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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常jiejie以京中贵女的眼光帮我看看穿哪身好。”有丫头将准备好的两件衣裳拿了来。一粉一淡紫。粉衣俏丽,紫衣贵气。她作势拿了两件衣裳在身上比划。“表哥净会忽悠我,让我随便穿搭入宫,还说我身上这套挺好,看着清雅自然。哪知入宫才发现,大伙儿都穿的好看亮眼,就我这么寡淡,显得不伦不类。尤其是常jiejie,您真好看!您眼光那么好,赶紧帮我选一选。”常茹菲无语。果然,婊里婊气。她是偏要每句话都带上她表哥是吧?“表哥就会欺负我,常jiejie以后可得多帮我。”“郡主是没听到燕安王世子妃的劝告吗?您身份尊贵,不能四处随意叫姐。而且我年纪小,做不得你姐。”“常小姐是不喜欢我吗?”那元平眼里已噙满泪。常茹菲再次无语,只想一巴掌呼过去。自然是不喜欢她,但说出来几个意思?“可表哥说,常小姐为人爽朗,让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常小姐的。我……我自认也没做什么让jiejie讨厌的事吧?”常茹菲几乎要冷笑。她若不是朱永泽表妹,真当自己会忍她?“你我初识,谈不上喜不喜欢。郡主这心思有些多了。时候不早,郡主要更衣还请快些。”“常小姐可得等等我。刚刚不少人都以为你我不和,议论纷纷呢。待会儿咱们还是一道出去,可别让她们以为庆南对表哥的婚事有意见。”元平似料定常茹菲会顾全大局,已解开了腰带,将身上配饰解下扔到了桌上,随后拿着她那两身衣裳进到内室换去了。常茹菲更烦了。她讨厌元平。与这人在一起,自己难受。可与之交恶,对自己又不利,似乎怎么都不会开心。“常小姐,我明日可以去您绒花铺子吗?”“做什么?”“表哥说了,我可以去挑几件绒花,记在他账上就行。”常茹菲抱胸呵呵:“记他账上做什么。我既是你表嫂,送你几朵绒花还是应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您明日可一定得在哦。”常茹菲:特么的!臭不要脸!“铺子是在城北定安路十八号对吧?表哥说了,离我们庆南王府只隔了两条街。以后我和他走路就能过去玩。”常茹菲:知道的真清楚。朱永泽对她还真是无话不说呢!“明日,我把表哥也带去。”常茹菲:呵呵。这元平每一句都婊气十足,常茹菲觉得再待下去会憋死。“对了。”似是预感到常茹菲要走,里边元平又道:“您的聘礼里好多东西都是我和王妃去选的。那些首饰我试了下,都挺不错。”“……”“表哥和王妃一向信得过我的眼光。你聘礼里一共五套头面,我都试了一遍,我觉得那套百蝶穿花的最好看。其次是兰花的。要说那五套都是精工,尤其是赤金龙凤的那套,可是费了大人工了。但我觉得那五套里,其实最华而不实的就是那套了。除了兆头好,百无一用……”一字一句从里间飘出来,常茹菲也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那人的暗讽。她说的越多,越细,常茹菲心头便越冷,越难以说服自己。脚就如灌了铅,她忍不住想听听那人口里还能喷出什么来。“其实姑母一共打了六套首饰的,但我近水楼台沾了光,选走了一套猫眼石的。今日一瞧常小姐,我觉得我选对了。常小姐明艳大方,还是金银红绿宝石适合您。”常茹菲的火气上涌,快压不住。所以,自己的聘礼,全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这贱人还在骂自己俗气,只配大红大绿?“对了,你新房的摆设……也是我挑的。幔帐、门帘,桌布,地毯,全是我看好的。你们新房的床,我也……”“够了!”常茹菲的脸已经黑了。这一瞬,不管是真假,她突然腻歪到不行。她也突然不敢探究了。若是真,她能如何?扔了那些聘礼?嫁过去后把新房所有全换了?她倒是敢扔敢换,可整个庆南王府的人会怎么看她?所以默默忍受?可她会觉得恶心厌恶!就像新鞋里进了屎,是洗是扔都不是重点,关键是那味道已经沾了身。何其可恶的女子!看似随意的几句,就让一个多时辰前还欣喜若狂等人归的她生出了厌倦。常茹菲略微失笑。元平已从内间走了出来。她换的是那件淡紫春装。她脸上的笑依旧,却多了些讥讽。“常jiejie所著是红色。我怎好穿粉色?倒不是怕低了一头,是怕抢了jiejie春色。所以,我还是穿紫色。跟在表哥身后,一看就是一家人。”常茹菲冷笑。是呢,朱永泽今日入宫,所著是深紫。与元平,一家的颜色。这个贱人!早有准备!也是这时,又是元平的丫鬟来敲门,递过一只小木盒。元平打开瞧了眼,蹙眉:“就这么几条?”抬步正往外走的常茹菲顺了一眼过去,看见盒中装的却是好几条的小虫。她脚步又是一缓。“禀郡主,宫里的虫少,这几条先应付下,等出宫后奴婢再去找虫。”“小宝挑食,这大概不是它喜欢吃的,你再去找找。”常茹菲回头看来,小宝?朱永泽的宝贝虫?怎么?小宝的伙食,也归元平管了?元平见常茹菲回头,也是一愣。“哦,听说常小姐与我表哥的定情物就是小宝呢!要说,小宝虽是虫,但白白胖胖,极富灵性,谁不喜欢呢?这次入京途中,都是我照顾的小宝呢!”“不可能!”常茹菲早就笑不出来了。其他也就罢了,但那虫,喝了她的血,已经认她为主,是她和朱永泽之间最大的纽带了。朱永泽宝贝那虫,从不让外人碰它。除了他,她是唯一一个碰过小宝的人。若说元平真连小宝都染指……常茹菲心有点痛。“怎么不可能!要说起来,那天的故事……还挺有趣。那日变天,一下凉了不少。大伙儿都换了厚衣,只表哥一件单薄春袍。我担心表哥着凉让他穿衣,可他不肯。我两个便吵了一架……”元平眯眼回顾,面露一笑。“当时我一赌气,就扬言要回庆南。那天下大雨,当时又已是晚上,见我单人匹马离开,他果然担心不已,追了出来。电闪雷鸣间,他从雨中来……”元平抚着胸口,面色微红,“我当时心跳快到不行,一下就走不动道了。他着急忙慌挡住我,说不让我走。随后我就晕倒了。那地方人烟稀少,当时只有我和他,你明白的,是他救了我。”元平故意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