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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从一个优良少年到一名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完全是因为出于对师父的爱,或者说为了回报师父对他的爱。”“那不叫爱!”余梁反驳说,“那是传统思想里的愚忠!师父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徒弟只需照做就行了,完全不考虑前因和后果!”“爱又是什么呢?”黄曼陷入沉思。“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这么深刻的话,肯定不是你这么肤浅的人讲的吧?”黄曼提出质疑。“不挤兑我,你会死啊!”余梁招供道,“这些话出自里的哥林多前书。”“你信它吗?”“当然!”余梁斩钉截铁地说。“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黄曼忽然说,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华姐是谁?”“晕死!”余梁以手遮面,作痛苦状,“你是不是在晋江文学城看到一个叫大胖儿子的作者写的那个破了?”“没有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黄曼话锋一转,“不对啊,不是墨香铜臭大大要开的文吗,怎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占用了书名?”“那家伙不要脸蹭热度呗。哎,扯远了,你肯定是翻我手机了,不然怎么会知道华姐的存在?就承认了吧。”“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华姐她到底是谁?”“华姐她是……”余梁拍着额头,似乎十分纠结,“她是我的初恋。”“老余你是二十六岁才初恋吗?哈哈哈——”黄曼笑得前仰后合。“有什么可笑的!”余梁窘得满脸通红,“本少爷开窍晚还不行吗,真是的!”“说实话,你现在还想她吗?”黄曼正色道。“有时候会想。”余梁实话实说。“那你还爱她吗?”黄曼不耻下问。“有完没完啊你,都说了是初恋,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想怎么着啊?”“好啦,不逗你啦,我没那么小心眼!”黄曼止住了笑,望着天边夕阳,突然心血来潮,柔声问道,“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啊,你不干刑警了,会选择什么职业?”“这还用想嘛,”余梁笑道,“肯定是去找江云山大哥说相声啊!”“耍嘴皮子吗?”黄曼不以为然。“相声是得耍嘴皮子,但光靠耍嘴皮子是说不了相声的!”“狡辩!”黄曼嘟起嘴巴。“不过在说相声之前,”余梁狡黠一笑,“我还得完成一件事情才行。”“什么事情?”黄曼好奇地问。“娶你回家——”余梁高声喊出发自肺腑的四个字,然后一把将美人抱了起来。☆、大反转1(X的来信)余梁大哥,近来可好?第一次给你写信,我好紧张,握笔的手在微微颤抖。距离上次通话,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联系,而且有两年没见面了吧?听说你辞职以后改做私人侦探了,我想以你的个性,这事干得出来。其实无论从事哪种职业,只要感受到了快乐,比什么都强。另外,黄曼jiejie上个月结婚了,你应该知道吧?我去省城参加她的婚礼了,但是没看见你的身影。我能理解你不出现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打开心结,乐观面对。我不清楚你们为何分开,但我想一定有你们的理由啦。爱情有时候徒有虚名,不是吗?天长地久有没有,当然有!为啥很多人不相信?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人生旅途中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话说回来,想要拥有一份长久的爱情,只有一颗深爱对方的心是远远不够的,若没有足够的智慧,你的坚持只会成为痛苦的回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次通话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打算和老公离婚。你说不可能,你们感情那么好。但是你错了,我的家庭生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和谐。实不相瞒,我和他已经办完了离婚手续,我又回到了单身女青年的行列。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祝我单身快乐!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要小孩?我如此回答,这是我和老公一起商量的结果,我们打算等事业稳定了再说。坦白讲,我欺骗了你。是我坚持不生小孩的,与老公无关。我的理由很简单,我觉得我不会是一个好母亲,我照顾不了我的孩子!公公婆婆无法理解我的话,老公也不给我好脸色,于是我的坚持变成了孤军奋战,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持我的同盟。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怪女人。好吧,我有病,我离你们远一点还不行吗?所以,我离婚了,离开了那个家,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我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我想我可能有双重人格,既害怕孤独,也享受孤独。有时候觉得我是自己,有时候觉得我是别人。我的孤独是别人的,别人的孤独才是我的。我做过一个假设,如果当初我们俩个走到一起,我的人生会不会不同?答案是:不一定。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的秉性里有一种特别执拗的东西,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我常常犯错,有时候是小错,有时候是大错。我犯过一次大错,这次错误让我失去了此生最爱我的人。两年前杀死潘依依的凶手,是我。你一定很吃惊吧?听我慢慢跟你讲。由于从小缺乏母爱,我养成了娇惯任性的毛病。爸爸不怎么关心我的精神世界,只担心我身上的钱不够花。高中毕业后,我开始在社会上瞎混。无论我干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他自己住的地方很破烂,却给我买了一套好房子,虽然我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钱,但他确实是个好父亲。不过,这个好父亲却给我招来了一个坏男人。二十岁以前,我交往过很多异性,形形色色,各种不靠谱。我的心被一次次撞击,直至化为齑粉。于是我变得愤世嫉俗,变得不可理喻。这一切,爸爸都看在眼里。对于我选择什么样的男友,他几乎从不过问,认为只要我开心就好。但在二十岁那年,他插手我的感情生活了。“他叫张良,我朋友的儿子。”爸爸带我来到一家咖啡厅,指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眼镜男说,“这孩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人品不错,性格也好,而且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目前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这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满不在乎地说。“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