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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星云,什么凤格,只怕都是谎话下的巧合!否则什么样的凤会落到这么个坑蒙拐骗样样拿手的臭丫头身上!老天没长眼吗?不可能!不过,那星云……怎么就与虞荣安搅到一起了?菱角跟着廖老太的人去送银票,廖老太也不急着走。“荣安,你与星云关系不错?”她看似漫不经心。荣安心头已是警铃大作。“还成吧。当日我在清风坛骂了他,这次围场他送了我平安符,所以我捐了些银子算是还他人情,就这么简单。”荣安知道廖老太在怀疑什么,这个时候自然不敢露出心虚。她反而是舒舒服服躺在了摇椅上随后笑起。“你可知,我为何觉得星云顺眼了?”“为何?”“因为他让你们廖家成了个笑话!一个神棍随意一句话,就让你们白白忙乎了十几年!连老阁老的颜面都丢尽了!凤格?笑死人了!当日廖文慈和你们廖家打着荣华凤格之名越风光,眼下的你们便越荒唐可笑。那笑话我爹都不信,我就不明你们廖家人怎么就深信不疑?有时候,我都怀疑你们廖家上下究竟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荣安使劲讥讽,心下对星云道了声抱歉。“敌人的敌人,算作朋友对吧?我觉得,星云与你们廖家八字不合,所以我看那神棍觉得顺眼多了。”廖老太一声冷哼,郁愤再次上头。荣安则心道今后还是尽量少与星云接触才是。“对了,你说廖文慈以后不会出现是吗?你打算怎么处置她?”“这是廖家家事,你就不用cao心了。”荣安点头。不肯说,果然是有问题吧?两相见不欢,荣安起身告辞。“我不等了。小荷,你招呼着廖家老太太吧。等菱角回来了便送客。”“是。”哪知,荣安还没回到自己兰心院,便有下人来报,说廖老太想见老爷,塞了几两银子给小荷让帮忙。荣安嘶了一声。花了三千两,总要说清楚,找爹也算是情理之中。但会不会还有别的事?“让人传话下去,想见人可以,三百两,帮她安排。”“啊?”小荷直挠头。“咱们这些奴才,要个二十两都难,狮子大开口也得有人搭理。”“谁说让你们出面了。就说这事是我点的头!三百两运作费,我就安排她与我爹见上一面。”“姑娘,这传出去……”“传不出去,放心。”老太婆眼下被状纸拿捏,小亏方面不会多做计较。“就说我爹因为廖家被气得肝火上来,有些胸闷,原本已经躺下,这会儿再见廖家人更得不舒服,这三百两是药钱。爹是重臣,不可怠慢,还得买补品好好将养。三百两已是看她年纪大抹了零的!就这么回!”菱角还欲劝说,荣安直摇头。“我刚在那儿,她故意不提这个要求,不就是怕我阻挠她见爹?反正也被做了坏人了,既然白白担了这名,又有何顾虑的!去吧!三百两,不讲价。”多好,既气死老太婆,还拿了银子,关键是荣安也想知道她要找爹说什么。果然,闻言后的廖老太觉得自己要气吐血。她勃然大怒却不敢发作,谁叫廖家的一纸诉状在今日太阳下山前已经递到了顺天府还没撤回,她没底气闹。老太太出了这三百两。虞博鸿对女儿自作主张将自己就这么给卖了完全无语,只得来见了这位他一点不想见的老太太。两人关上门谈了一刻钟。原来,老太太主要是为了荣华。廖文慈那日听说荣华时至今日依旧有名无实后,便动了心思,想将荣华接出二皇子府。所以老太太就是来说动虞博鸿念一下旧情想个办法的。只要他去皇帝跟前求求,好好的女儿还能回来,还能有个前程。可虞博鸿告诉她,做不到。木已成舟,不可能回去。老太太觉得他心狠,还欲再劝,虞博鸿忍不住,直言:“原本她是有名无实,可此刻不是了。她已经彻底是朱永昊的人了!”原来,荣华因为自己的蠢,再次付出了代价。那日她在墙那边一番嘶吼,吵着闹着让廖文慈救她出去也就罢了,还将她与朱永昊有名无实之事弄了个人尽皆知……荣英被轻而易举救走,已让朱永昊气恨交加。他怎么能让荣华也这么从手心逃走!当晚,他便幸了荣华,以最粗暴的方式。随后,他传话下去,荣华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这事虞博鸿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当时的他五味杂陈,最后成了一声叹。他想到荣华离府前的叫嚣,所说的可不正是那句“生是朱永昊的人,死是他的鬼”?呵,人啊,总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所以,她出不来了。”而且她只是个妾,是主人的附属品。“这辈子她的自由都会与朱永昊绑定。内宅的事,你们让廖静多照应她吧。我帮不了她。”事实虞博鸿已经暗中帮过荣华了,否则哪能每回她被朱永昊出气时,都会有卫兵及时出来制止?那条路,是她自己坚持要走的啊!他给了很多机会了。……荣安听到这些,也是愣了好一会儿。风水轮流转,荣华对廖静呼来喝去了十几年,真没想到此刻的她竟是全靠廖静庇护了。再想想,前世的爹在廖老太跟前点头哈腰,今生廖老太却要付出代价才能见到爹,这些改变,皆因自己啊!改变还在继续。一觉醒来,宫里便送东西来了。敲锣打鼓,招摇过市送来的。又是一块匾额。写的是:安善容德。还是皇上亲书。四个字里暗含了荣安名字,所以一路过来也让荣安之名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皇帝除了送来匾额,还给了赏赐,以感谢荣安大行慈善之举。众人这才知晓,将军府那位一贯名声不好的虞二小姐这次一掷万两做慈善建善堂,而且善堂得到了皇上支持,由白云寺星云大师主持,朝廷监管。而宫里出面后,荣安万两的来源也被美化。没有什么赌博之说,而成了“荣安几个月来都在四处筹款,日夜劳碌,多地奔波,经历了多番困难,好不容易凑成了万两……”说头一出,很快各种故事也出现了。虞荣安各种抛头露面也都变得大节大义;所谓的“多番困难”也被渲染地如同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差不多;而她往日有名的“抠”更被美化成了“节俭”;前几日混迹于纨绔画舫也是为了多筹一些善款……只几个时辰的功夫,她那乱七八糟的名声就如被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