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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御花园去了。突见张院首,纷纷将视线瞧来。廖老夫人扫眼众人,随后竟是发出了重重一叹。“你知道什么!你姐久睡不醒,实在叫人忧心。”老夫人一开口已经红了眼,那珍珠大小的眼泪也正在滑落,她掖着眼角,藕荷色的帕子瞬间留下了泪渍,那一脸痛心的样让人瞧着都不自觉就跟着动容。荣安心中哈了一声,果然,从荣华到廖文慈的表演都是传承自这老太太呢!哭笑喜怒都能收放自如,确实真本事。不过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帮人还真想在荣华的病上做文章,她们要什么结果?而这事又怎么绕去太子妃之位?她还是不明白……先前的御医并未说错,荣华可不就是身虚暑热?哪里不让她们满意了?找了医术更精湛,更德高望重的张院首过来……怕只剩了一种可能。或者,张院首是来帮着撒谎的!不不,准确说,是来圆谎!荣安脑中乱成了浆糊。这宫里,还有谁能支使一个堂堂院首来做谎?不过……反正是不会让他们得逞便是。荣安也是装作一惊。“我姐怎么了?她得什么不治之症了?”“不许胡说。”廖老太瞧着不少人都在看来,瞪眼喝止。“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你姐身子好好的!”“好好的怎会要劳动院首大人,那还等什么,我也得赶紧瞧瞧我姐去!”荣安一把就挽住了廖老太。廖老太面部一僵,虞荣安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她才不愿带着。“没那么严重。有张院首在,自是药到病除。你就别跟着了。听话,一边玩去。”她伸手就去推开荣安。可荣安岂是她说推就推得动的。荣安突地冲她一笑:“老夫人,您再这么推我,我摔倒了可怎么整?”“你……”老夫人脚步一缓,手上跟着一轻。“众目睽睽,不但不好看,更不好听。”荣安露出了那种最叫人厌恶又猖狂的笑,在老夫人耳边道着那种如同蚊蝇般叫人抓狂之音:“廖家老夫人不喜我,与我嫡母一样处处欺负我打压我?或是,您厌恨我得了比试第一,所以对我下毒手?又或是,我姐身上有大病恶病,你不敢让我知晓?这三个理由,您喜欢哪个?”荣安说着,作势腿就一软。廖老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荣安会如此直白直爽的“卑鄙”威胁,一时间,她只得冷笑两声。这个丫头,果然是非一般难缠。这利落,确实叫人很难回击。“老夫人莫恼。我就是好奇。您若不让我弄个清楚,万一我胡思乱想……胡说八道……”“行了!”廖老夫人面上已经再次扬起了笑。“你便跟着吧。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第234章送出一个病(逍遥万赏的加更)“多谢老夫人!”荣安得了应允的瞬间就松开了廖老太,并拿帕子擦起了手。众目睽睽下,毫不掩饰她的嫌弃。廖老太看在眼里,也是胸中顿时升腾出了一股无名邪火,只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了这虞荣安。骂谁脏呢!谁该嫌弃谁呢?她都忍住了厌恶没去拍拍袖子,这臭丫头倒是敢……她也是一下明白,难怪文慈和华儿最近都蔫蔫的,这虞荣安实在太糟心太能添堵了。而荣安一转眼,则又是学了廖老夫人的样子抹起了眼角。当然在那之前,她还向不远处的陶云挤了挤眼。陶云见她装得太假,憋笑之余也是赶紧上来。荣安一把拉住了她:“我姐也不知怎么了,还惊动了院首大人。”“啊?”陶云惊讶。“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瞧瞧。”一边有几位姑娘耐不住好奇,不由自主便也慢慢跟上了。廖老太哼了一声,并未多言。也好。张院首来给荣华看病,这本身也是抬举。便叫众人看清楚,她的荣华是如何得宠。更能叫所有人亲耳听见,荣华可不是什么暑热……更不是有些人揣测的接受不了比试结果……此刻的廖老太远路过来,尚不知她的荣华,装晕之事刚已被揭穿。廖老太的心腹丫头如意上前叩门,却是不想,门并未上锁,只是虚掩。老夫人面色一沉,心头已开始怨斥起了廖静。哪知,如意这才刚将门推开一半,便见蜷缩在了门边……披头散发,瑟瑟发抖,泪流满面,正被春雪抱着,随后抬眼看来的……廖静?廖老夫人傻眼,几乎想要揉揉眼睛。没看错!这是廖静!怎么这个模样?还有,廖静脖子上那两道伤口怎么回事?若没看错,那是……指甲挠出的血痕吧?那火气一下又窜出,今儿是这曾孙女的大日子,怎会?是谁?谁干的?老太太的第一反应便是有人在坏事!谁要是敢坏了曾孙女嫁入皇室之机,她一定会与之拼命!“静……静儿……”廖老夫人原本到了喉间的怒吼又吞了回去。颜面要紧,名声重要,赶紧噤口。她示意嬷嬷关门,一转身却发现门口已是聚了不少人。门,暂时是关不上了。所有人看清后皆是齐齐抽气。廖老夫人:“谁……谁干的?”“老祖宗……”廖静跪到廖老夫人脚边。她欲言又止,又潸然泪下。“是荣华打你了?”荣安却抢先问到。众人又一抽气,荣华?这事与荣华何干?廖老夫人刚要呵斥,却见廖静已在点头。还有她那丫头春雪也是磕起了头来。“大小姐她,失心疯了!”所有人皆是惊呆表情。这会儿再看那春雪,怎么鬓角和脖子也有伤?那发髻也是凌乱不堪,所以,连个丫鬟也挨打了?刚就听说虞荣华装晕,此刻还打人?不能吧?想象不出。失心疯之说……就更荒谬了!荣安则是憋笑,憨憨到:“难怪老太太说我姐的病不简单,原来是失心疯。”“都胡说什……”廖老太沉脸刚要喝,哪知屋中却是传出了砰地一声响。随后便是丫头的哭嚎和荣华的一阵怒骂。未等廖老夫人反应过来,荣安抢先冲了去。她一把将虚掩的窗给抬起了。于是屋中,坐在床边的荣华将手边之物往丫鬟身上砸,而丫鬟则在那儿又哭又求的场景一下落进了不少人眼中。那个暴躁的女子……是荣华?廖老太:这在做什么?这不是我的曾孙女!我娴雅怡静的曾孙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她这个样,接下来的戏怎么演下去?张院首:不是应该晕着的吗?那接下来,该怎么说?原本说辞用不上了。这谎怎么都圆不上啊!瞧那劲儿,瞧那底气和怨气,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