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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轻颤抖。终于打开门,门后的景象让她的心彻底沉入谷底。-文氏集团董事会改选大会落幕,最新当选的年轻的集团掌舵人文野成了近期最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他在会议上那一番有关业绩的讲演更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所有提到文野的,谁不赞叹他下的这一手好棋。各种公司企业争相与文氏合作,一时之间,整个集团的声势几乎达到顶峰,与之前晏惊寒上位一下吞并两大集团的盛举不相上下。媒体找了很久,始终没有捕捉到这位商业新贵的踪影。被各大集团邀请,势头正盛的文野正在赶去南城的路上。他收到林冰洋那条消息之后就让李明城定了车票,最后在酒店看到脸色苍白的林冰洋。他一见到文野就开始叫苦不迭:“我草为了你的这个消息,老子灌了多少酒你知不知道!”“那个犊子怎么那么他妈精明!他怎么知道我要灌酒的?”“害我不得不换一只大杯子,跟丫一直喝到天亮!”文野对于这满室的酒味略略皱眉:“你不是也没醉么?”“没醉是没醉,老子难受啊!”文野在他床前坐下,觉得这家伙的叫苦肯定是有目的的:“这次又想要什么呀?”果然林某人一听他这么说,就跟变脸一样快速,立马换上一张狗腿兮兮的笑脸:“除了这个,我还知道点事儿。”“什么事儿?”林冰洋还就卖起了关子来:“车库还剩一个车位……”“成交。”林冰洋“腾”的从床上蹦起来,“真的!”“如果你真能帮我找到程岁安的话,我可以再送你一个堆满的车库。”林冰洋白他一样:“哈,当了文氏掌舵人之后就是不一样了哈,满身铜臭味。”“没当之前我也送得起,快点说,你不是找到她了吗?她在哪?”林冰洋把之前跟祁刚喝酒时他说的话跟文野复述了一遍,文野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就快要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林冰洋知道文野是怎么想的。小时候被他揍出大鼻涕泡的男人,也敢打他老婆的主意?简直不自量力!“所以啊,”林冰洋说:“只要你能找到最近这些日子跟着祁刚的狗仔,也许就能找到她的住址。”文野低了低头:“可能得费点劲儿。”林冰洋一歪头:“可不,要不是我在娱乐圈一点门路都没有,早就帮你把她找到了。”“费劲,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林冰洋一挑眉,倒是有点不相信:“你在娱乐圈还有人脉呢?谁啊?”文野:“林远时的弟媳是一名编导,前几年刚拿了奖,听说他家里开了一家娱乐公司送给她,运营得还不错,越做越大了。”林冰洋自然是知道林远时的,可是那种高度的人跟他没有很熟,偏偏是文野和这个人一见如故,也不怪人们提到这两位总裁总是喜欢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他们的个性和为人处世真的很像。也算是惺惺相惜吧,俩人只在季云洲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上见过一面,关系却比一般人要好。“我去问一下,虽然需要点时间,但是只要能找到她。”文野停顿了一下:“怎么着都行。”文野站起身:“我先走了。”“哎?你不关心我这个病号了?”“我给你定了醒酒汤,一会儿送到。”“哎!你还没听我那个好消息呢。”“你是想说祁刚的那句,她心里有喜欢的人吧?”文野笑了一声:“我知道了,先把她找回来,一切都好说。”文野关上门,林冰洋坐在床上,有点生气。“怎么一下就听出来了啊……我还以为就我自己能想到呢。”林冰洋越想越不高兴,气鼓鼓的翻过身:“真烦人。”-程岁安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满地的血。沙发套上沾了血,地板上,随地扔着的面巾纸上,有人踩着血液满地走,沾上了血色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小哲那扇紧关着的房门里。初雪似乎感觉到了不安,小小一只躲在角落里,声音都不敢出一下。“小哲,小哲!”程岁安的大脑完全被恐惧占领,疯了似的扑向小哲的房门,拼命的敲:“小哲!小哲你在里面吗?你开开门,你给jiejie开开门,发生了什么事?小哲?”可是小哲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程岁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备用钥匙,家里有备用钥匙……”她又飞奔回自己的卧室,跑得实在太急,踩到地上的血迹滑倒,狠狠摔在地板上,程岁安也根本顾不上疼,连滚带爬扑向自己房间的床头柜。太着急了,实在太着急,手还一直抖怎么也不听使唤,程岁安索性直接把床头柜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终于在杂物中找到那一小枚银光闪闪的钥匙。“小哲,小哲。”程岁安开了小哲的房门。还没进去就已经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开了门,小哲坐在窗前,上身没有穿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而他的身上,手臂上,全都是这把剪刀划出来的深深口子,现在还在往外淌血,血液流了一地,满室腥红。“小哲!”程岁安尖叫一声:“小哲!小哲你冷静一点,小哲,放下剪刀好不好。”程岁安没有哭,可是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小哲仿佛才意识到程岁安进来了,慢吞吞的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空洞。“mama……”程岁安再一次头皮发麻。“mama给你剪刀,mama。”程岁安再也没有力气,一把夺过那把伤害了小哲的剪刀,“小哲,你怎么了,别吓jiejie啊。”小哲根本看不到程岁安了,他又重新陷入了过往的旋涡里,也许这次是更深更黑暗的世界。程岁安坐在地上,打了120。坐上救护车,小哲依然还在重复着“mama,给你剪刀,mama给你剪刀。”程岁安的衣服全都是血迹,手上,脸上也全都是,和泪水混为一谈,脏兮兮的一起往下流。她死死握着小哲的手,“别怕,别怕,jiejie在……”就这样一直到了医院,医生先给小哲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其他外伤,全都是他自己用剪刀在身上划出的口子。医生说不幸中的万幸,伤口没有感染,只有靠近腹部的那一刀有些严重,其他也只能算作轻伤。听到这话,这一晚上程岁安才终于放心一些。“但是最严重的不是这个啊,”医生说:“他这种自残的行为持续多久了?”“很多年了,但是他……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