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7
,请皇上明鉴!”皇帝虽对这意外很不爽,但朱承熠这里却让他很顺心。皇帝还不糊涂。这次,他还真就确实一点都没怀疑堂弟用心。反而还让他生出了隐隐愧疚。“放心。老八他们都来跟朕禀告过了。虞二冲出去的时候,那马就疑似失常了。朕丝毫不曾疑心你。”皇帝亲手扶了朱承熠起身。“多亏你第一时间出去,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虞二要出了事,朕也没法向虞将军交代。这事,你立了大功!朕记在心上了。你也别多想,朕知道你和燕安忠心。你好好的,朕不会亏待你!你与虞二的事,朕这两天就会颁旨。虞二那里,朕也会给补偿。”不得不说,皇帝又想多了。此刻的他不由思索:有人同时算计了荣安和朱承熠,但只是因为朱承熠说的那几种可能吗?事实皇帝更怀疑有人再一次是冲着虞博鸿来的。虞博鸿是他最看重和亲近的臣子,他不希望君臣离心。虞博鸿也是他少数能放心给予权利的臣子,他更希望一切都不变。但最近,总有那么些人,似乎总围绕着虞家人动手。那么着急,想要拿他左右手开刀的,还会是谁呢?呵呵。皇帝眼中时不时闪着阴郁……朱承熠要求彻查,皇帝应了,还给了他几人调用。他第一时间找到了庆南王世子朱永泽。荣安身上,唯一有气味的东西,便是从他那里得到的药包了。所以毋庸置疑,朱永泽身上疑点最大。“怎么可能!”朱永泽坚定否认,连忙摆手,简直想哭。“绝不是我!若是药包有问题,那常茹菲怎么没事?”“虞二用的药包,是昨日从你身上扯下的那个。”而常茹菲她们用的,则是他昨晚在御医的监视下现配的。“昨晚我亲眼看着你原本是要将这香包赠予虞二的。”“说了,那不是赠!我至于那么草率,当众送出贴身物吗?就是给她显摆一下,并借由香包说两句闲话。”朱永泽苦不堪言,伸着手指就指天誓地。一个事关他庆南地的毒誓发出,朱承熠也蹙起眉。看来真不是他。“你怎么自证?”朱永泽直接将那药包扯开:“里边的成分你不是找御医和军医分别验过了吗?全都干干净净的。你若不信,咱们拿这个药包再去验?”事实朱承熠已经验过了。药包,确实没问题。挂在马身上没反应,甚至挂在兔子和羊身上也完全无异样。“我不管!在找到第二个嫌疑人之前,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朱承熠淡淡道。朱永泽气得直跳脚。“你带我去见她。有问题的也不一定就是外物,或者是她擦了什么药啊,香膏啊,吃了什么东西有问题不一定。我亲自去找,亲自去辨!”“不用了!”朱承熠哼声。这货都已经承认昨日是借由香包接近她,自己还会让他去见她?不方便!“不用了。虞二今日没有擦香膏,也没有用任何药膏。”他早就闻过了。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杂七杂八的气味。这一点,他也从彩云那里得了确认。“她吃的,也都与大伙儿一样。并没有吃任何外来的食物。所以我觉得,有问题的,就是在外物上。”说着,朱承熠一个响指打出去,有宫女端了几个托盘进来。里边分别放着荣安今日的骑马装和配饰。“……”朱永泽一愣。啥意思!这是早有准备?他懂了,一下面露嫌弃。他伸着手指,绕着朱承熠走了好几圈:“所以,朱承熠,你找我来,其实并不是怀疑我,就是故意拉我下脏水,故意吓唬我,好让我来给你找问题吧?”啧啧,还惺惺作态将责任往他的药包上引。朱承熠一挑眉。自然是。否则怎么请得动这家伙!但坚决不承认。“说了,是为你自己洗脱罪名。你若不想被怀疑,不想被皇上亲自审,便赶紧想个办法!”“你这只狐狸!你害我发了一个重誓!”朱永泽气坏了。自己怎么老在他手上栽跟头!“赶紧的吧。”“这种事,你找御医不是更好?”“我知道你手段!御医和军医,在这方面,未必有你在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知道我的宝贝有多贵重?”话虽这么说着,但朱永泽还是拿出了他的宝贝。一只盒子。里边放出来了一只虫。一只身上有花纹的胖虫。朱承熠好奇看了去。这些东西,也就南边那帮人会用。虽不上台面,但确实有效且高效。朝廷仵作也曾养过,但总养不好。“丑话说在前头,谁知道有问题的是毒还是害,万一折了我宝贝……”朱永泽一脸心疼,手指摩挲那胖虫。“我赔。”“你赔不起。这宝贝我养了多年了。喂了多少精贵草药和毒虫你知道吗?”若不是不放心别人,他就不该带出门的。“你宝贝要是损了,我欠你三个人情。”朱永泽这才将那条恶心的虫放到了托盘,并求爷爷告奶奶地希望他的宝贝可以无恙。“这虫能有用?”“一般毒伤不了它。主要是看它反应。若这些东西有毒或是有问题,它会有表露。它灵敏着呢!那些蛮人放的蛊它都能找出来。”第一只托盘里,是荣安盘头用的珍珠夹子。第二只托盘,是腰带。第三,第四只,便是那套黑衣和黑裙。特意都分开放了,就是为了好查验。其实朱承熠已找医女看过了,一无所获。他也找了其他马来试过,也没有发现不对。他这才寻了朱永泽。那虫在一只只托盘全都待了好一会儿,皆无反应。此刻它已在第四只托盘,依旧不动弹。朱永泽摇了摇头:“没有问题。”“它不是死了吧。”朱承熠伸手想去戳。朱永泽赶紧去护。一不小心,朱承熠的手被打到。托盘被撞上,差点滑落桌面。好在他手及时一托。那虫倒没掉出来,只是荣安那条整整齐齐摆在托盘的马面裙被打乱。朱永泽张牙舞爪边骂边取虫,可他手还未触及,却又是一愣。虫动了。两人皆盯住了。他们想知道,究竟是因为虫受惊吓而动,还是有其他缘故。他们很快注意到,先前被卷在里边的裙摆被那一抛后,跑到了最上边。“裙摆?”朱承熠拿起那条马面裙,拉起裙摆嗅了嗅。没有特殊气味。他看向朱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