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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咋呼的那群公子她细细观察了,都是家底丰厚的。那自己今日……嘿嘿,也不知是不是还能再挣个三千多两?……众人更惊讶的,是细细看去后,金花总数达到二十三的,却只有陶云和虞荣安。换而言之,这两人是并列第一!有两轮发挥尤其出色的廖静:五,五,四,五,三,总计二十二花。常茹菲和颜飞卿,和荣安一样答题不行,两人都是五,三,五,五,三,总花二十一。至于荣安的嫡姐,一直被标榜成才女的虞荣华,这次略叫人失望,她的成绩是五,五,三,五,三……由于第三轮身子和心理毛病,比庶妹少了两花,比廖静也少了一花。荣华坐那儿,一时半会儿都是手软脚软站不起身。她还是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为何?怎会?往日里她最看不上,一直紧跟她的人,成绩都比她出色了?她突地又是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这个成绩,还能进入下场吗?名次很快排出来了。陶云由于各项比试成绩较平均,所以被排在了第一。荣安自然没意见,于是她便成了第二。她很满意了,还得多谢皇后的周旋。然而,第三为得花二十二者,总共有五人。包括那个荣华先前一直看不上,京城第一美的曹小姐,以及赵阁老孙女,国子监祭酒家姜小姐,这些人倒是均未失手。这么一瞧,荣华的成绩明显就有些难看了。毕竟这得了二十一花的,足足有十人之多。虽然皇后宣布,所有得花二十一及以上的姑娘,总计十七人,全都进入下场,可荣华还是很难接受。说好听了,她是第八,说难听的,她是第十七。呵呵,十七!可笑,可怕,这个成绩,她怎么去争太子妃?情绪不稳,肝火上涌,她竟是又觉腹中一阵抽痛,只得再次起身前往更衣……廖静扶了她一把,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冷冷笑着。虞荣华,好戏还没开始呢!……第195章被告发的人上场结束,足有半个多时辰的休息时间。皇后等人全都离开了。荣安也总算大大伸了个懒腰。陶云几人都来恭喜了她。“别。我就是陪你们玩的。一切纯属侥幸。”“本来还说帮你,结果还是你帮我了。”常茹菲也是笑。“我怎么觉得咱们上场把能比的都比了,那下场比什么?”颜飞卿撑头不明。“连你都不知?你没去打听?”常茹菲问到。“我若能打听到,我还能只得二十一花?”“既是神神秘秘分上下场,皇上太后也要下场才来,显然下场才是重头戏。”陶云道。“是。”颜飞卿点头。“虽说不知比什么,但我知道下场灵活机动,是皇上亲自示意,并安排了顺公公亲自督办的,阖宫都保密了。”……荣安起身走了走,她想寻阿暮说几句。重点是想关心看看她赢了多少银子。哪知她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阿暮的人。朱承熠今日尤其本分,到这会儿依旧与一众纨绔交头接耳坐在一块儿。看那架势,如此抓紧时间,这群人大概是在安排即将开始的下场之赌?可规则还没出来,他们就已开始,会不会过于儿戏了?荣安好奇,可惜,没法上去问问瞧瞧……她吃多了,只得四处走走闲逛。她发现御花园不少地方都不让走。好几处亭台不让进,就连假山和几片小树林也被油布围了,神神秘秘。再往远了瞧,便见有后妃要进太液湖边水榭,结果也被拦了……荣安正是疑惑时,却被朱永霖拦住了去路。他是为了上月白云寺那事来向她道歉的。“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荣安冷冷受了他一鞠,并不打算回礼。“都有。以后你我和平共处,忘了过去不快,我保证……”“等等!太子没告诉你,向我道歉可不是巴巴说几句就成,还需要赔礼?”“……”“一万两!一万两的补偿!”“你……”朱永霖脸上有瞬间的狰狞闪过。荣安笑着告辞,转身就走了。她才不管这货是为了应付爹还是应付太子才这般假惺惺,反正她是不愿搭理的……当然,他若真能捧出一万两,她也愿意大度一次……荣安在闲逛时还遇上了匆匆而来的虞博鸿。原来他是听说她在找他后赶来的。“有人栽赃我和朱承熠之间关系。”“爹去查。”“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你受委屈了。”“太子似乎有收我为妾的意图。”“他做梦。你放心,你的婚事,有爹扛着,没有爹点头,没有你答应,谁都休想!”虞博鸿上前一步:“谁为难你,你就把爹抬出来。众目睽睽下,没有人会不给爹几分颜面。还有,这什么劳什子的比试,你已参与过就行了。你若懒得应付,就退了吧,免得谁家又将主意打到你身上。咱家不缺什么巧不巧的名衔……”虞博鸿匆匆来,又匆匆去。荣安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圣上当众表态会为她赐婚之事。不过就只老爹这一句,荣安心下也已踏实了。一番等待后,本以为下场比试该开始了。然而,又起了一出风波。男宾席有人开赌,被告发了,直接捅到了皇帝跟前。荣安心一下提了起来。她暗骂自己昏头,明知那货今日尤其不靠谱,怎么自己还主动参与了他的赌局?到底是被发现了。她又开始自我安慰,自己是上场参赌,已经结束。还是用的阿暮名头,应该不会引火烧身。而且,他应该怎么也不会牵扯到自己。可哪知,不仅是赌局被揭发,连朱承熠是设赌人也被告发了。女宾这里除了荣安,基本无人知晓对面有人开赌。所以显然,告发者在男宾席里。荣安从朱永昊的表情里,大概猜想这事怕又是他所为。快步而来的皇帝一脸怒容呵斥起了朱承熠。“真真胡闹!宫中禁赌!朕念你不懂宫廷礼仪……”也念在那五百骏马和一百马驹以及长远之道的面上,“便暂不追究于你了。还有,你记得自己已是朝廷命官,以身作则的同时也要守法。”“皇上,臣还没上任呢。是您说的,明日才上任。”“你还敢贫嘴!”“皇上,臣真的冤枉啊!”“你还敢喊冤?”“皇上,您不能听风就是雨!您瞧,您自己瞧,我们哪有赌?”朱承熠示意了他们一群纨绔围聚处。皇帝面色更黑,那几桌上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