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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汮,你出去吧。”在水中的手晃动了几下,苏墨紧紧盯着水纹说。谁知顾亭汮已抚上他光洁的背,摩挲着。“我给你搓背。”附在苏墨耳边轻声说。“不……不用了。”说着似要逃离顾亭汮不安分的手般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好了,不逗你了。”说完竟真的认真挽起袖子拿起搭在桶边的浴巾给他搓起背来。苏墨只觉游离在背上的手指闹得他有些痒,心也跟着悸动起来。加了些热水后,顾亭汮又拿了些皂角给他洗头发。“苏墨,你身上有竹子的清香,发上也有。”顾亭汮没来由的话让苏墨一愣,转而玩笑说:“难道是今日路过那片竹林染了妖气?”听到此处顾亭汮正动作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原来苏墨那么招妖怪的喜欢啊,它怎么没将你抓去当压寨夫人呢?”“那你下次记得告诉它。哈哈,别挠……”顾亭汮坏心眼的在苏墨怕痒处不停用指尖拂过。“当压寨夫人也要征得我同意才行。”“苏墨,苏墨……”苏墨听顾亭汮轻喃他名,还未来得及应答,顾亭汮已吻上了颈侧。顾亭汮顺着苏墨的颈动脉,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哽咽。苏墨一手攀上了木桶。顾亭汮一路吻上苏墨湿润的唇,细细的将之用唇舌齿碾压,直将他吻的不时发出奶猫般的低吟吻的他攀在木桶边的手紧了再紧。作者有话要说:☆、六次日清晨,苏墨睁开眼望着身边还未醒来的顾亭汮。起身穿衣,忍着许久未行房事导致的身体不适下床。却不知此番动作惊扰到了顾亭汮的睡梦。见屋内已透进了光亮,顾亭汮也不再贪恋暖榻。二人洗漱完在驿站草草吃完早点便朝城中去了。昨日顾亭汮吩咐过颜伍和车夫,次日会在洛阳城内逗留,午后再回。本来颜伍想跟着,可顾亭汮让其一人逛逛注意安全。苏墨不曾想二人居然真的一起在城内牡丹园看到了那富贵之花。整个园内各色牡丹竞相争艳,引来蜂蝶无数,看起来真是满园富丽堂皇,让人不由惊叹自然之妙,万物之灵。苏墨看的兴奋禁不住抚上一朵白色牡丹的花瓣。顾亭汮看着一身素衣的苏墨站在这妖艳花朵相偎的缝隙间,隐隐竟看出了那不染俗尘之意。待苏墨走至他身旁便见顾亭汮摇了摇头,不解此举于是问出了口,“怎么,不喜欢这些花吗?要是放在以前顾大才子不是应该执笔蘸墨纸上成句吗?”没在意苏墨那略带揶揄的玩笑,一手托着下巴似有所思,半晌才道:“果然还是竹更适合苏墨你呀。”苏墨本以为他煞有其事的能道出许许多多的所以然,却没想对方却来了那么一句。顿时没反应过来,讶异到,“什么?”“若说这牡丹,惊艳却是俗尘之物;若说那兰,虽有了淡雅的谦谦君子之形,却没有那韵;若说松,有了苍劲挺拔却少了出尘之气。唯有这竹才能衬出我家苏墨的非凡气质。安然清幽,自成一派之气。”说完还点了点头。难得这模样倒是逗笑了苏墨,“虽我喜爱竹,但你这比喻,我莫不是成精了么?”“不不不,应该是成仙了才对。”苏墨不知道,顾亭汮方才见他那样子却是成仙了般。方才苏墨在赏花时,周身的白蝶都飞往他处。虽未停留在他身上,可这景象却是异常。“哈哈哈,顾亭汮,你怕是被这牡丹精附体了吧。若是这世间的妖仙都是我这落魄平凡样,那岂不是辱了那奇异精怪鬼神之论吗?”两句话说完苏墨已是笑岔了气。顾亭汮皱眉,“我说的可是认真的。”许是察觉到顾亭汮隐隐的不悦,苏墨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低眉垂眼间已是握上了顾亭汮的手,“无论下一世会变成什么,纵使有千鬼万妖在前拦着,我也定会来寻你。”顾亭汮看向他时,恰对上他那澄澈的眼眸。如此,便是世间万千污秽也染不上般。“苏墨……”再次相望已是苏墨嘴角的浅笑,娴雅如初。回以一笑,反握住苏墨的手,似握了整个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此时的二人皆想不到会有淮南的那一场场让人措手不及的变故。回到驿站恰巧赶上晚饭点。颜伍已经打点好了明日及之后的行程,只是眼神在迎着风尘回来的苏墨身上停留了好久。顾亭汮没发现,但心思细密的苏墨自己倒是在一开始就察觉到了来自这小厮的不满与鄙夷。他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能到达淮南与顾亭汮安定下来是他心头最紧张之事。此刻也只得装作没看见这让人不舒服的目光。二人在靠近驿站时便停止了玩笑打闹,也没被瞧出什么端倪。苏墨觉得这小厮伶俐的很,让顾亭汮平日相处注意分寸,别一时的相谈盛欢让别人发现什么。顾亭汮虽犹豫倒还是应下了,苏墨也对着顾亭汮敬仰三分表现的还真离颜伍所说的穷书生不远。没想到上了船行了不久后苏墨便开始呕吐,这水路上的船只行走的不比那湖中游玩的船只,晃得更是厉害。苏墨晕船,顾亭汮看着干着急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逾距,只是问苏墨好些了没。苏墨漱口后拿帕巾擦了擦嘴角摇了摇头,惨淡的面色下却还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行了几天的路,苏墨晕船才好一些。面色也不似刚开始那般苍白。跑到船舱外同船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望着河岸两旁的青山,苏墨只遗憾没在身上带把笛子。耐不住想去触碰那冰冷的河水。船夫及时制止,“小公子,这水可不浅水势又急,你要是一头栽下去,我可不一定能捞起你喽。”“小生平日里还真没见过这些风景,不亲自体会一番怕是会后悔的。”苏墨身上没读书人的迂腐,同这无甚学识的船夫也能聊的开。船夫也乐得同他讲些书中没有的天南地北。用力划桨时偶尔还能唱唱水上之歌。“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儿真要是栽下去,那便是真真正正的亲身体会了。”船夫开着玩笑,苏墨连连应是。心想,以后怕是少有机会了吧。顾亭汮在他抱病未参加会试之时也是这么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却不知他在那时已放弃能游刃在官场的念头。平日他便是没多少欲求的人,进京赶考也不过是为了陪着顾亭汮。如今顾亭汮得偿所愿,而他也就没这想法了。不过书还是要继续读的。这些他都没同顾亭汮说过,生怕他听后会不开心,苏墨自是不会提起的。到了商丘,三人换了船只往东,补给上干粮。期间顾亭汮未和苏墨有很多的交谈,倒是同颜伍二人说了说到淮南的一些打算。颜伍虽为小厮,但也认识几个字,便也有些自己的想法。顾亭汮也任由他说,只是在颜伍在苏墨还在外头时暗暗提到到了淮南后此人应该是无瓜葛了时皱了皱眉。苏墨喜欢在船舱外头,一时避免和顾