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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转眼一看,听众之一的叶寻正气定神闲的靠在一边喝热可可,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再者,欧若韦也搞不懂他上一秒还在新闻发布会大楼,下一秒就出现在叶寻家,还有,为什么安小意和叶寻好像很熟,两人之间还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在?上回在安小意家吃饭时,他们明明发生过口角啊。就这样,欧若韦听了足足二十分钟的天书,从一开始的懵逼状态,到中间可以勉强提出几个问题,再到后来他只有一句话:“证据呢?”安小意喘了口气,喝了口水,转而看向叶寻。叶寻眼皮一撩,便放下杯子,随手一抬。下一秒,欧若韦的身体腾的轻了,从沙发上缓缓飘起,吓得他一动不敢动。直到安小意说:“行了。”叶寻才放下手。欧若韦又咣当一下跌坐回沙发,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抱进旁边的小抱枕,指着叶寻问安小意:“这么说……他,他真的不是人?”叶寻吸了口气,淡淡的纠正:“应该说,不是地球人。”安小意:“好了,他已经证实了,现在你相信秦娅的事不是我瞎说了吧?”欧若韦一愣,仿佛才想起重点,点了下头,又叹了口气,良久才说:“没想到她现在变成这样,曾经那个……哎,算了,都过去了。”见欧若韦一时心灰意冷,安小意也觉得太强人所难,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活了三十年才谈过那么一场恋爱,刻骨铭心也是有的。这些年,安小意也不是没有诧异过,怎么欧若韦这样的好男人,偏偏会喜欢秦娅那样的坏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就算当年给他施展了迷魂阵,一晃八年也该失效了。后来再一想,这大概就和张无忌念着周芷若,令狐冲栽在岳灵珊身上是一个道理的,擅长伪装的坏女人永远有市场。又过了片刻,欧若韦仿佛已经从打击中缓过神,唉声叹气了几句,便提到安博尔。他前脚说,叶寻后脚就接通了视频,这对身材同样高壮的师徒乍一见到彼此,立刻激动的泪花纵横,倒真像极了失散多年的父子俩。而且这师徒俩一照面就成了话痨,别人根本插不进嘴,而且欧若韦说一句话,远比安小意说十句管用,比如他说他把师妹照顾的妥妥当当,八年了没磕没碰,就是睡的不太好,安博尔顿时老怀安慰,声称有欧若韦看着,比请十个保姆都放心。……另一边,原本在旁听的叶寻,仿佛感应到什么,便放下杯子不动声色的离场,打开门出去一看,果然见到一位不速之客。陆爵是来兴师问罪的,他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给叶寻收拾烂摊子,末了还痛心疾首的给自己扣了七百多分,输入系统的时候心里真是丝丝的疼。再一看叶寻,唇角沾着可可粉,瞅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歉疚,还有脸问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何贵干?陆爵气不打一处来:“今天的事我一定会打报告汇报上级,你等着瞧!”叶寻靠着门框,眼皮一抬,仿佛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来是为了陆爵专程到此一游只是为了撂一句狠话如此无聊,二来则是为了自己竟然想逮住机会奚落他两句,简直比他更无聊。多了这么一层目的,叶寻开口时,难免带出一丝不怀好意:“陆爵,平心而论,在我所有学生里,你是最出色的一个。自然,也最不让人省心。”陆爵原本已经转身了,这时又突然定住,立在原地默默怀疑了两秒,回头时,面上多了几分因常年被叶寻下套而训练出的防备,还多了几分受宠若惊。叶寻从不夸人。陆爵有理由将此认为是贿赂:“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手下留情吧?”叶寻淡淡一笑:“你报你的,这是你的职责。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愿看着我苦心教出来的好苗子,就因为这么点事遭到批评,身为老师,多少也会觉得颜面无光——虽然蠢病是无药可救的。”原来夸奖是假,恶心他才是真!陆爵立刻恼羞成怒:“我是基地最出色的评分员,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徇私!”然而,叶寻这时又慢悠悠的问:“哦,那些人你是怎么处理的?”陆爵一顿,这回背过身坚决不回头,声音沉闷:“都洗脑了。”叶寻先是轻笑一声,为那苦心积攒的七百多分,随即又问:“秦娅呢?”陆爵:“她不会再纠缠欧若韦。”叶寻:“哦。”一阵沉默,叶寻竟对陆爵是如何做到的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好奇心,更没有追问的意思。陆爵眉头一皱,揣度叶寻一定是欲擒故纵,等他自己招供。谁知,这时就听到门口“碰”的一声。已经达到目的的叶寻,直接回屋了。……屋里,视频已经自动切断。欧若韦一时不能从和安博尔的久别重逢的喜悦中醒过神,兀自坐在沙发里傻笑,刚好安小意怕他口干舌燥,端过来一杯水。欧若韦连忙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转而抓住安小意的手,牢牢握着,捏着,胸膛更因激动而缓缓起伏:“太好了,小意,太好了……”安小意一顿,抽出一手拍了拍欧若韦的宽肩,见他眼眶又红了,连忙要帮他擦。欧若韦一个忍不住,就张开健硕的臂膀,眼瞅着就要把安小意压进怀里。这时,门边的叶寻突然出声:“欧主厨。”欧若韦一愣,这才仿佛注意到有外人在,连忙低头抹了把脸:“Boss,原来你还在……”叶寻眼眸一眯,笑的和风细雨:“自然在,这是我家。”欧若韦又是一愣:“哦,对,不好意思,是我得意忘形了……”隔了两秒,欧若韦又问:“Boss刚才叫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叶寻长腿迈开,纯良无害的眨了下眼:“有,晚上我想吃菠萝古老rou。”欧若韦:“哦,好,我……我这就去买菜!”安小意:“……”……几分钟后,木头桩子欧若韦被指使出了门,安小意一声没吭往自己家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叶寻顺手带上门,从善如流的跟了过去。安小意拿钥匙开门时,还对身后那人说:“你是不是太自觉了?”叶寻十分不要脸的“嗯”了一声,态度之良好,仿佛面前的小矮子说什么都是真理。安小意一顿,开门时,还拨冗回身瞪了他一眼。叶寻脚上还穿着自己家的拖鞋,进门自然也不用再换,随手将门关上,自动到洗手池前洗了把手。这时,安小意突然问:“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她问的是什么,叶寻自然明白,更加清楚不可能一句交代都没有,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