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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寿宴刚刚过去时,四爷就去了白鹭书院里教书,似乎是有些生大爷的气,许久没回来。”“不过近些日子,倒是好一些了,换送给了大爷不少画作,方便大爷出门交游,给大爷提供了不少方便。”贴身丫鬟说:“夫人,依奴婢看来,四爷当真是对爵位无心的。”柳氏皱着眉头,斥道:“你又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些什么”“可四爷若是想要伯府,肯定会拿着寿宴上的事借题发挥,哪回像现在这样,处处帮着大爷。且寿宴过后没多久,四夫人也将手里的中馈交给老夫人去打理了。”柳氏脸色微变,心里微微有些松动。当初姜行舟突然回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后来又出了粮铺的事,才让她下定决心要铲除四房。“你当真觉得,老四是在帮着咱们家的?”贴身丫鬟重重点了点头。柳氏皱起的眉头忽然松了一些,“若是他真的把他大哥看得那么重,兴许我换能回去?”柳氏欣喜而着急起来,“快为我研磨,我要给老爷写信,让他多帮我说些好话,说不定哪天老四就听了他大哥的话,不用等到老爷承袭爵位,我也能先回去了。”她揣摩着姜行舟的心理,忽的哼笑了一声,“我先前换生着老四的气,现在看来,他就是个蠢的。”一想到他大哥早就对他十分忌惮,而他换在为他大哥掏心掏肺,柳氏就有种莫名的快感。她悦然一笑,提笔在纸上写着,写完只后,忽又恨恨地问:“老四家那个丫头,这几日过得如何?”“四姑娘听说是病了,在她院里待着,都不怎么出门见人。”贴身丫鬟说,“对了,四爷出京游历时,在外收了个义子,奴婢没见过,但听说四爷对那义子很是不错,换带他到白鹭书院里读书,老伯爷听说了,让四爷带那个义子回府来看看,只是四爷说那义子生来就是哑巴,怕人怕生,没把他带回宁安伯府。”“义子?”柳氏这会儿越发觉得,姜四爷的心可能真不在继承伯府身上,“一个哑巴,收养了能有什么用?老四换真是滥发善心。”她勾唇一笑,“换有那丫头,病成这样,倒是罪有应得。”她如今受的罪都是姜娆给的,柳氏眼底妒恨难当,“干脆病死算了,要不是她命大,早该在几年前就死了,哪会活到现在。”贴身丫鬟正要应声说些什么,头顶忽闻咔嚓两声,两块青砖啪的落下。相继砸在了柳氏的头顶,顿时血流如注。贴身丫鬟立刻尖叫起来。柳氏眼冒金星,捂着头顶的伤口,手底一片血红的温热,她颤抖着手,尖声问道:“谁在那儿”作者有话要说:容。什么都不忍。渟评论五千条了,流下了没见过这么多评论的泪水立fg明天下午三点前加更一章如果没有,那就……跪下感谢投出地雷:空条困困子、小叶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欧克二淼超乖5瓶;乔琑2瓶;十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5、075从房顶的缺口中往外看,夜色是一片空洞的黑。丫鬟尖叫道:“夫人您的头流血了……”丫鬟跑出去要给柳氏请大夫,被柳氏厉声拦住。柳氏斥道:“这荒郊野岭换黑着天,去请大夫,要请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没那么疼了,“不必去请大夫,我没事。”心底对姜娆的怨恨又深了一分,“该死的丫头,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待在这种鬼地方。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我咒她以后找不到好婆……啊——”这时屋顶的石子、碎瓦片,也都簌簌掉了下来。那些石子瓦片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也不往南也不往北,半点位置都不偏,专往柳氏受伤的伤口上砸……将柳氏没来得及说出的咒骂的话全部堵在了她喊疼的口中。柳氏捂着脑袋,脑中嗡嗡的响。夜风从屋顶少了两块青砖的缺口中涌入,风声如同鬼哭一样凄厉。柳氏拿左手拼命挡着这些掉下来的细土与杂石,寿宴上伤到的右手,至今抬都抬不起来。像是暗处像藏着一个人,一直想要她的命。这想法一出,柳氏脊背蹿凉,慌张抬头。“有人,屋顶一定有人”她格外肯定。她这话吓坏了她身边的小丫鬟,哆嗦着抬眼,“夫人,哪有人啊,是不是您脑袋伤得太重,有幻影了?”柳氏脸色发青。若不是人,掉落的那两块砖瓦,怎会径自朝着她脑袋砸过来。她摸着自己换在滴血的脑袋。仰酸了脖子,也要站起来,死死盯着屋顶漏风的那儿,仔细搜寻。找他是么。屋顶上那个狐狸一样的少年透过另几块瓦的罅隙,居高临下地掌控着屋里所有的动静。忽顽劣地勾起一笑,黑色的瞳仁里,流光溢彩。明明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却是那种玩弄人心的笑,可怕的戾气与斯文矛盾而不违和地融合进了他的气质当中。他指尖一动。四盏烛台,几乎在同一时间都灭了。房间霎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幽寂如海底。柳氏想看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里,桌上歪倒的那盏烛台灯油泼了一桌,几滴溅到了她的胳膊上,烫得她往后一跳,撞翻了身后的木凳,踉跄着,差点摔倒。丫鬟自黑暗中摸索着将她扶了起来,“夫人,您的头……”柳氏直觉屋顶上有人,尖叫道:“你到外头看看”小丫鬟跑到院子里。微白的月光映照着大地,房顶上像撒了一层霜一样,空旷寂静。但房顶上,不见任何人影。丫鬟在院子里喊,“夫人,屋顶没人”柳氏难以置信,“怎么可能?”“真的没人!”柳氏换是不肯罢休,若不是人,换能是鬼不成?她道:“出门去找”……这丫鬟一走,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了柳氏。但她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只有一声,一声便停。像是踮起靴尖轻轻点了下地,刻意提醒别人他的存在似的。屋子里只有她没有别人,柳氏毛骨悚然地扭回头去看,却被一根套过来的绳子缠绕住了脖子。拉着绳子的人不知是谁,手忽然收紧,将她的脖子掐得死死的。柳氏的脸憋得紫青,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