒素,当它蔓延开来,会很可怕,能要人命。他放过了苏一敏,苏一敏却不放过她。很快,她像暴风雨般,卷土重来。仅是一句电话留言,他的手又穿过了苏一敏的秀发。对于她的rou体,他丧失了免疫力。此时,她又结婚了,老公很老实,家里还有两个儿子。翟长风不管这些了。不管是他原来的老婆还是杨月荣现在的老婆,反正睡的是同一个女人,苏一敏!睡自己的前妻,似乎天经地义,他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欢乐总伴随着悲伤。沉浸在偷欢愉悦中的翟长风不会想到,一个致命的伤害降临在了他的头上。因为苏一敏,他得了病,这种病听起来特别吓人。不得,他幸;得了,他命。他中标了。这就是他的命!***“余哥,翟长风的话靠谱吗?”离开长风画廊,李乔按捺不住心中疑虑,“我总觉得这人有点——怎么形容呢?有点神经质吧。”“神经质是个名词。”余梁打趣道。“管它是形容词还是名词,我只想知道,翟长风的话,可信度有多少?”“百分之九十吧。”“这么高?”“我信得过他。”“凭什么!他看起来像个死人一样。”李乔不以为然。“想想看,得了那种病的话,谁还对生活抱很大的希望?”余梁还真是悲天悯人。“话说回来,艾滋病等于宣告死亡吗?”“我又不是医生!”“老实讲,”李乔摸了摸鼻子,“得知他得了那种病,我浑身一哆嗦,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一点。我知道这样不好,不应该歧视艾滋病患者,但我就是没忍住,小小地避开了一下。虽然马上说了对不起,不过他肯定不会原谅我。”“也不能怪你,人都会那样,我虽然身体没有挪动,但说话的时候,眼神明显没有直视他,不知道空气传播算不算一种传播途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乔话锋一转,“余哥,你不会是因为他的病才信任他的吧?”“你说对了。”余梁拍拍他的肩膀,“一个心如死灰之人,没必要欺骗我们。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一个受害者,也需要帮助。许跃和苏一敏联合起来把他整惨了。”“这一点倒不容置疑——我联系了医院,翟长风的病例单是属实的。如此说来,他不可能是杀害苏一敏的凶手了。”“为什么?”余梁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烟,问李乔,“来一支吗?”李乔摇头:“包上写着呢,吸烟有害健康。我没娶媳妇呢,还想多活几年!另外,我劝你也尽早把烟戒掉!”“谢谢!我尽量吧。”余梁点燃纸烟,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边抽烟边把眉头皱成了一疙瘩,“翟长风对苏一敏由爱生恨,及至生出杀人之意,这样解释既合理又正常,有什么不对?”“如果人是他杀的,他怎么还有心思打理他的画廊呢?如果唤作我,早跑到一个鸡不下蛋的地方躲着去了。”“反其道而行之,也许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余梁吐出一口烟,继续分析,“作案动机嘛,翟长风是有的,但作案时间他不具备,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明是成立的。所以要从他身上突破,不太容易。”“难道说,他一点破绽都没有吗?”李乔仍然不死心。“因为找不到有力的证据,所以暂且排除他吧。”余梁扔掉烟蒂,然后吐了口痰,“接下来,我们干嘛?”“你是老大,听你的。”“又来!”余梁提了提腰带,加快行走的步伐。“余哥。”快到警局时,李乔叫住他,伸手指向一个落寞的身影。余梁马上顺着方向望过去,女汉子黄曼神色慌张地出现在警局门口,似乎在寻找什么,等待什么。二人交换一下眼神,疾步迎上去,问发生了何事。黄曼傻呼呼地笑,说没啥事,你们忙吧,让开一点,我要打车。“怎么了呀大黄,忙着生孩子去啊。”余梁一如既往开玩笑。“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有这么说话的嘛,我一黄花大闺女,生哪门子孩子!也就是我,换一姑娘,准跟你急。”“得,我怕你了。”余梁抱拳认输,“我以后洗心革面,跟你正经说话,行不?”“德行!”黄曼翻了个白眼,不理余梁,转问李乔,“翟长风那儿有进展吗,你们没把他带回来好好审一审啊?”李乔还同张嘴,余梁说道:“我看没必要了。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他不是真凶,是受害者。苏一敏死了人,翟长风死了心。”“也就是说,苏一敏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黄曼的脸上写满了不信。“这个嘛……”余梁干咳了一下,“他怀疑是许跃下的手,我不怀疑他的怀疑,因此我们正打算去找许跃。从最近的走访调查中,我发现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许跃失踪了。”黄曼扔出了一颗炸弹。“失踪了?”余梁李乔同时惊呼,“什么时候的事儿?”“十分钟之前,方队找到我,说许跃家人报案,许跃失踪了,让我联系你俩,一起去看看具体情况。”“那你在这儿东张西望的,要干嘛?”“我手机忘家里了,准备打车回去取。”黄曼害臊不已,“我就是一个粗线条的人,脑子笨,忘性大,手机没带居然这会儿才发现,真是羞死了。”余李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