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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念。”命令的口吻。尤明许不和别扭的病人计较,开始诵读。身为一个刑警,她除了偶尔看点心理学、刑侦手段方面的书,多久没读过这种文邹邹的东西了?清了清嗓子,看着那些优美轻灵的词句,虽然读得没什么感情,倒也嗓音低沉柔和,十分流畅。殷逢听了一会儿,就睁开眼。看着她白皙的额头,宁静的脸,和一双清澈的凤眼。殷逢不由得心想,两人好了这么久,还是头回见她这么乖顺听话,几乎是他用一身血换来的。心里有些得意,有些柔软,还有些莫名的委屈。怎么想,今后和她的事,都是他吃了大亏了,是他被她给困在了网里。于是,等她念完一个短篇,抬眼看他,他就淡淡开口:“以后每天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念给我听。”嗓音也听不出喜怒。尤明许翻了一页书,说:“做梦。伤好就自己看。”殷逢的胸口就被什么轻轻堵了一下,却又慢慢地笑了,说:“我读给你听也行。都是一样的。”明明是在说读书,却又似乎不是在说读书。尤明许静默片刻,伸出拳头,在他额头上摁了一下,淡道:“安分点。孔雀开屏也得等尾巴长好。”殷逢不说话了。尤明许又读了一会儿,抬头斜眼看,却发现他脸色看着更冷淡了,可是脸颊却染上些许薄红。尤明许的心不由得也是荡了荡。又想,这回他醒来,阴阳怪气的毛病分明更严重了。难不成那千疮百孔的脑子,又撞出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患了?她也只是腹诽一下。读了半个多小时,尤明许放下手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悠长。到底伤重,又和她斗了那么久的嘴,也该睡了。尤明许就和护士打了个招呼,先去看了一下许梦山和景平,陪两人聊了一会儿,又去看了其他几个相熟的兄弟,最后却是去看涂鸦和小燕。从殷逢醒来,尤明许就一直寸步不离。这还是涂鸦和小燕动完手术后,她第一次去看他们。两个人占了一间屋。尤明许走进去,惊讶地看到涂鸦居然已经坐起来了,健壮的身体缠满绷带,一脸无聊地在调电视遥控。小燕还躺着,嘴里居然叼了根吃了一半的冰激淋。看到尤明许,两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露出喜意。尤明许的心就这么软了一下,比看到殷逢还要软。不过……她先走到小燕身边,小燕一呆,她已把那半根冰激淋抽出来,丢进垃圾桶,问:“谁给你的?”小燕的嗓音低得跟蚊子似的,哪怕面无血色,依然露出几分羞赧:“冠军……”尤明许:“不准再吃。”小燕:“唔……”涂鸦看了眼小燕,幸灾乐祸的笑一闪而过,而后瞪着双牛眼巴巴望着尤明许:“殷老师怎么样?还好吧?”尤明许答:“他挺好的,在逐渐好转,刚刚睡着了。”看一眼他身上的绷带,冷道:“谁让你坐起来的?”涂鸦:“……”小燕一看很高兴,立刻告状:“护士说不让他起来,护士一走,他就起来了。”涂鸦讷讷到说:“尤小姐,我身体很好,不是很痛……”尤明许眉一沉:“躺下。”涂鸦默默地躺平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尤明许其实是来探病加道谢的,如果不是他们俩冒死相救,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可是刚骂了两人,道谢的话一时也有点说不出口。于是她先问小燕:“伤口还痛不痛?”小燕往被子里缩了一下,只露出半张脸:“还好。”其实很痛,可也不想说出来。尤明许点点头,又看向涂鸦:“你呢?”涂鸦说:“我真的不痛了。”鬼才信。尤明许这才说:“谢谢你们。但是下次,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冒这样的险。”涂鸦和小燕都沉默了几秒钟,涂鸦笑笑说:“我乐意。”小燕飞快地说:“我也是。”尤明许知道这两人和殷逢同样固执,也不再劝。只是她身为警察,见过很多的壮烈。但昨日两人的模样,涂鸦浴血撞车、小燕无声掉入草丛的画面,她知道从此将深深刻在自己心里。大恩不言谢,尤明许也不愿对他们说什么煽情rou麻的话,只是心中,已把两人当成和许梦山景平一样,可以依赖信任的同伴。她说:“你们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们。”又看了圈两人的脸色,说:“如果再被我发现,就去告诉殷逢,让他来惩罚。”涂鸦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知道了。”尤明许又看向小燕,他飞快说了句:“知道了,老板娘。”然后头缩进被子里。尤明许脸上一热,涂鸦倒是笑了,心想小燕可真机灵,等尤明许转身走出房间时,涂鸦又喊了句:“老板娘慢走。”。尤明许走出几步,也忍不住笑了。第265章他的别扭(2)她回到病房,结果到了中午,殷逢还没睡醒。她就先吃了陈枫送来的午饭,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等她一觉醒来,看到殷逢已经醒了,陈枫刚给他喂完饭,收拾好餐具,笑着说:“老板娘自己睡得舒服,害得我一边喂一边被嫌弃。”尤明许脸上又是一绷,心想他们小团体里什么话倒是传得飞快。她只当没听到,走到殷逢身边。陈枫出去了,尤明许问:“感觉怎么样?”刚才陈枫的话,殷逢自然听到了,淡淡地答:“感觉还行。他们叫你老板娘是什么意思?”尤明许看他一眼。他目光幽幽。尤明许却只觉得,这人真的比以前更恶劣了,故意冷冷地说:“我答应了吗?没答应。”殷逢说:“难道你更喜欢他们叫你师娘?我觉得还是老板娘顺耳点。”尤明许有点想笑:“滚。都叫姐。”话音未落,手已经被他捉住,虽然力道很轻,尤明许没有挣脱。他盯着她:“那你以后叫我什么?还干巴巴地叫殷逢吗?我不喜欢。”尤明许从善如流:“殷老师。”他的手握得更紧些:“好好叫。”尤明许别开脸,不想理他。殷逢轻声说:“有人的时候,叫我阿逢。没人的时候,叫老公。”尤明许抬起头,就望见他清亮的眼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那两个字在舌尖仿佛跳动着,她喊了句:“阿逢。”殷逢的眼里,像是有暗光在闪动,他“嗯”了一声,说:“靠过来。”尤明许依旧不和受伤的他计较,小心地靠在他怀里,他抬起只手,抱住她,摸了一会儿她的头发,说:“乱叫。现在没别人。”尤明许:“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